既然...他那麼想要,那就給他怎麼了?他想要(這有個停頓)這的主人不主動(把東西)送上來是不是太過分了點?
烏索普給來自己一巴掌,真是太恐怖了!突然覺得拿命去奮鬥不那麼讓人害怕了。
還等着烏索普來勸就聽到巴掌的的允:?
另類的全票通過呢(劃掉)
爆炸聲錯不及防的響起。
允皺了皺眉,這是不打算顧及這裡的居民了嗎?
這就是海軍?
牆壁都抵擋不住的刺耳慘叫灌進草帽海賊團的耳朵裡。
天花闆被打出了個大洞,外面的聲音愈發清晰了。
允都不用看就知道路飛的臉上有多憤怒,他的拳頭緊緊的握着...
最後一塊線索被拼湊出來了,科麥吃定了路飛的善良不會對這座島上的人不管不顧。
而如果想要救人就必須正面對上海軍...
可是這座島上的人救不了...
“我要去阻止海軍...”
路飛看着眼前這些不熟悉的同伴,宣布了自己的決定。
所有人都沒有說話,默認了一切由路飛做主,哪怕是之前最抗拒他們搞事的烏索普也默認聽路飛的話。
索隆用牙齒咬住刀柄,山治擡起右腳,抖了抖煙灰,一瞬間兩個人同時出手,厚重的牆壁碎裂成了幾瓣。
外面的陽光照射進來,恍若重回人間。
他們本就在賭場的最外層,否則根本不可能聽到外面的聲音,此時自然就看見了外面。
允皺眉,太過于巧合了,路飛背着他跑的時候幾乎沒有轉彎,意味着他們是直接從比較中心的位置直接跑到了最邊緣...
人為幹預将路飛推到了吸引火力的位置上...
比起原來熱鬧,現在經曆了第一輪的轟炸沒有幾個人在街上,廢墟随處可見。
他們向着港口的位置走去,一路上一雙雙眼睛躲在房屋裡直勾勾的盯着他們。
沒有期望,隻有怨恨。
‘他們帶來了災禍!’
這是所有居民的認知。
路飛沉默的往前走着,對海軍的憤怒和未曾發覺的情緒在他的胸口碰撞。
索隆将頭巾綁在頭上,平添了幾分兇惡和野性,被擦的反光的刀面反射出他的臉,他随手擺弄了幾下手中的刀,離他最近的大石頭瞬間就成了幾塊。
他擡眼往房屋那邊看過去,看見居民害怕恐懼的眼神勾唇笑了。
路飛壓了壓自己的草帽,讓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山治眉眼低垂,猛吸了口煙,在快燙到自己的時候松了手,那抹明明滅滅的猩紅從他的指尖滑落,黑色的牛津鞋?踩了上去,還嫌不夠似的撚了撚...
就像是在踩他們的腦袋一樣,這是所有看到這一幕的居民的想法。
允一直亦步亦趨的跟着路飛,感受到落在他們身上的視線回望了過去。
暗淡的淺綠色眸子不帶感情的望向他們時變得冰冷,像随時會暴起噬人的惡鬼,簡直不祥至極。
娜美受到的惡意不在少數,自然能感受到了這群人的惡意,琥珀色的眼睛随着微笑眯起,她随意的撥弄着自己的頭發,像是在平常不過的女孩,可是這幅場景在配上“災禍”的身份在居民們眼裡簡直怪異。
烏索普調整了自己的護目鏡,在心裡默默倒數。
‘三’
‘二’
‘一’
“這是什麼?危險,冒煙了,快跑!”
“好臭啊!”
“好辣!”
他們走過的房屋裡都冒着不祥的青煙和紅煙,那是烏索普用常人看不清的速度發射進去的。
烏索普碰了碰自己的鼻子,挺胸接着往前走。
‘我們,可是海賊啊!’
——港口
正義披風正随着海風飄揚,那人望着天空,不禁喃喃:“東海可是最弱之海...”
——題外話
1.牛津鞋:符合山治王族的身份(網上查的)
2.為什麼允說這座島上的救不了?
:海軍在居民都在的情況下開炮就說明居民在海軍那邊已經被判定為共犯。哪怕路飛他們可以擊敗海軍,可是又不止一批海軍,路飛他們最終還是會離開,但是島上居民逃不掉(除非被逼當海賊,但普通人當海賊還是會被殺死,幾乎沒有活路)
3.海軍是不是都是壞人?
:因為跟随視角是允崽,有很多會是偏向允崽的想法。
其實可以換個視角想,假如你是一個海兵,然後你突然接到消息,一座島的人都是罪犯,你的任務就是要清理他們,你其實是會因為殺了他們而感到高興的,無關生命可不可貴的事,這就是你的職責,他們是罪犯,死了其他人的生存空間才不會被壓縮。
所以海兵們就隻是單純的認為自己是為了正義而戰。
隻能說居民哪怕有罪也罪不至死。
3.為什麼居民們會那麼快被定義成共犯?
:就...冤枉你的人才會知道你有多委屈。
居民最多就是成為賭場的眼睛而已,但知道賭場的事情本身就是一種罪。
如果想要銷毀證據,死人當然是最保險的。
就...貴族想要抽身,海軍成了傷人的刀,可以自保的科麥(如果想要完全殺死科麥需要出動更厲害的人,但是海軍裡并不是沒有聰明人,明目張膽的就會被發現,所以隻能放棄)獨善其身,所以隻剩下任人宰割的居民。
草帽海賊團是變數,居民也可以算是科麥用來推動草帽海賊團和海軍對上的,所以科麥算現在局面的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