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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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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正好缺錢,就當做了個買賣。

“後會無期。”她朝蕭斛丢下一句話,便迅速消失在了這片林子裡。

蕭斛面頰陰沉看着姗姗來遲的侍衛,衆人見自家主子這神色頓時大氣也不敢出。

“回零陵。”他看着姜旒離開的方向聲音冷到極緻,侍衛們隻回了句是,便匆匆将蕭斛送上馬車,軍醫立即就進去替他查看傷口。

姜旒出了林子天已經大亮,她先是去附近的鎮子上雇了馬車直奔零陵。

緊趕慢趕,才在第二日黃昏趕到零陵。

這才出示張士函給的令牌,那城門口的侍衛似是等了許久,見了此令神色微喜:“少俠請随我見一見我家張大人,他等你許久了!”

姜旒有些意外張士函的速度,到也沒多問:“勞煩帶路。”

護衛帶着她七拐八彎過了幾條道,不多時就到了一處“福來客棧”,興許是近日城中查的嚴,客棧裡頭并沒什麼人,除了小厮在櫃台上打着哈欠,店裡竟也沒什麼人。

姜旒跟着護衛到了二樓拐角雅間,先敲了敲門才道:“張大人,我帶人過來了。”

“快請進!”張士函的聲音傳來,房門從裡頭打開,張士函已經換回了張大人的行頭,從椅子上起身抱拳道:“少俠快請坐,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姜旒擺擺手:“張大人不必多禮。”她随意找了位子坐下,就有婢女奉上香茶。

“張大人想必已經猜到我的身份。”姜旒對這個張士函知之甚少,隻知道他現下在大皇子胡臻手下當謀臣。

而她現在,确實要找一個安全的落腳點,她身上的劇毒就是出自零陵,大抵能找到解藥,若這張大人有意招攬,她應當會留下,畢竟那暗樁的事兒,有了張大人,她就更好順藤摸瓜了!

張士函苦笑:“現在的晉國,少俠不論是何身份,我都不意外,百姓食不果腹,晉帝殺伐太重生靈塗炭,少俠能有此謀算,是勇氣可嘉。”

“皇上有一統天下的鴻鹄之志,卻無始皇之能,緻使黎明遭難。”張士函這麼說出來,姜旒端着茶杯的手微頓,倒是意外。

張士函并不像那些死闆大臣,隻知曉忠心不二,卻不知曉武順帝之能。

姜旒此時,也不禁對張士函高看兩分。

“張大人和我說這些,到像是要與我合謀天下,我不過會些拳腳功夫難登大雅,此事我也無能為力。”姜旒算是婉拒了張士函接下來的提議。

張士函卻繼續道:“少俠,天下之勢不變,百姓必遭苦難……高台之上,不得人心!”

姜旒是想殺武順帝,可卷入皇室之争她卻不願,那意味着她就很難脫身,姜旒道:“我來零陵,不過是尋兩樣東西,大人所托請恕我辦不到。”

張士函啞然失笑,心中卻暗暗驚歎她反應能力:“我知少俠早就調查過我的身份,但興許不知我的處境。”

張士函無奈扶額:“說來話長,我的胞姐張景昙,便是皇上親封的張昭儀,如今她被打入冷宮,我不得不為她,為張家謀算,這才入了大皇子麾下。”

姜旒輕啜一口茶,聽着張士函繼續道:“她有一子,便是晉三皇子胡皎。但九年多前被送邶國,作質子談和……”張士函還沒有說完,姜旒的茶湯便灑了出來,好在張士函沒有看見。

而姜旒則臉色冷凝,眸色複雜看向張士函,不怪姜旒失态,這要說到一樁陳年往事。

當年邶國皇子們以欺辱胡皎為樂,便将他丢入姜國境内,胡皎靠吃樹根草皮,行了十幾日,才找到了一戶農家得救。

而救他的這戶人家,正是姜旒一家,當時姜國還未被晉軍攻打,她也不過八歲。

後來沒過幾年,晉帝忽然攻姜,父親為守國門毅然入軍,卻被亂箭射死在了撤離百姓的路上,父親帶回的最後一句話,是他後悔沒有早點進入軍營,守衛家國。

父親死後,母親帶着哥哥和她四處乞讨,逃難奔波。母親為了讓幾天沒吃上飯的兄妹二人吃上東西,不顧性命去街上搶來一個硬邦邦的烤餅子,卻因為被人打的太狠,傷口潰爛壞死,最終在一個雨夜不治身亡!

可苦難并沒有停止,此時晉國再次在深夜起兵進攻,那個不過十來歲,卻發誓要保護她而連夜去軍營附近偷學武藝的哥哥,卻被破城的晉國兵馬踩踏而死,等她找去的時候,地上隻有一片血泥,連屍身都爛了……

那時她就發誓要讓這個暴君血債血償,無論付出什麼代價,她都要殺了這個暴君!

