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尋冷眼看着屋内的所有人,背着手悄默默的從空間裡拿出一把biubiu握在手裡,隻要馬祥這群人有所動作,她就立馬開木倉打他丫的。
“呦,老喬,你是個識時務的人,不錯不錯,你這女兒麼,嘿嘿嘿,長得還真是光滑水嫩啊”馬祥猥、瑣的看着喬南月笑,僅僅是看到喬南月的臉蛋,馬祥心裡的癢癢火都已經按捺不住了,要不是現在這極寒,别說喬南月這樣的頂級女Omega,就算是最低級的男Omega也是看不上他這種Alpha的。
這馬祥以前也是在社會上混吃混喝的人,喬南月這華京第一美O的名頭他自然是聽過的,不過他沒有機會見到本尊就是了,現在嘛都是末世了,自己靠着以前聯系的弟兄們組建了一股小勢力,占領了這個小區,這個小區裡漂亮點的Omega,不管是男Omega還是女Omega,他都用盡各種手段玩兒過了,不知道今天他得了什麼運氣,竟然見到了華京第一美O,這喬國華還說讓女兒服侍他,此刻馬祥心情好到要起飛,他竟然有機會吃到華京第一美O這道美味佳肴。
沈尋冷冷的掃了一眼喬國華,冒着寒氣的目光繼續掃視着屋内的一衆人,喬南月跟着自己也學了有些時日的武術了,一時之間要對付這麼多的男Alpha還是有些困難的,于是她擡手攬過喬南月的腰身,轉頭看着喬南月的側顔說道:“别怕,我會保護你”
“哈哈,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敢說保護她,哈哈哈,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馬祥聽到沈尋說的話,不但不放在心上,反而還哈哈大笑起來,也對,他不清楚沈尋的實力,才會說出如此大言不慚的話。
沈尋隻覺得這個人好聒噪,看向馬祥,一臉不耐的說道:“你好吵啊,有個道理我想你還是不懂,不過一會兒我會告訴你的”
喬南月聽沈尋這般說話,好奇的問道,“是什麼道理?那你現在為什麼不告訴他?”
沈尋笑了一下,俯首貼進喬南月臉側低聲道,“現在我在想這個聒噪的家夥怎麼個死法”
喬南月被沈尋的話逗笑了,伸手輕輕打在了沈尋的腰腹處,這人真是調皮。
馬祥看着她們的互動,尤其是喬南月那帶着些許無奈寵意的笑容,心中更是癢癢到不行,真想立刻就将喬南月辦了。
“你們夠了,還有心情打情罵俏,等下就讓你們笑不出來”馬祥倏地一下把别在腰後的匕首掏出來朝沈尋晃晃,對着沈尋喊道。
“我們笑不笑的出來取決于我們想不想笑,拿個破鐵片出來是要逗我笑嗎”沈尋根本不把馬祥放在眼裡,就這,拿個破匕首出來吓唬人啊,沈尋真的忍笑忍到肚子痛了。
“臭女人,你說什麼?”
“死女人,你竟然敢這麼跟我們祥哥說話,不想活了?”
“信不信弄死你們”
馬祥的一衆馬仔仗着自己這般人多,紛紛亮出五花八門的武器跟沈尋叫嚣。
沈尋好笑的看着這群烏合之衆,她本以為這群人會有什麼殺傷性的武器,沒想到竟是棍棒匕首,甚至還有個更搞笑,拿着把菜刀在那晃晃的,他是要當場表演切菜做飯嗎?
“姐,祥哥真的會殺了我們的,要不行你聽爸爸的話....”喬子南看着這個陣仗怕的不行,比起姐姐的榮辱他更珍惜自己的命,這沈尋還沒開始試他的品行,這喬子南自己就暴露了。
“子南,你.....”喬南月眼神複雜的看着喬子南,這個她自幼疼愛的弟弟。
“呵呵,喬南月想好救誰了嗎?”沈尋這麼說着,眼睛卻看向了唯一維護喬南月的張月紅,不論何時母親總會第一時間成為孩子的盾牌。
“沈尋,帶我媽媽走”喬南月狠下心,以沈尋能聽到的音量說道。
“還在叽叽歪歪,弟兄們上”馬祥一聲令下,這群人手持各式各樣的武器躍躍欲試的往沈尋這邊逼近。
“好,聽你的”沈尋不緊不慢的說完,不待那群人向自己攻過來,就掏出背在身後握着木倉的手,用木倉指着那群人,點點這個點點那個,似乎要告訴他們,誰敢上前來就請他們吃花生米。
那群人沒想到沈尋手裡竟然有木倉,紛紛愣了一下,接着道,“老大,這女人手裡有木倉”
沈尋無害的笑了笑,眼中狠絕,她并不打算放過他們,對待敵人就不能仁慈,自己練習這麼久的木倉法,以往打的都是靶子,這打人還真是大姑娘上轎,活兩輩子的頭一次啊。
“啪” “啪” “啪” 木倉聲接連響起,馬祥的人一個接着一個的倒下,這沈尋也是夠狠,每木倉都是朝頭打的,一木倉歸西。
馬祥被沈尋的狠厲吓得目瞪口呆,他沒想到沈尋竟然真的敢開槍,喬國華也被這一切吓得不知所措。
至于那個告發沈尋她們的大成,早就在沈尋開木倉打人的時候,吓得屁滾尿流的爬着往二樓逃跑了。
馬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的朝着沈尋磕頭求饒,“饒了我吧,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不敢了,你是在這個小區不敢了,還是以後都不敢了?”沈尋眉頭一挑,輕蔑的看着跪在地上哭喊求饒的馬祥,還以為這個渣子多有骨氣呢,原來也是個軟骨頭。
“都不敢了,都不敢了”馬祥哪敢說其他的,隻要能活下來,就是讓他吃、屎他都當場吃。
“沈尋,讓他滾吧”喬南月不想看到這個惡心的男的,扯了扯沈尋的衣服小聲道。
“好,全聽你的”沈尋溫柔的應着喬南月的話,接着話鋒一轉,對着馬祥和剩下的幾個馬仔吼道,“你們,都給我滾”
“是,是,我們這就滾”
“我們滾”
能活命這群人自然是照沈尋的話做,畢竟沈尋手裡有木倉,現在這個時候,誰手裡有家夥誰就是老大,就連帶頭的馬祥也連滾帶爬的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