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荊抱着她說:“阿念,我好幸福啊。”
“我也是啊。”俞召念的嘴角根本壓不住,“那我是白太太了嗎?”
白荊回頭看向她說:“你也依舊還可以是俞小姐,你無需成為誰的太太。即便你答應嫁給我,但你依舊可以是你自己。也可以是俞老闆,可以是任何你想要成為的人。”
“那你也可以是白教練,白老闆,和任何你想要成為的人,對嗎?”
“可以這麼說。”白荊的吻落在她的額頭處,“但我最想成為的,是你的伴侶和太太。我可以是俞太太,可以是你的附屬品,但你永遠可以做你自己。因為我永遠會愛你,一直愛,一直愛,直到我們老了,愛不動了。你也依舊是我生命中,最愛和在意的人。”
“那我也是耶。”
俞召念踮起腳尖,主動吻向白荊的唇。
這個在新年夜的吻,柔軟、纏綿、細膩。俞召念在心裡偷偷地說,謝謝你白荊,讓我此後,有了屬于我自己的家。
讓我可以向下紮根。
我想,我會永遠永遠永遠愛你。
-
新年伊始。
兩人睡到日曬三杆,昨晚過于瘋狂。兩人幾乎到天亮才睡下,大清早的白荊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俞召念睡的迷迷糊糊的,她問,“怎麼了嗎?誰的電話呀。”
白荊努努嘴:“何合。”
嗯?
“她說要跟夏恬要來家裡拜年,讓我們準備一下,燒拜年飯給她們吃。”
“啊?”
“我也不知道是開玩笑的,還是她在發神經。說昨晚看到熱搜了,知道我們倆在一起的事情,要來蹭飯。”
“撲哧。”
俞召念從身後抱住了她說:“白教練辛苦了嘛。”昨晚那一出,确實很有排面。
俞召念仿佛做了一個夢。
這輩子還能成為童話故事裡的主角。
白荊沒說話。
俞召念說:“她們要來,就讓她們來呗。咱們武館和公司能順利成立和運行,還少不了她們的幫忙呢。按理說,還得咱們先給她們登門拜年呢。你怎麼還一臉不樂意。”
白荊面無表情地扭頭看向她說,“她們已經到了,在樓下。”
“!”俞召念下巴都要驚掉了,“你說什麼,她們怎麼知道我的家庭住址。”
白荊聳聳肩。
她們想要知道什麼會不知道。
俞召念::“……”
白荊一臉無奈。
現在知道為什麼一臉不情不願了吧。
誰願意大年初一就開始接客燒飯!
俞召念仰天長歎:“不如我們把家留給她們,我們出國玩吧。”
白荊一把将她拉起,“俞小姐——”
“現在已經晚了。”
“啊!!!”俞召念反抗,“我現在是白太太,白太太下不來床,白太太被折騰的太累了!”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像是新婚之夜,被折騰了一夜之後,新娘無法下床迎新客的感覺。向來對這方面的事情,臉不紅心不跳的白荊不好意思道:“昨晚,真有那麼用力嗎……”
俞召念翻身咬了她一口:“你說呢!”
到現在都還是……
“好了,無需描述。我去趕走她們。”
“别——”俞召念拉住了她說,“倒也還沒有到那種地步,我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
俞召念賴在她懷裡說:“就是我們難得這麼清閑,想跟你多呆一會嘛。”
“……”
白荊吻了吻她的額頭,無奈道:“那我還是趕她們走吧。”
俞召念哼哼唧唧:“真的不用……”
白荊一本正經,“我現在沒心思招待她們了,隻想陪你。”
“那會不會不太好?”俞召念眼睛一閃。
白荊出主意:“我們就裝死,說不在家。”
“啊?”俞召念故作害怕,“那她們會不會打死我們兩個。”
“不會的,”白荊跟她保證,“隻要她們給了紅包,我們又可以活過來的。”
“白荊!!!”俞召念喊她,“我們這樣會不會有點厚顔無恥!”
“那你不想要她們的紅包嗎?”
俞召念嘿嘿笑了兩聲:“想要的。”
白荊附身親吻:“那就讓她們等着,給我們紅包,才開口。”
俞召念被吻的喘不上氣:“唔唔唔……”
此時樓下的兩個人猛打噴嚏。
兩人一頭霧水,難怪說初一不宜出門,看來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