就在這時晉軍占領了姜國,而胡皎也趁亂找到了她,說他在邶國已經有了自己的勢力,要帶她回邶國安心休養。

可姜旒不甘,便求胡皎讓她學武,胡皎不應她就磕破了頭,最後胡皎無奈,她又實在倔,隻将她送給了師父教養,自此以後七年,她在未見過胡皎。

“少俠?”張士函的聲音讓她回過了神,姜旒将茶杯放回桌上,掩去手背的紅痕,她眸裡藏着讓人看不懂的情切。

張士函有些焦灼,自從三皇子被送到邶國當質子後,他蟄伏在大皇子身邊九年,就隻為他一朝回朝能有所依仗。

他雖不明所以,卻也會察言觀色,見姜旒神色稍緩,便鬥膽道:“少俠想,皇宮森嚴,更别說他身前還有一個蕭斛,你~殺得了武順帝麼?”

姜旒知道,張大人是想為胡皎謀算,她現在确實沒有能力重振璧琰閣,更别談解決武順帝。

姜旒手指輕敲桌面,一下又一下,聽的人心頭直發緊。

既然殺不了武順帝,那她也不能讓晉國皇室那群人好過。忽然,她笑了:“你說的對,與其揚湯止沸,那不如就,釜底抽薪!既如此,我便聽大人差遣。”既然殺不了武順帝,那攪渾這趟水也不是不行。

張士函心中大喜,原本提着的心這算是放下了,連忙點頭道:“胡臻對我很是提防,倒是這些時日一直讓我尋個名士,不如我就舉薦少俠,介時若能留下,少俠要打探的事情怕會有眉目。”

姜旒點頭,在張士函的安排下在客棧住了半月餘。

今日她正在雅間喝茶,一個黑影就出現在房中。姜旒看着面前的黑衣人:“你說吧。”畢竟他們送信鮮少來的這麼急,看來這幾日怕是有什麼動作了。

黑衣人恭恭敬敬呈來一封信:“是張大人的信!”姜旒點點頭:“知道了。”那黑衣人行了禮便悄無聲息退了出去。

姜旒拆開信封,展信一看。張大人在信上說,後日大皇子送一批舞姬進将軍府,到時會在客棧休整一日,到時要她扮成舞姬一道進府,在不久就是将軍府的春宴,要讓她刺殺陳子良。

姜旒沉了口氣,這次從北漠那麼遠來零陵本是為了尋求解藥,但如今能陰差陽錯蟄伏到這大皇子身邊,到也算是意外之喜。

這麼想着她倒是迷迷糊糊睡了過去,累了幾天沒睡好,這一夜倒是睡的極好一覺睡到了次日傍晚。

兩天的時間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慢。

姜旒聽從張大人的安排混入了舞姬的隊伍中,她易了容頂了一個舞姬的身份,聽安排的人說,她們都是大皇子四處尋來的美人平日都是以輕紗遮面,姑娘們都還未正經見過面,怪不得人都說大皇子胡臻心細如絲,想的可謂是十分周到,不留半點把柄,她對此人又多了幾分警惕。

進将軍府的馬車内,姜旒也聽了個大概,就說這蕭斛被晉帝封為“鎮遠侯”,這才擺了春宴廣邀賓客,二來是為大皇子胡臻歸京踐行。

姜旒閉着眼假寐,她這些時日隻管好好休整傷勢,其他的她一概也不想去管。

進将軍府還算順利,那位燕副将一聽是大皇子特意送來給自家将軍解悶的舞姬,便就安排管事将人迎進了後院。

姜旒頂了那個叫雲渺的舞姬,這下便和一個叫容歆的姑娘分在“望春苑”,容歆昂首挺胸,進來便纖指一擡,選了裝潢頗好的那一處。

姜旒也不和她争,進了那處稍差些的小院,管事見她也不惹事,便先給她配了個丫鬟,畢竟這處房子略偏從未住過人,缺的少的,好叫婢女報了給管事的添置上。

管事處理完這些舞姬的落腳處,已經累的是大汗淋漓,想着還未給侯爺禀報呢,便急匆匆離開後院,見燕副将還等在院前,便連忙上前道:“燕副将,已經安排好了。”

燕山月若有所思朝姜旒的看了一眼,正好對上姜旒投來的視線,姜旒不動聲色的朝對方行了個禮,在擡頭時,那人就已經大步流星出了後院。

燕山月按着刀柄的手微微收緊,面色不太好,這位胡大皇子前頭是試探,敢情真正要唱的角兒,是在這兒呢!

姜旒遠遠看着燕山月,隻覺得好似見過,卻又不記得這麼一号人物,便不動聲色問旁側的丫鬟:“那位将軍是……”

“哦,那位是我們王爺收養的義子,姑娘或許聽過他的名号,燕山月,燕副将。”小丫鬟倒是熱情,給姜旒解了惑。

姜旒點了點頭,她确實不認識這麼個人,興許是記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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