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盡歡看着面前慢慢逼近的男人,直覺危險,現在她能分辨出他剛才臉上的表情是什麼意思了。
那就是侵略感,那種來自男人的侵略感。
陸明澈表現出來的……對她的侵略感。
她直覺有什麼事要發生,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所以隻能結結巴巴地開口問:“怎怎麼知道?”
陸明澈沒說話,隻是那麼看着她,看得許盡歡心裡發毛。
小時候被他欺負的那點陰影又出來了,她總覺得自己不做點什麼,會被這個人拿捏的死死的。
要不現在站起來掀桌,對他大發雷霆說陸明澈你少在這為虎作伥了你敢欺負我我就翻臉不認人了?
……但是她剛剛做了虧心事有點說不出這種話來,所以糾結半天她還是沒敢惱羞成怒。
然後她就又被陸明澈盯了一會兒。
最後她實在是沒忍住,決定先發制人,所以非常理直氣壯地窩囊開口:“要要要要不我摸一下你的那那那什麼?”
這是她能想到最好的解決辦法了,她看陸明澈的表情好像要吃了她一樣,而且他還鎖了門,總不能真的任由他胡作非為吧。
想來想去還是這個最穩妥一點,反正摸一下她又不會吃虧。
陸明澈還是看着她,聽到她這麼說,垂了下眸,又問:“隻摸一下?”
“……”許盡歡一退再退:“兩兩下?”
“那可不夠彌補我。”陸明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說。
“……”許盡歡表情憋屈,最後實在沒辦法了開口問:“那你說要多少下。”
陸明澈沒回答這個問題,隻是又上前一步,摸了摸許盡歡的頭,半笑着看她:“乖,先把我褲帶解開。”
許盡歡在心裡給自己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設,那隻手終于顫顫巍巍地伸出來,去夠陸明澈的褲帶。
他最近不去公司,又恢複了平時的那種休閑穿搭,是一條純黑色的運動褲,從外面看他胯間,其實根本看不出什麼。
大概是太過緊張,她解了半天沒解開,最後一下終于解開,随着褲帶的松綁他的褲子瞬間往下掉了一些,露出另外一層黑色的邊。
許盡歡的臉已經紅成豬肝,不敢再看,幹脆閉上自己的眼睛伸出手:“我把手伸進去就行了吧。”
“睜開眼。”陸明澈又在頭頂命令她:“你當是抓魚呢?”
許盡歡于是不得不睜開眼,連看一眼陸明澈都不敢,低着頭看地上。
陸明澈帶着她的手伸進去又拿出來,許盡歡立馬又閉上了眼。
“它對你有反應了。”陸明澈說:“再摸一下。”
……
半個多小時之後,許盡歡被陸明澈帶着進了二樓的洗手間,被他拉着洗手。
香皂打在她的手上,被揉搓出豐富的泡沫,她還是沒能忘記剛才那種黏膩的觸感。
臉又瞬間漲紅,遲遲不肯跟面前的人開口說話。
陸明澈給她洗幹淨了手,又用幹淨的毛巾給她擦幹,這才帶人又回了房間。
還是他的房間,空調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運行,已經讓整間屋子變得溫暖,卻又因為沒有開窗通風,空氣中彌漫着一絲暧昧氤氲的氛圍。
“從今以後都不打算跟我說話了?”陸明澈把她帶到床上,問她。
“……”許盡歡面帶羞惱地擡眼看他,憋着嘴不吭聲。
陸明澈也在床上坐下,随手将人拎起來放在自己腿上,和她面對面坐着,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
“你就當是抓魚了。”他說。
許盡歡怪異地看了眼他:“哪有人這麼抓魚。”表情還是很難為情。
“終于肯說話了?”陸明澈笑了一下,把人摟進了懷裡:“早晚要熟悉,就當是提前适應一下,你又不吃虧。”
“……”誰說她不吃虧的,許盡歡立馬提出抗議:“我的手很酸。”
“哦,那沒辦法。”陸明澈雲淡風輕的,握住她的手腕輕輕轉動:“我給你揉揉,不過你早晚也得習慣。”
“……”許盡歡不想跟他說話了。
經過兩個人的一場折騰,陸明澈的手機最終還是關機狀态,一直拖到了人家的下班時間,維修人員說明天才能過來。
所以許盡歡房間的空調還是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