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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祭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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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言捕風捉影、半真半假,聽起來道像是比真相還真。”

“真假不論,至少說明沈掌座是真心疼惜這個幼弟。既然如此,又怎能眼睜睜看着他卷進漩渦?俗話說,流言猛于虎,難道沈掌座願意看着他受人譏諷嘲笑?成為修真界茶餘飯後的談資?一輩子都背着這個污點?”

沈翊擡眼:“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懷亭尚且不怕流言蜚語,你道先怕了?他在選擇與你成婚之前,難道不知道會受人譏諷?成為笑柄?這個污點會一輩子跟着他?他甚至連更嚴重的後果都已經預料到了,但他還是選擇你。”

重矅看出他的意思:“沈掌座沒有打算與我合作,反倒是要說服我。”

沈翊說:“他的行為我不認可,也不理解,但我尊重他。他情感經曆簡單,認定的人絕不會輕易改變,我希望你不要做讓他傷心的事情。如果你有這個想法,我勸你趁早打消;如果你做了傷害他的事情,我也不會對你客氣。”

沈翊拿過那封信,一瞬碎為紙屑,“這封信我就當從來沒見過,也請渝公子像個男人一樣去面對,而不是背着他搞這些小動作。”

“不認可也不理解的事情,就不應該縱容他。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沈懷亭糊塗,難道沈掌座也跟着他犯糊塗?”重矅話語尖銳:“渝某自問沒有對抗世俗的勇氣,也不會為他做任何事,沈掌座好好考慮考慮,是長痛不如短痛,絕了他的念想,還是用威勢逼迫渝某,讓他一輩子活在幻想當中?”

沈翊剛要發作,門突然被推開,沈懷亭黑着臉走進來,眼底難掩焦灼。

在看到沈翊後,他的臉色更是冰冷了幾分:“這是做什麼?”

沈翊按下怒火:“請他過來坐坐。”

沈懷亭挨着重矅坐下,直視沈翊:“怎麼不請我?”

“請他喝杯茶而已。”

“以後請他喝茶,要經過我允許。”

沈翊眼神複雜的看向重矅:“你許了,他若是不肯賞臉,該如何?”

“那說明他不喜歡喝茶,兄長就不要費心了。”

沈翊端起面前的茶一飲而盡:“你的事情,我不會幹涉。”

他起身,臨出門時又看了一眼重矅,這才帶人離去。

沈懷亭收起方才嚴肅的神情,關切的問道:“兄長他沒有為難你吧?以後他私底下的邀約,你完全不必理會。無論什麼事,你讓他來找我說。”

重矅說:“我在跟他商量辟謠之事。”

沈懷亭的眼神一瞬黯然:“他同意了?”

“沒有。他試圖威脅我。”

沈懷亭不知道該說什麼。

重矅說:“那後面,你跟他商量吧。”

重矅欲起身離開,沈懷亭壓住他的袍子:“你對我,還真是一點耐心都沒有。”

“我希望你也能少些耐心。”

沈懷亭自嘲的笑笑:“我這個人,好像除了耐心,也沒别的優點了。”

“那就把你的耐心轉向其他人。”

沈懷亭深深看了他一眼:“轉向誰?”

“随你。”

沈懷亭忽而一笑:“你知道我為什麼對你這麼耐心嗎?因為你值得。你越是拒絕,我就越耐心。”

重矅扯走被他壓住的衣袖:“你是個不錯的朋友,僅此而已。”

一夜雨後,早晨的天空灰蒙蒙的,看樣子,似乎還要落雨。

重矅抵達祭台的時候,祭台周圍已經圍滿了人,不僅如此,河兩岸更是人山人海、密不透風,無不期待親眼觀瞻神物。

祭台臨水背山,十分恢宏。

各宗弟子均列于下,宗門大旗招展,很是壯觀。

沈懷亭坐在黎鳳閣的席位上,一直用視線在找重矅,發現人立在外圍,他當即起身過來:“跟我去裡面坐。”

重矅拒絕道:“這種場合,還請沈公子自重。”

沈懷亭愣了一下:“自重?我們……”

“謠言雖不必當真,但也應避忌。渝某已非宗門弟子,身在此處最合适不過。沈公子回去吧。”

沈懷亭垂眼,這時,雲彩從後面擠進來,興奮的說:“沈仙君,渝公子,你們也來了?”雲彩跳起來才能勉強看到前面的情形,“仙君,黎鳳閣有坐席,能不能捎帶着讓我也跟你們蹭蹭?”

沈懷亭沒動,雲彩左右看看,發現端倪,用口型對沈懷亭說:“吵架了?”

