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韌兒毫不客氣地反駁道,順道腳踢水面,水花四濺,贈予唐北駒一波泥水反擊。
“韌兒,我不是故意波及到你的,你居然下這麼大的狠手!我好難過!我要還給你其他的力道!”
唐湫月一旁一邊說道,一邊手上動作不斷,去撿起另一個沒爆開的水桶,無差别攻擊。
“你們兩個,簡直蠻不講理!我要讓你們吃點教訓!”唐北駒怒喝道。
竹林之下,三人一片混戰。
“你們打雨仗,居然不叫上我?”
莫悠離身穿藍衣,手執淺藍色的油紙傘,從不遠處走過來,靜靜地看着他們,挑挑眉,微笑說道。
作為世家公子,學武是必須的,但下雨天學武,莫家夫妻就不樂意了,這萬一身體出問題了怎麼辦?
因此,下雨的這段時間,莫悠離一直在莫家潛心讀書。
再加上,他得到的武器是玉笛,他也需要多多翻看跟玉笛相關的樂譜,拿普通的玉笛在家練習。
今天難得想看看他們修煉的進度如何,結果發現這三個家夥居然在玩打雨仗,笑得合不攏嘴,玩得不亦樂乎。
莫悠離表示,感覺自己被孤立了,想加入,一起玩。
“那就一起來玩呀!”
徐韌兒側頭避開唐湫月的水桶進攻,又來了一個後下腰,散開唐北駒那盛滿水的鞋子襲擊,然後迅速跑到莫悠離面前,抓起莫悠離的手,拉進了戰場。
帶來的雨傘,成為了莫悠離打雨仗最好的用具,傘的正面有效防止一切面對面襲擊,傘的背面可以用來裝水,然後出其不意潑到對方身上。
“你小子作弊!”唐北駒怒罵。
對此,莫悠離淺淺一笑,說道,“這叫物盡其用,我隻是在盡力發揮這把傘所有的特長。”
話音剛落,頭頂一大片水水從頭灌頂底。
原來,是唐湫月趁兩人對話之時,悄無聲息地就竹竿裝好水,走到莫悠離背後,然後在莫悠離說話的空隙,把竹竿拆開,泥水瞬間澆灌在莫悠離頭頂。
“不好意思,我跟哥哥合作了。”
唐湫月幹完就溜,邊撤退邊說道。
“是嗎?我也忘了說了,我跟阿離也合作了呢。”
徐韌兒突然從唐湫月後方出現,下一刻,一個巨大的水桶瞬間将唐湫月埋沒。
“你們居然搞偷襲!”唐湫月憤怒。
“隻要能成功,何必在乎方式呢。”
對于她的憤怒,莫悠離微微一笑,淡淡開口道。
“混蛋!”
唐湫月取下水桶,破口大罵,下一秒,由于她控制不好力道,水桶在她手上瞬間四分五裂。
“……”
“……”
“……快跑!!!湫月要爆發了!”
唐北駒多了解自己的親妹妹呀,見勢不妙,趕緊大聲喊道。
幾個家夥連忙四處擴散,遠離唐湫月。
果然,沒走多遠,唐湫月就把那些分塊的水桶木闆當做武器,四面掃/射,周圍的竹竿一根根接連倒下。
“好險啊!”莫悠離見狀,一邊在慶幸自己溜得快,一邊感歎道。
“沒辦法,她玩上頭了。”
唐北駒聳聳肩,苦笑,語氣中透露出無奈。
“現在怎麼辦?”徐韌兒詢問。
“先交給你們了,我先回去沐浴一番,回來協助你們。”
唐北駒給予回應,同時打算溜走,熟料,還沒走兩步,徐韌兒和莫悠離就分别抓緊他的兩肩。
“别急嘛,你這選擇性的潔癖還挺有意思的。”
徐韌兒陰恻恻地冷笑道。
“北駒,何必如此着急,不如多留下一會,玩得盡興才是最重要的。”
莫悠離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被阻止的唐北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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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天,亭子處。
一道青色身影手執茶壺,白煙冒起,他在白淨的茶杯上倒入熱氣騰騰的龍井茶。
端起茶杯,他淺淺品嘗,目光安靜注視亭子外的地面,看天空數不清落下的雨滴在水面圈圈畫畫。
今天難得休閑一次,不知道他那幾個徒弟有沒有乖乖地練功?
想到這,餘悔莞爾一笑,搖搖頭,覺得自己思慮過度。
自己的弟子他還是了解一二的,大概也就唐湫月會稍微偷偷懶罷了。
但從整體來說,他們都是乖孩子,想必此時的他們,應該都在好好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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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來看小劇場:
警察:餘悔同志,你被逮捕了。
餘悔(懵逼臉):我犯了什麼罪?!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
警察:有人舉報你多次虐童,虐狗,置他們的性命于不顧,多次讓他們進入危險地帶。
餘悔(冤枉臉):我沒有哇!我隻是讓他們好好練武,希望他們有自保之力。
警察:這些話你跟我們到派出所再慢慢細聊吧。
(無奈被扣上手铐坐上警車)餘悔怒吼: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無緣無故舉報我?!!
不遠處嘴裡叼着一根澱粉腸,盯着手機顯示的110号碼的叨小秋: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