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更擔心了呢。柳歎了口氣。
“别擔心了,蓮二,他們隻是去上個廁所而已。”幸村笑着拍了拍柳的肩膀。
畢竟隻是上個廁所,大道寺和切原安全上完廁所并洗完手結伴往回走。
路過一個半掩着門的包間時,大道寺心裡的不祥感愈發濃重。
他停下了腳步,一旁的切原也停了下來,綠色的眼睛裡滿是疑惑:“怎麼了?大道寺。”
“切原君,你有沒有聞到一股血腥味?”
“嗯?你是說烤肉嗎,沒有啊。”切原不解地眨了眨眼。
“不是,是這裡冒出來的!”大道寺盯着眼前半掩着門的包間,裡面沒有窗戶,也沒有開燈,一片漆黑。
“真的嗎!那我們進去看看!”切原突然興奮了起來。
推開門,血腥味更濃重起來,連切原都聞到了:“我們不會撞破了什麼陰謀吧~”
切原君,你這個興奮的小尾音是怎麼回事?
大道寺摸索着打開了門旁邊的電燈按鈕,有些老舊的燈管“茲啦啦”響了好一會兒才亮起。
有些駭人的景象呈現在了他們面前,一個大肚的中年男人被電線綁在椅子上。
肚子被捅了好幾刀,鮮血順着他的褲腿流得滿地都是。
他的眼睛怒睜着,頭卻低垂下來,很明顯,他已經,死了。
切原倒沒有什麼害怕的情緒,他隻是有些為難地轉向大道寺:“我們是不是現在應該報警!可我沒帶手機啊。你帶了嗎,大道寺?”
“我也沒帶。”大道寺有些苦惱地揉了揉頭發。
不像之後的觸屏手機年代,現在的手機除了發短信和打電話以外就隻能充當一塊磚頭,少年人沒有帶在身上也是情有可原。
“我們跟隔壁說一聲,讓他們打一下吧,畢竟命案就發生在他們隔壁。”大道寺摸了摸下巴提議道。。
大道寺和切原敲開了隔壁的門,一個喝得醉醺醺的大叔一邊嘟囔着“福山先生,怎麼還不回來?”一邊打開了門,“你們兩個小鬼是幹嘛來的啊?”
“那個,我們倆發現隔壁有人死了,你們可不可以報一下警?”大道寺有些尴尬地回答了原因。
“什麼!”
“怎麼會!”
房間裡一片驚呼,一個六七歲左右的小男孩跑了出來,直沖進了隔壁。
“柯南!你去哪裡!”房間裡的一個年輕的女聲呼喊道。
他們面前的大叔似乎也酒醒了不少,拿起手機開始報案:“你好,我是偵探毛利小五郎,對,這裡發現了一起命案……對,在……”
暫時證明了他們倆沒有嫌疑,現在并不離開後,大道寺和切原并肩往回走。
走出走廊,遠遠地就看見了一片土黃色隊服,和真田的怒吼:“仁王!我看見你往我的醬料裡擠芥末了!”
“沒有,不是我幹的,是柳生!噗哩~”
柳生推了推眼鏡,“仁王君,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
感覺後輩們去了一個世紀終于回來的柳幾乎要喜極而泣(并沒有)。
兩位心大的少年并沒有因為剛剛那血腥的一幕而影響食欲,大道寺和切原坐下後,繼續解決着碗裡柳的愛心烤肉。
畢竟柳前輩可沒有因為他們的離開而停止為他們烤肉呢。
幸村有些好笑地看着柳像一隻終于迎回了小雞崽們的母雞一般松了一口氣。
“你們怎麼去了那麼長時間?再不回來,柳都要去找你們了。”幸村順口問道。
大道寺正要回答,就看到切原急切地吞咽着食物。
嗯,還是把叙說的機會讓給切原君吧。
切原終于咽下了烤肉,他壓低了聲音有些興奮地說道:“部長!你絕對猜不到我跟大道寺遇到了什麼!”
“哦?”幸村漫不經心地給烤肉翻了個身,“你們遇到什麼了?”
“兇殺案!”切原努力壓低了聲音,但尾音還是有些上挑。
他也成功地吸引了桌上的其他人。
連打鬧着的仁王和丸井也瞬間停了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大道寺和切原這邊。
“兇殺案?”柳有些不可思議地低呼。
熱愛推理小說的柳生也加入了話題:“這個命案是密室嗎?”
“你們也太倒黴了吧,上個廁所都能遇到兇殺案。”毛利對着大道寺和切原搖了搖頭,對他們的運氣感到惋惜。
看着毛利前輩,大道寺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被遺忘的東西。
毛利這個姓,好像不算特别常見吧?
“毛利前輩,剛剛我們還遇到了一個也叫毛利的偵探!”
毛利的臉突然黑了,他咬牙切齒般地問道:“你說的那個偵探,他不會叫毛利小五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