沈懷亭給他指了黎鳳閣所在的方向:“讓雪鳴帶你去找個位子。”

黎鳳閣弟子均着黑白相間寬袍緊袖樣式袍服,雲彩看了一眼自己的紅裙,連忙擺手:“算了,我還是想别的辦法。段仙君……”

雲彩看見經過的段天涯,沖他招了招手,走了過去。

雲彩離開,沈懷亭正打算說什麼,重矅擡腳就走了。雪鳴勸他回坐席,沈懷亭無奈,隻好坐回去了。

時辰一到,人群自動讓開一條路,本以為走出來的會是今日負責主祭的蕭蓮舟,沒想到卻是趙琛。

他穿一襲華麗莊重的錦袍,在衆人的簇擁和注視下登上高台,而蕭蓮舟隻是作為陪襯随行。

人群議論紛紛,都在猜測怎麼突然變為趙琛主祭,按理說,今日這祭儀并非國典,僅僅是針對神物息壤入土的一個儀式,且此物也是衍天宗弟子取回,由蕭蓮舟代行最為合适。況且昨日蕭蓮舟已經當着一衆仙首宣布今日由他主祭,衆人并無異議,怎會突然改為趙琛?衆人百思不得其解。

但這時也來不及探究,儀式一項接一項開始。

直到一隻攢金的匣子被捧出來,所有人的目光一瞬聚焦。

人群騷動起來,伸長脖子想要一睹神物真容,河對岸的人恨不得将脖子伸到河的這邊。

匣子被送到祭台上,趙琛仔細淨手之後,小心翼翼的從裡面捧出衆人期待已久的神物,但台下并沒有期待中的驚歎聲,反倒是彼此相視,略顯茫然。尤其衆人看着一團烏漆漆的泥巴從一隻金匣子裡捧出來,隻覺得愕然。

仙首當中,一部分人已經目睹過,神态還算平靜。另一部分為了讓自己顯得見過世面,努力保持贊賞的目光。

趙琛将神物置于高處,身側的禮官開始高唱祭天福文。

重矅距離祭台的位置很遠,身側的百姓小聲議論着。

“原來那就是神物啊,看着跟地上的泥巴沒什麼兩樣嘛,聽說那東西能擋洪水,你信嗎?”

“就這麼點泥,我估計糊水缸都夠嗆。”

“要是不能擋洪水,這些仙君們現在是在幹嘛?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有可能神物就是那樣……”

“你就吹吧,神物我沒見過,寶貝我還沒見過?哪有烏糟糟一團的?”

“要不說是神物呢?你們這些俗人就是沒眼光,那要你們都能看出它是神物,你們不成神仙了?”

“反正我不信,你們就看吧,估計弄這一出就沒後文了……”

“……”

人群分為兩派,誰也無法說服對方。

重矅望着祭台上的息壤,問小蓮:“此物是一直都在妖界?”

小蓮說:“回尊上,當年下界洪水泛濫,離昊上神奉命治水,将息壤一分為二,一部分留在下界,剩下的一部分就帶回了妖界。尊上可是覺得何處不妥?”

“跟當年似乎不太一樣……”

“許是分割過幾次,尊上說過,此物每分離一次,留存的部分其蘊含的神力便大不如前。”

重矅的确也隻覺得此物蘊含神力微弱,不過築成堤壩後,道也能抵禦一段時間。

“渝公子,渝公子……”一個小厮穿過人群艱難的擠到他跟前。重矅對他有些印象,他是林長思跟前的人,“可算找到你了。我……我家公子讓我問問,能不能再請昨日那位小先生走一趟?”

他神态焦急,似是發生了大事。

重矅問:“怎麼了?”

小厮左右看看,壓低聲音道:“方才公子去廟裡,發現石像上方的屋頂漏水,昨夜下了一夜雨,現在被沖成了大花臉,完全不能看了。”

“怎麼會這樣?”

“誰能想到這新修的屋頂漏水,位置又剛剛在石像上方?好巧不巧,昨夜又突然下雨。渝公子,你看能不能請那位小先生幫幫忙?”

重矅說:“他已經離開了。”

小厮慌了:“離開了?那怎麼辦?這邊結束後,鎮上馬上就要入廟敬神。旁的也算了,可這件事是我家公子主動攬過來的……”

重矅想了一下,說道:“這樣吧,我有個法子……”

重矅帶着小蓮随小厮離開。

台上禮官唱完,接着便是送神物入土。

雲彩在衍天宗弟子裡找了一圈,沒看見紀惟生,她問跟前的段天涯:“紀惟生呢?他今天怎麼沒來?”

“沒來?”段天涯左右看看,“我記得他今天一早就過來了,可能忙什麼事去了吧?”段天涯見怪不怪,“他負責今天這場祭典,什麼事都得操心……”

“沒想到他小小年紀,竟如此能幹。”

聽人誇他,段天涯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那當然,要不他是師尊看重的弟子?不過這話從你嘴巴裡說出來,總覺得怪怪的,你這小丫頭,竟還說他小小年紀?”

雲彩沖他笑笑,眼神瞟到遠處,段天涯不自覺随她看過去,正好瞥見重矅離開,眼神變得有些古怪:“他怎麼也來了?”

“誰啊?”

段天涯陰陽怪氣道:“還能有誰?修真界名聲赫赫的渝公子呗。”

雲彩說:“他怎麼了?我覺得他人挺好的。”

段天涯不忿起來:“這等毫無廉恥之人,你竟然還說他好?修真界的名聲都被他敗光了。我現在想想他在衍天宗待過,就覺得惡心。雲彩,我聽惟生說他在你藥堂裡幫忙,我勸你一個黃花大丫頭,最好離這種死斷袖遠點。”

雲彩看着他笑了一下,轉頭看向祭台,沒再答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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