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南月皺皺眉,滿臉無語的看了看沈尋,這人是不是有病?吃飯的時候将什麼笑話?不過她還是點點頭。
看喬南月沒有持反對意見,沈尋袖子一撸端着粥碗,道:“那好,我可就開始講了啊”
在正式開講之前,沈尋還咳嗽兩聲輕輕嗓子,以便更好的發揮。
“咳咳,有一天,大象上完廁所,沒有手紙了,它就問小白兔,怕掉毛嗎?小白兔回答,不怕呀,大象就抓起小白兔往屁股上擦了擦,第二天大象吃完飯又忘記帶餐巾紙了,然後,它就又問旁邊的小松鼠,怕掉毛嗎?小松鼠回答,不怕呀,然後大象就拿起小松鼠擦了擦嘴,擦完嘴之後,小松鼠說,鐵子,我是昨天的那小白兔,哈哈哈,對不起,第三天,大象吃完飯找不到牙簽,就問旁邊的小刺猬,哎,怕掉刺嗎?小刺猬就回答,啊,不怕啊,于是,大象拿起小刺猬就開始剔牙,哈哈哈,剔完牙後,哈哈,小刺猬對大象說,鐵子,哈哈哈哈,我就是前天的小白兔,哈哈哈哈”
沈尋講着,自己想到好笑的地方還忍不住笑出來,看的喬南月一臉的懵,好笑嗎?就笑成這樣,死東西笑點這麼低嗎?
沈尋看到喬南月隻是盯着自己,并不笑,疑惑道:“怎麼?不好笑嗎?哈哈,大象剔牙的刺是自己的粑粑風幹硬化成的,哈哈哈” 說完沈尋有抑制不住的笑起來。
喬南月無語的瞥了她一眼,端着碗站起身走向廚房,邊走還邊說着,“真是有夠無聊” 不過早就聽懂這笑話意思的喬南月,嘴角也抑制不住的揚起,她才不會讓沈尋看到自己笑,她還要維持自己本就不怎麼高冷的形象。
沈尋一臉探究的坐在椅子上轉個圈看向走到廚房的喬南月,怎麼喬南月是要刷碗嗎?不過當她看到喬南月輕微抖動的肩頭,她明了了,喬南月是不好意思當着自己的面笑,去廚房偷笑去了,自己還是不要去揭穿她的好,萬一這個小兔子急眼了,給自己一通急眼兔子組合拳,那就得不償失了。
吃過飯之後,沈尋照慣例還是去别墅二層拿着望遠鏡去觀察那群物業保安有沒有繼續挖雪路。
本在來一層看書的喬南月,也來到二層走到沈尋身邊,詢問道:“沈尋,你每天都看他們挖雪路有什麼意思呢?”
“當然有意思了,這群人已經快把這山景别墅區的路挖出來了,要是你無聊了想出去玩一會兒也不是不可能”沈尋轉頭看了喬南月一眼,又繼續盯回望遠鏡裡。
“出去?這麼冷的天,你開什麼玩笑?”喬南月也想過出去看看,但是這雪都已經有兩層樓厚了出去幹嘛,挨凍去嗎?
“嘿嘿,出去自然有出去的樂趣啊,咱們家裡有防寒服,想出去的話就得悄悄地,那群保安現在已經形成了一個小團體,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挖到咱們這裡來,給你望遠鏡,你自己看他們現在是不是在各個别墅之間來回亂竄”沈尋說着将手裡的望遠鏡遞給喬南月。
咱們家裡?
喬南月嘴角勾了一下接過望遠鏡,若不其然,那群人的人影在挖好的雪道裡來回亂竄,看樣子已經攻陷了不下五座别墅了,喬南月也驚歎他們速度竟然如此之快,不過話說回來,這極寒之下那群保安缺吃少喝不說,就連禦寒的衣物都是攻陷别人的别墅之後,在人家家裡翻出來套在身上的,也能理解他們為何這般迅速。
“你可以想象一下這群人敲開人家門的時候,别墅裡的人會經曆什麼!”沈尋輕飄飄的說了這麼一句,讓喬南月盡情的發揮自己的想象力,因為事實會比想象的更殘酷。
喬南月疑惑的看了一眼沈尋,她已經盡可能的往最壞的地方去想了,無非不就是把人弄死麼。
沈尋笑笑,,她已經猜到了喬南月能想象到的畫面,不過,這還遠遠不夠,攬着喬南月的肩頭湊近她耳邊輕聲的劇透給喬南月,“人在極度饑餓的時候,對食物是沒有要求的”
沈尋溫熱的氣息撲打在喬南月耳畔,喬南月下意識的偏了下頭,狐疑的看着沈尋思考着沈尋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對食物沒有要求?想到那種可能後,喬南月的眼神由狐疑轉為震驚。
“你說的不會是....”喬南月以口型說出剩下的兩個字。
沈尋點點頭,肯定道:“對,就是你想的那樣”
喬南月不敢想象那種畫面,心裡泛起陣陣的惡心。
“是不是感到很惡心?放心,有沈老師在不會讓你看到這種畫面的”沈尋攬着喬南月肩頭的手拍了拍。
“不,如果避免不了看到那種畫面,我隻能坦然接受,如你所說,末世之下什麼事情都很可能發生,我不應該是害怕某些事情或者什麼東西而不去面對,我應該直面恐懼,然後打破恐懼才是,隻有自己變強大了才是生存之道”喬南月思考了一下說道,話說回來,這陣子沈尋這家夥真的給自己很大的幫助,沈尋對自己的好,她也是能感受到的。
“呦呵?想不到喬大小姐竟然還有這種覺悟,不錯,前途不可限量啊”沈尋很滿意喬南月的回答,這才是真正的喬南月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