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快尴尬的要找個地洞鑽進去了,但出于優秀的貓貓飼養員精神,我還是堅持在了原地,“史蒂夫····”
“薩沙,你有什麼想說的嗎?”史蒂夫有些頭疼的看着我低頭背手的委屈模樣,最終還是溫和的開口:“關于這一切?”
“嗯,首先這次襲擊聯合國大廈不是我們幹的。”我小聲開口,“也不是巴恩斯。”
“嗯,我知道。”史蒂夫背着手,目光溫和的鼓勵我。
“其次,巴基現在還處于應激反應中。呃,那個醫生應該對他進行了緊急命令——就是快速洗腦,差不多把他重置成冬兵初始狀态。”我頂着史蒂夫和山姆的視線越說越小聲,“他現在的狀态不會持續很久,而且我現在也沒辦法解決。但有關冬日戰士的資料應該是最高機密,不應該會洩露的。”
史蒂夫有些頭疼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看着一臉心虛的我最終還隻是歎了口氣。山姆也面無表情的看着我,就在我們三人陷入寂靜的适合,巴恩斯突然呻///吟了一聲,搖頭晃腦的醒了。
“史蒂夫····” 巴恩斯的狀态很差,他喘着粗氣,眼神沒有焦距的看向我和史蒂夫。
“是哪一個巴基在和我說話?”史蒂夫抿着嘴。
“你媽媽的名字叫薩拉。”巴恩斯回答道,他嘴角露出一個笑容:“你以前會往鞋子裡墊報紙。”
啊,巴基回來了。
巴恩斯短短的兩句話就将之前凝重的氣氛一掃而空,史蒂夫整個人都被巴恩斯安撫了。他緊繃的肌肉松弛下來,終于露出了一個笑容:“博物館裡可不會講這個。”
他們兩人之間的光茫太耀眼,我忍不住眨了眨眼睛,感覺我現在似乎不應該在這裡。
有這樣感覺的不止我一個,山姆顯然也被他們之間的氣氛閃瞎了眼睛。他咳嗽了一聲,環顧四周道:“這樣就行了吧?我們沒事了吧?”
“顯然不。”巴恩斯轉頭看我,“我做了多少。”
“不少。”史蒂夫回答。
“天,我就知道會這樣。”巴恩斯有些懊惱的低頭,“九頭蛇給我灌輸的東西還在,他隻要說幾個詞就能激發。”
兩道視線瞬間把我射成篩子。
“他是誰?”我憋出一句。
“我不知道。”
“那場陷害你的爆炸,殺了很多人。那個醫生大費周章隻為了和你呆上十分鐘。”史蒂夫一臉嚴肅,“你不能隻說一句我不知道。”
“·····”巴恩斯沉默了,好一會之後才接着說:“他想知道西伯利亞的事情,我之前被關押的地方——他想知道具體位置。”
西伯利亞?
我努力的回想着之前看過的資料,這好像是施密特沉睡期間發生的事情,佐拉也沒有回來,那應該是皮爾斯的前前前任負責的計劃。
因為這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所以我當時也隻是掃了幾眼,根本沒有認真看。現在才後悔莫及。
“他為什麼要知道這個?那裡有什麼?”史蒂夫追問。
“因為冬日戰士不止我一個。”巴恩斯語出驚人。
Biu~biu~又是兩道死亡視線,我已經口吐鮮血了。
“我不知道這個!”我立馬舉手和史蒂夫自證清白,“這都是我回來之前的事情了,也不是施密特經手的。我壓根不知道還有其他的冬兵!這現在都是亞曆山大皮爾斯負責的!”
“那是精英敢死隊。”巴恩斯瞥了我一眼繼續說:“九頭蛇曆史上殺人最多的特種部隊,那還是在注射血清之前。”
“嘿嘿。”我摸着鼻子尴尬的笑。
“他們都和你一樣嗎?”山姆問。
“更糟。”巴恩斯活動了一下被史蒂夫松開的手,“那個醫生能控制他們。”
“他說他想毀滅一個帝國。”史蒂夫皺眉看我。
“有了那些人的幫助,他就能做到。”巴恩斯笃定的說,“他們會三十國的語言,來去不留痕迹,暗殺、滲透、颠覆,他們在一晚上就能毀滅一個國家,打的你措手不及。”說到此處,巴恩斯突然幽幽的看了我一眼,“不像薩沙,他們是九頭蛇真正的超級士兵。”
嗯?!
怎麼突然無端辱罵我!
什麼叫不像我?我隻是不會三十國語言、滲透、颠覆這幾個操作罷了。會三十國語言很了不起嗎?
“我也是真正的超級士兵。”我倔強的維護自己岌岌可危的頭銜,“我聽得懂上古魔法語!這比那三十門外語都厲害好吧!”
“薩沙。”史蒂夫扶額,他沒管我和巴恩斯吵架,“你知道那個基地在哪裡嗎?”
“西伯利亞的那個?”我有些尴尬的撓了撓頭,“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應該有權限去看資料的,但我一般都懶得看。這麼多年的資料實在是太多了。”
“我們必須趕在那個醫生之前過去。”史蒂夫斬釘截鐵的說。
“我沒辦法幫你們開傳送門過去。”我有些尴尬地朝史蒂夫露出狗狗眼, “我沒去過那裡,我隻能去自己去過的地方。”
“我也記不清那裡的坐标了。”巴恩斯對史蒂夫露出了同款委屈狗狗眼,表示他也不行。
“事情放在一周前會簡單很多。”山姆對我們兩個免疫,他走到史蒂夫身邊,“現在可麻煩大了。”
史蒂夫被我們兩個徹底磨沒了脾氣,他今天歎氣的次數肯定比過去一年都多,“如果我們告訴托尼···”
“他不會相信的。”山姆說,“即便他信,誰知道《協議》會不會讓他幫忙。”
史蒂夫整個人頹廢了一下,但他也在瞬間振作了起來:“我們隻能靠我們自己。”
“未必。”山姆瞥了一眼剛剛走到巴恩斯身邊排排坐的我,沒好氣的說“我們可以尋求真正英雄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