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
這件事也沒壞處。
是的話,照看林景凡更方便,不是也沒損失。
她就是這麼一個理智又清醒的人。
林景凡看她點頭,嘴角咧得大大的,沖着她傻樂,還确定似地再問一遍,“真的啊,你答應啦?”
“别廢話。”
林景凡呆愣住。
周瞻則是忍俊不禁。
宴溪把自己做的抹茶曲奇和蔓越莓曲奇放到茶幾上,讓他們自己玩會遊戲。
林景凡和周瞻那好意思坐着不幫忙,趕緊起身走到開放式廚房,宴溪撩起眼皮,一招制敵,“你們來炒菜?”
菜都備好了,該做的也做的差不多。
額......
兩人默默地走回沙發上坐着,打開電視機找劇看。
他們坐在沙發上,眼前放着電視,手裡玩着手機,嘴邊時不時送幾塊餅幹。
“溪姐,你的手藝真是沒話說,這點心味道真好,可以自己開店了。”
宴溪耳力極佳,鍋裡炒着菜也不影響她回林景凡,“你的建議不錯,改天我就找個門店開個點心鋪子。”
确實,自己手藝不差,手裡除去周瞻給的十萬賠償金,還有自己以前攢的幾十萬,零零散散,開店沒什麼問題。
嗯,不過開店的同時還可以看看有沒有其他事情可做。
林景凡也就是随口一說,沒想到宴溪真的有好好考慮。周瞻從手機裡擡頭,“溪姐,你最近很缺錢嗎?”
“缺啊。”應該沒有不缺的吧。
也不一定,感覺外面兩少爺就不缺。
宴溪端出一盤可樂雞翅,又返回去把自己炖好的豬蹄也端上來,瞬間香味撲鼻。
兩位男士吃慣了好的,都差點沒抵抗住流口水。
等到做好的飯菜全部端上桌,大閘蟹,番茄滑蛋牛肉,可樂雞翅,炖豬蹄,青椒釀肉,還有一個豌豆肉片湯,不光模樣好,看着也香。
他們真的饞了。
“溪姐,你這手藝,開飯店也使得。”
宴溪摸了摸下巴,還是先開點心鋪子,後面怎麼樣,視情況而定。
“先開飯吧。”
三人圍着長桌吃飯,兩個大男生埋頭苦吃,吃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
“最近有沒有賽車比賽?”宴溪夾了一塊肉片吃起來,問起。
林景凡眼中滿是驚歎,“溪姐,你還會賽車?”
牛啊牛啊!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知道溪姐簡直萬能。
“最近就有一場,你感興趣的話我晚點把詳細流程發你。”
果然,她沒看走眼,林景凡确實對這一塊了解。因為他的死對頭喜歡賽車,所以沒忍住研究過一段時間。
随即,他把場地和一些注意事項說了下,考慮到她目前的情況,“溪姐,你有車嗎?沒有我借給你。”
宴溪就等他這句話呢,臉不紅心不慌道:“嗯,沒有。”
“行,那回頭,我帶你去裴哥車庫看看,你要哪輛随便挑。”
宴溪眼神古怪地看他一眼。
林景凡不好意思地笑笑,“那啥,我的車有限,最近報廢的還不少,隻能先從裴哥的車庫先瞅瞅了。”
周瞻哪敢說話,要不是他剛考完駕照就飄了,也不至于跟溪姐結緣。
在車這個話題上,他完全沒有話語權,隻能默默幹飯。
最近給他們淨化的原因,兩人身上的灰色煙霧淡了很多,多淨化幾次,兩人就能恢複成正常的白色。
想着,她突然想到昨天那個懷孕的女人,後面她是沒有關注的,不過多少也能猜到那女人結局可能不會好。
事實如宴溪想的那樣。
孫念的丈夫知道她幹的那些事怒不可遏,直接去找她離婚,走的時候還說自己瞎了眼,看上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隻是後悔沒早點發現她真面目,害得自己可愛乖巧的女兒再也回不來,哪怕是整天花天酒地的男人,都沒忍住紅了眼。
對于女兒他是喜歡的,知道她出意外溺水身亡的時候,心裡就痛苦的不行。沒想到事情真相是這樣,他真覺得這個女人該死!
一開始孫念還哭天喊地說自己錯了,不離婚,但事情往往不容她所願,出軌加幫兇這幾點就足夠讓法院判離。
就這樣,兩人離了婚,男人選擇去相親,找個家世相當,脾氣人品好的女孩。
而女人則是判了十年有期徒刑,緩期執行。她的前男友錢志被判了無期徒刑,這裡面自然有裴寄舟的手段。
他自認為不是什麼大善人,别人傷害自己,肯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裴寄舟忙完工作上的事,發現手機裡已經多了幾條信息,占據第一條位置是精林景凡。
【裴哥,你車庫裡的車能給我挑挑嗎?】林景凡直說:【我有一個姐姐,要參加比賽,借來用用。】
能值得林景凡專門來找他的朋友,看來不一般,第一時間,他想到了那個眉眼清冷的姑娘。
表面看起來冷漠,說話卻很動聽,起碼在他印象中是這樣。
裴寄舟指尖微點,【可以,什麼時候要用?】
凡是林:【下月初,去的時候跟你說哈。】
裴寄舟看了眼日期,還有一段時間。
沒再回複,他放下手機。
昨天的事情,警方已經查出一點眉目,嫌疑人也已經被抓捕。
發信息的是裴氏集團技術部的一個職員名叫趙剛,他能知道孫念女兒死亡不是意外,還是因為孫念的前男友錢志跟他有關系。
趙剛是本地人,錢志一年前來到這邊,住在他家隔壁。兩人有些來往,時常聚在一起賭錢喝酒,而錢志這人又特别愛喝酒,一喝酒就喜歡跟人聊私事。
一次醉酒後,無意中把這件事吐露出來。
趙剛本來聽聽也就過去了,沒想到集團空降了裴寄舟這個總裁。
一上任便雷厲風行,先是整理集團内部結構,後面逐一清除裴昌留在集團的眼線。
趙剛來公司三年,本來是有希望升職,就因為他的到來,害得他的升職沒了消息,也是因此,他記恨上裴寄舟,想給他點顔色看看。
說完這些,其他的怎麼也問不出來,哪怕齊警官都知道這件事不可能這麼簡單,也隻能按規矩辦事。
裴寄舟沒為難他們,誰想害他,他心裡有數。
微暗的光線中,男人側臉優越,幽深的眼眸流轉間透出幾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