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個“綁架”加“女仆”的組合,在坂田銀時的印象裡還是《咒術回戰》的懷玉篇。
他的心忍不住咯噔一下。
等等,那不就差不多是他現在身處的這個時間段嗎?
難道在他叛逃的這段時間内,星漿體事件已經開始了?
這很有可能啊!
畢竟動漫裡的視角一直跟着五條悟他們走,并沒有放女仆被綁走之後的具體畫面。
大感不妙的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求助系統。
畢竟這個最安全也最方便。
【小ai,小ai,星漿體事件開始了嗎?】
【嘟嘟,正在為您生成“星漿體事件”的相關信息。
以下内容由ai生成:
“星漿體事件”是動漫作品《咒術回戰》中… …】
沒用的東西!
坂田銀時強制關閉了系統界面,焦躁地抖着腿。
事已至此,隻能豁出去了。
他從腰帶中掏出手機,在通訊錄黑名單裡選中備注為“精分美乃滋”的一個聯系人。
然後糾結無比地合上手機。
為了不被連環電話call,他一連将所有通訊錄裡的人都拉進了黑名單。
現在為了這個事情再把他拉出來,會不會有點丢人。
羞恥心和自尊心在很奇怪的地方爆發了。
他扭捏着不斷開合手機蓋。
在對接下來行動意見不合,而正在争吵的詛咒師耳邊,不斷傳來“啪”“啪”聲。
“不要在那玩你的手機了!”
終于有個人還是受不了地大吼起來,吓得女仆人質渾身一顫。
坂田銀時墨鏡後的眼睛眨了眨,然後在衆目睽睽下“啪”的一聲合上手機。
那人覺得自己被挑釁了,龇牙咧嘴就想教訓這個新人,被自己同伴攔下。
“任務要緊。”
将坂田銀時領進來的綠毛搖了搖頭,朝着坂田銀時努了努嘴,眼睛冒着兇光,在坂田銀時理應看不到的地方,比了個“殺”的動作。
明白綠毛意思,那個人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冷哼了一聲,走到角落靠牆抱臂站着。
坂田銀時将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他搖了搖頭。
年輕人年紀小小,火氣大大。
看着大家都冷靜下來了,領頭的人決定轉移地點。
他指向明顯被孤立了的坂田銀時,然後再指了指放在他們腳邊的一堆行李。
“你,收拾收拾,把這些都帶着。”
坂田銀時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走過去胡亂抓一把,也不看清是什麼通通都往袋子裡塞。
等其他人處理好現場留下的痕迹,一群人離開了被水泥磚塊籠罩的黑暗地,來到了廢棄大樓的後方,重新見到的陽光驅散了衆人身上的寒氣。
坂田銀時定睛一看,面前是一片被廢棄的停車場,幾輛廢棄的車輛邊上,停着一輛面包車。
他将手裡的東西随意丢在後備箱裡,剛關上門,就聽到老大再次對他發話。
“你,去開車。”
“我嗎?”坂田銀時撓了撓自己的頭,可惜被面具擋住了,“可是我沒有駕照啊。”
“那都是給一般人定的規矩,咱們詛咒師不需要遵守。”
這麼說完,一行人呼啦啦地坐滿了車。
這不知道是藝高人膽大還是單純心大的行為,讓坂田銀時沉默了幾秒。
他們真的不擔心,讓新手上路可能會直接帶他們上路嗎?
坂田銀時頂着這份“寶貴”的信任,坐在了駕駛座上。
然後在衆人的催促下,一腳油門沖破了圍欄,在幾個極緻的s彎之後,順利拐上了馬路。
“怎麼樣BOSS?我這車技是不是很好?”
差點在剛剛叫出聲的老大一臉菜色,堪堪維持住了面子。
此時面對衆人的目光,隻好硬着頭皮說:“嗯,還行。”
然後一行人就堵在了路上。
“可惡!為什麼會堵車啊!”
坐在副駕駛的綠毛詛咒師無能狂怒,用力砸了幾下車門。
坂田銀時随着車流快速啟動,再急踩刹車:“這位疑似超雄的乘客請不要激動,不要大喊大叫,也不要拍打窗戶,會驚吓到外面的動物們的,請文明觀看。”
“你這是什麼動物園警示嗎?還有你是不是罵我了?”
“怎麼會呢,我們這種做服務型工作的人,情緒和态度可都是一流的。這樣吧,要不要聽點音樂緩解下心情?”
綠毛詛咒師咂了咂嘴,向後瞥了眼面色不好的老大,收斂了下脾氣:“行吧,随便聽點。”
“咳咳咳,那我就獻醜了。”
“等等,什麼?原來你要自己唱嗎?”
沒等對方拒絕,坂田銀時展開了自己嘹亮的歌喉:“請不要在我的墓前哭泣,我不在那裡~”
“唱這首歌你這是要送别誰啊!在做任務的時候唱這歌也太不吉利了吧?還有唱成這樣,你是怎麼有自信敢在這麼多人面前唱出來的?”
坂田銀時繼續跟着前面車子移動,開了沒幾米,又踩了個急刹,短短幾十米的路程,就幾乎踩完了一天的刹車量。
“這可是銀桑我的成名作,幽… …替身使者聽了都說好,大家之後都手牽手一臉幸福地升天了,欣賞不來怎麼看都是你審美不夠吧?”
綠毛詛咒師倒吸一口氣,剛想破口大罵,後排一個詛咒師突然跨過一旁邊的人,将手伸向車窗。
“對不起老大,我有點暈車... ...”
這款外皮落着一層灰的面包車是老式的車型,車窗還是那種手動搖下來的。
加上詛咒師離車窗中間隔着個老大,導緻他一時間沒辦法用力。
最後,由坂田銀時送上最後一根稻草——又一次的急刹。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被慢放,一道彩虹從這邊劃過那邊,在空中畫出标準的抛物線,最後落在還沒來得及反應的老大身上。
車裡陷入前所未有的安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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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坂田銀時送到孔時雨那之後,伏黑甚爾在黑市的賭場度過了一晚。
當他打着哈欠來到自己的臨時住所附近,眼神裡的困意瞬間消失。
他察覺到了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