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升職加薪的第一步!
我樂呵呵從包裡掏出我剛剛買的巧克力甜甜圈,遞向弗瑞。他接過甜甜圈,咬了一口,“味道還行。”
“嘿嘿。”我咧嘴傻笑,又拿起另一塊放在嘴裡咬了一口,我又補充了一句,“局長,你嘗嘗這個,味道很好。”
我正開開心心的吃着,突然聽見耳邊響起汽笛聲。我下意識的轉頭一看,一輛警車停在了我和弗瑞旁邊。
警車裡的兩個警察朝我們張望,弗瑞臉上的笑意剛好褪去,配上他那個黑色眼罩顯得他整個人兇神惡煞不像好人。
“你們要查我證件嗎?”弗瑞語氣冷淡的越過我對那兩個警察說。
開車的那個警察挑釁的對着弗瑞按了一下警笛,副駕駛的那個則拿起對講機說話。
他們倆都是白人,這種事情我都見怪不怪了。
弗瑞撇撇嘴,沒有理會這兩個人。他發動汽車想要越過馬路,結果我兩剛剛到馬路中間,一輛不知道哪來的警車居然從遠處而來猛地撞上了我們!
我的腦袋撞在擋風玻璃上,頓時疼得呲牙咧嘴。弗瑞則因為慣性而被沖擊的狠狠摔在方向盤上,頓時滿臉鮮血。
然而就在下一秒,剛剛那輛挑釁我們的警車一個九十度大轉彎,直接倒車狠狠的撞向了我們。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又有不知道哪裡來的兩輛車一前一後擋住了我們下車的路。
這四輛車一下子包圍了我們。
敵襲!
我心裡大叫糟糕,看了看弗瑞,雖然他滿臉的鮮血,但意識還算清醒。“發現骨折!”車裡的語音大聲播報着,“建議注射麻醉劑!”
弗瑞掙紮着從車裡掏出麻醉劑紮在自己身上,我警惕的觀察四周,發現一輛寫着大都市警察的武裝運輸車停在了一旁,上面下來了六七個全副武裝的警察。
“報告顯示附近并沒有大都市警察”高科技語音繼續播報着。
那真是奇怪了!
我正想下車一探究竟,弗瑞喘着粗氣制止了我。他對着高科技語音怒吼,“快離開這!”
“動力制動系統失效!”語音回應。
“那就快他媽重啟!”弗瑞的樣子恨不得生吞了這個語音系統,随着他的怒吼,外面那些不知道哪裡來的警察開始對着我們瘋狂的開槍,我們周圍的那些防彈玻璃迅速的裂開,看起來支撐不了多久了。
“警告,車窗已受損!”語音繼續報告着壞消息,我看見四個警察擡着一台巨大的破門器下了車,手腳飛快的把破門器放在了靠近弗瑞的那邊。
“去後面!”弗瑞大聲的命令我,他則從駕駛座上爬到了副駕駛。
“局長!”我蹿到後面,對着他吼道,“我能開傳送門帶你走!”
現在可不是藏着掖着的時候,對方一看就來者不善啊!
“不用,我得讓這群家夥付出代價。”弗瑞咬牙切齒的說,胡亂的抹掉了臉上的血。他的話音剛落,那些警察就擺好了破門器,對着車窗狠狠的來了一下。
整輛車就像是巨浪中的小船那些狠狠的抖了一下,我一個重心不穩差點扭到自己的胳膊。
“車窗完整性31%”語音播報依然十分淡定,“調用反制措施!”
“等一下!”弗瑞黑着臉制止了語音,我都能聽到它卡頓的聲音了。
又一下撞擊!
“車窗完整性19%”不知為何,我聽出語音的一絲焦慮,“建議調動反制措施!”
“等等!”弗瑞深吸一口氣,将身體貼在車椅上,冷靜的喝止語音。
又一下撞擊!
那些警察仿佛知道了弗瑞現在不過是困獸之鬥,他們端着槍,從掩體中走出靠近了我們!
“車窗完整性1%!”
“就是現在!”弗瑞大喝一聲,一尊黑色的機槍榴彈炮從車座中間升騰而起。弗瑞毫不猶豫的扣住扳機,對着那些暴露在外的警察瘋狂掃射。
那些警察被弗瑞殺了個措手不及,來不及反應就倒了下去。局勢瞬間扭轉!
