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沢田綱吉見不見得到白蘭,那都是一個星期後的事了。
目前對這群人來說最要緊的是——
是野營啊!野營啊!!發生了這麼危險的事他們居然真的若無其事的繼續野營了啊!!
哪來的這麼大執念!
沢田綱吉當真是要為這群黑手黨的不忘初衷(字面意思)感動了,然而在他也作為野營的一員的前提下,他完全高興不起來。
之後的野營倒是沒出什麼大事。雲雀學長帶着一拐子的血宛如殺神降臨般回來理直氣壯的吃掉了所有的烤肉,六道骸緊随其後,雖然看不出來到底做了啥但也帶來了大堆零食,為他們順利解決接下來的兩餐做出了巨大貢獻。至于迪諾等人……
看着野營地蓋了沙子的血迹和拖拽過重物的痕迹,沢田綱吉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問比較好。
快(要)樂(命)的時光總是那麼快就結束,沢田綱吉還沒回味完本次野營早上吃了什麼中午吃了晚上吃了什麼,就已經入夜了。
……入夜得好快啊。
沢田綱吉默默的看向其他人——迪諾和羅馬裡歐表示原本就隻是來送個燒烤用具,比起睡帳篷或者席地而睡,他們是選擇回旅館住的。
沒有帶帳篷的藍波要死要活最終獲得了和山本擠在一起睡的權利,直接在裡面躺成了大字狀,連鼻涕泡都冒出來了,看樣子是睡沉了。山本也沒在意,爬進去強行把藍波塞進睡袋後放到了一邊,随後也拉上了帳篷的拉鍊。
了平極限的貫徹了之前說過的話,朝他們說了句晚安就直接躺倒在了地上……好在獄寺雖然嘴上說着沒腦子的草坪頭之類的話,身體還是很誠實的翻了一個多餘的新睡袋給了平。
——這是傲嬌吧?這真的是傲嬌沒錯吧??原來你是這樣規範的傲嬌啊!!?
至于庫洛姆,在沢田綱吉堅決的推拒了她的好意後,默默回了自己的帳篷。
其餘人目前都還沒有睡意。
雲雀學長坐在火堆旁一臉高冷,六道骸在雲雀旁邊連撩帶蹭……開玩笑的,六道骸在雲雀旁邊光明正大的拿出一個檔案袋遞過去,雲雀看也沒看就扔進火裡燒了。
沢田綱吉還在一邊悄悄地伸了伸脖子試圖看看那到底是什麼邪物,隻是才看到一點彭格列的家徽,檔案袋就已經被燒得焦黑,隻得作罷。
揣着好奇心的沢田綱吉不太敢問,不過注意到他的視線,六道骸還是側過臉對着他微微一笑,當真是風情萬種。
嗯,風情萬種這詞沒用錯。你們彭格列真的沒發展什麼特殊行業嗎?(沒有)
尴尬的沉默并沒有持續多久,看着檔案袋全部燒成灰之後,雲雀撣了撣身上的灰,就潇灑的離開了。六道骸緊随其後。
看了看火堆裡的灰燼,沢田綱吉順手折了根樹枝撥了撥,意外地發現好像有什麼東西,隻是火苗太旺一時看不清。他揮了揮手試圖趕開順着火焰飄出來的白灰,随口就說道:“他們看起來感情很好。”
獄寺冷笑了一聲:“同病相憐吧。”
沢田綱吉愣了一下,直覺接下來不會是什麼好聽的。沒等他擺出一個爾康手試圖阻止獄寺,煙灰發色的青年已經揭開了答案:“從一開始他們打架就是為了争奪沢田【哔——】【哔——】的注意力,因為沢田【哔——】【哔——】也很偏心他們,兩個人做出不知道多少蠢事。現在沢田【哔——】【哔——】消失了,又有了誰都不願意在對方面前提的共同黑曆史,他們看對方反而順眼了。”
沢田綱吉:“……”
他就知道會是這樣!又是沢田【哔——】【哔——】的鍋!
“不過因為性格不合,兩個人還是常常會突然打起來。”獄寺繼續道,“因為之前打架打多了熟知對方套路,在一起工作反而默契十足,所以很多時候他們都是搭檔。”
沢田綱吉贊同的點頭——能不以群聚之名咬殺掉六道骸,看來雲雀委員長對骸是真愛了。(并不是)
原本沢田綱吉和獄寺不算熟悉,不過沢田綱吉因為沒有帳篷,姑且就這麼坐在火堆旁呆着,獄寺也不知為什麼一直不回帳篷,就在那裡一臉高冷的烤火。都一言不發實在尴尬,而且洞悉了獄寺傲嬌的本質(并不是),自覺不可能更倒黴的沢田綱吉就這麼無所謂的開口了。
……反正他已經被Reborn折騰得這麼苦逼了!你們這群黑手黨總不至于一怒之下擊殺廢柴于當場吧!
——密魯菲奧雷除外。人家展示的那是挑起争端外帶斬草除根。
反正還要我去當Boss,暫時不可能讓我有危險——抱着這樣想法(事實上之前山本和獄寺保護他的行為證實了這種想法)的沢田綱吉暫時抛開了對這群危險人物的畏懼,問道:“你們之前都沒有野營過嗎?”
不然怎麼一溜的西裝專場!
“之前工作的時候有過類似的任務,運送軍火一類,在野外生活幾個月是常有的事。”
沢田綱吉:“……看起來很辛苦的樣子。”
既然這樣為什麼還會這麼沒常識啊!!
“當然。”獄寺面無表情道,“聽從沢田【哔——】【哔——】的建議,為了掩人耳目,推獨輪車從美國步行到意大利,确實很辛苦。”
沢田綱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