“動力系統已恢複!”
這次終于有了個好消息,弗瑞端着槍一邊掃射一邊下命令,“全速前進!”
這輛黑色的吉普應聲而動,撞開了前後的圍堵的車輛以後絕塵而去。可是剩下的那些警察并沒有放過我們,一直在背後緊緊的咬着我們不放。
“啟動直升機系統!”弗瑞喘着粗氣爬到了駕駛座上,“讓我來控制!”
“直升機系統已損壞。”語音淡定回答。
“打電話給希爾特工!”
“通訊系統已損壞。”語音依然淡定。
“還有什麼系統是好的嗎?”弗瑞居然到現在還沒罵人!
“空調系統一切正常!”我居然從語音裡聽到了一絲欣喜。
好吧,這下弗瑞氣的狠狠的錘了一下車。
“局長。你把車開好!”我從汽車後駕駛掏出了一堆槍,一拳打碎了已經千瘡百孔的後擋風玻璃,飛快的把槍架好,“剩下的交給我!”
“雖然我不擅長玩槍的····”我屏住呼吸,排除心中的雜念,眯起眼睛對準了後面開車的那個警察,“但我的訓練也不是白做的。”
說完,我扣動扳機,隻聽一聲清脆的槍響,後面那個開車的警察腦袋就被爆炸産生的火花擊穿,鮮血如噴泉般四濺開來。
“好!”我立馬調轉槍頭對準了另一輛車,又是一聲輕微的槍響。另一個開車的警察就應聲倒下。
沒了駕駛員,弗瑞瞬間就甩開了這兩個尾巴。
“前往安全區域的路線計算中····”
“局長,我還不錯吧!”我吹了一下槍口,向他邀功。
“幹的不錯,下次——”弗瑞正說着話,聲音突然戛然而止。我心中頓覺不妙,立馬順着弗瑞的視線往前看。
透過布滿彈孔的前擋風玻璃,我看見一個穿着黑色作戰服帶着黑色面具的男人拿着一把看起來非常像榴彈炮的東西直挺挺的朝我們走來。
我的小熊感應頓時尖叫個不停,我連忙伸手想開傳送門,但就在我擡手的一瞬間,對方就對着這輛吉普發射了炮彈。
這輛可憐的吉普瞬間帶着我們就被炸上了天,而我直接被爆炸産生的沖擊撞出了後車窗,整個人被狠狠的甩在了路邊的花壇上。
我清楚的聽見了我的骨頭和水泥碰撞的哀嚎。
我痛苦的呻吟了一聲,然後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但劇烈的疼痛讓我的意識更加清醒,也讓我更加憤怒。
這根本就不是快樂吉普——這是悲傷吉普!
我掙紮拔掉紮進我腿裡的玻璃碎片,發現弗瑞并沒有被甩出車。神盾局的車質量很好,就算是經曆了這樣的苦難都沒有爆炸,依然忠實的保護了他的主人。
但弗瑞任然危在旦夕,因為那個全身黑衣的長發殺手正拿着那把槍對着弗瑞走去。他背對着我,并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我的零食!我的假期!我的尊嚴!
可惡,居然敢無視我——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我!
“喂!”
我猛地吐掉嘴裡的血,從地上撿起一塊半大的石頭,對準那個長發墨鏡男的腦袋狠狠的砸去。
石子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最終準确無誤的命中了長發男的腦袋。
石頭碎裂成幾段,然後掉落在地上。
長發男身體晃動了一下,然後慢慢的對我轉過了頭。雖然我看不見他的臉,但不知為何,我覺得他好像處于一種震驚又困惑的狀态。
他可能從來沒有被人從背後拿石頭打過腦袋,也是,一般人看到他那份長發鬼樣早就跑遠了。
不過,我可不是一般人!
我的胸中湧動着複仇的怒火,我的每一個細胞都尖叫着複仇——我今天不在他身上出這口惡氣,我就把我的名字倒過來寫!
“從來沒人敢這麼對我·····”
我嗅着空氣中的硝煙味,邁着我家老師同款的嚣張步伐,走到長發男兩米開外站定。我深吸了一口氣,對他露出一個記憶中施密特的冷笑,
“聽好了,面具酷男,我今天一定要把你打到哭出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