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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把工作人員剁成肉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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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遊,我要回縣城。”

“姐,這幾點了。”

“小遊,明天上班你一個人可以嗎?”

“姐,我,我才剛來第一天,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那我争取明天早點來。”

“姐,這,這淩晨三點,你幹嘛去?”

“我有點事,必須回去。”

“回去?上縣城?這麼晚了,還這麼冷!不然我陪你吧!”

“這麼冷還這麼晚别把你凍感冒了,你乖乖聽話,呆在這就好,我隻希望是我胡思亂想,虛驚一場。”

落星的冬天是真難熬,黃苜宿的車子也沒有棚,即便冒着被凍傷的風險她也要去找他,黃苜宿咬緊牙關,直接往前沖了,也正是因為這凜冽的冬風把她的回憶吹得無比清晰,從遙遠的,到非常遙遠的記憶,還有剛才的記憶,全部喚醒。

兩隻狗狗從小跟着黃苜宿長大,雖然黃苜宿養狗的方法算不上體貼,但狗狗的樣貌體型她還是記得清清楚楚,她回想起剛才跟張仙影打電話的畫面記憶,從視頻中看狗狗,特别是小金毛狗狗胖了,還胖了還不止一點,而且那種胖不像自然的變胖,更像一種放大鏡似的,突然的,魔法的胖,張仙影看不出來不怪他。

怎麼可能突然變胖那麼多呢?黃苜宿是一個不愛在吃飯方面下功夫的人,自然,跟着她的狗狗也遭罪,她當然承認她在這方面做的不好,但現在不是興師問罪,後悔的時候,反過來說,也是這個毛病,讓她發現了今日的異常。

黃苜宿十分确定狗狗不是在她手上長胖的,難道生病住院還能變胖?那為什麼一塊被送去醫院的捷克狼犬沒有變胖,變形呢?

黃苜宿越想越不對勁,在騎車的過程中,她忽然覺得有些冰寒并不是外界的風或者雨給帶來的,更像是她自己胸腔裡的心髒在變異,它一點點長着長毛……對!還有那毛發!也不對勁!那毛發太長了!就像是女人的過肩頭發,一般來說隻有大金毛才有這麼長的毛發,黃苜宿的小金毛是長不出的。

是張仙影拿錯了狗嗎?落星是個小城市,大部分人家裡都不會養狗,哪怕是養也隻會養一些土狗,比較好活,寵物狗是少之又少,在黃苜宿的了解下,起碼她去的那一家獸醫店很少接待寵物住院,所以張仙影拿錯狗這個結論大概率可以被排除。

一路的長街,黃苜宿在找各種理由安撫自己,這時候她身後有輛大車在閃她,想超車,黃苜宿下意識往後視鏡探頭看去,除了看見車燈,她還看見了自己煩躁的雙眼,瞬間,那心髒的長毛直接變成魚刺蹿出血管,直透手臂,翹起一個個疙瘩。

無論是從狗狗的體型毛發來看,那絕對不是黃苜宿的狗,再者,當狗狗的後脖頸被張仙影提起來時,狗狗被迫擡頭跟黃苜宿對視時,就是那一眼的對視,黃苜宿猛得想起來了某些熟悉的瞳孔和眼神,總之,那絕對不是一隻狗應該有的瞳孔和眼神,一點也不黑,一點也不圓,不下垂,不濕漉漉,不哀求,不憤怒,不可愛,很迷茫,迷離,很擴散,很震動,很像人的瞳孔和眼神,再發揮一些想象力,再具體一些,特别像一個生了病的人的瞳孔和眼神。

是人?不可能!人和狗怎麼融為一體?是狗?太陌生!變化太大,所以到底是個什麼?這樣的猜測,黃苜宿不敢當着張仙影的面說,畢竟像是恐怖片裡才會有的橋段,真實生活中遇見的概率像中彩票,再說萬一,張仙影他是感覺不出狗狗的異常的,如果那狗真是人,披了一張狗皮假扮的,它想要對張仙影做什麼,那可太簡單不過了,就趁着張仙影睡着,燈一黑,狗皮一丢,那毛絨絨下亮起血淋淋。

這個猜測堪比冬風之冷徹,失去狗狗的悲痛幻想已經是來不及考慮的悲痛,冬風像刮骨刀不停地劃着黃苜宿的腦袋,讓她把這怪事不停歇的深挖。

這怪事的起源點不應該是張仙影,而是她,黃苜宿。

張仙影隻是代替黃苜宿去接狗狗的人,按照原本計劃,帶狗回家,跟狗同住一屋的人隻能是黃苜宿,所以假設狗裝人幻想成立,那麼今天晚上長見識的應該是黃苜宿。

她上哪結了些什麼仇人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完全想不通,黃苜宿一直認為她做人還是問心無愧的,她雖然一個真心朋友沒有,但至今為止也沒有鬧掰的朋友,親戚之類的因為父母死亡的原因都不怎麼來往,再回想那個眼神,那個像人類眼神的狗眼珠,黃苜宿用排除法忽然想起來了,是她的同事,胡宙。

至于這個眼神為什麼讓黃苜宿熟悉,除去他們倆是同事需要天天見面之外,還有一件事情讓黃苜宿印象深刻,無比難忘,也是像見小遊一樣,那一天是胡宙第一天上班,他什麼也不會,就愣愣的站在櫃台裡,黃苜宿的身邊。

胡宙不像小遊的性格,熱情開朗,他從來不會主動找人說話,即便是他不懂的業務也不會主動詢問經驗豐富的老員工,包括黃苜宿,因為這樣,他當然會被不耐煩的客戶罵,‘你有沒有腦子!到底你是工作人員還是我是工作人員?一問三不知!我想買個炸彈轟炸你!’等等。

後來,他還收到了很多投訴,雖然那些話在黃苜宿看來都是非常無腦且可以哈哈大笑的事情。

比如,客戶要求我行工作人員槍斃或者開除處理,再比如,客戶對至今未回複不滿,要求不用再回複,稱如果以後再接到該行電話就起訴,并把工作人員剁成肉醬。

這裡工作人員指的就是胡宙。

胡宙的脆弱心髒在短短一周被折磨得遍體鱗傷,他忍不住在洗手間流下眼淚,但這眼淚不是潔白的,隻帶着委屈的,是混濁的,帶着些許怒氣的,然後碰巧被黃苜宿看見。

很迷茫,迷離,很擴散,很震動。

黃苜宿記得她還上前安慰胡宙來着,她輕拍胡宙的背,幫他拿紙巾擦眼睛,雖然聊天之間她忍不住笑出了幾聲,但她總歸不是笑胡宙的。

黃苜宿怎麼也想不通她什麼時候得罪胡宙了,沒辦法,隻能任由冬風一直刮腦袋。

張仙影準備睡覺了,睡覺之前他把房間門關上了,因為他覺得敞開門特冷。

小狗也會冷,特别是捷克狼犬,它不停的在門邊叭叭腳,把門撞出咚咚響。

張仙影:“你幹嘛。”他冷淡淡的俯視它。

小捷克狼犬沖張仙影嗷嗷嚎了兩嗓子,再順勢往房間裡沖,房間裡有空調,暖氣它能感受到,但很可惜,張仙影沒有同意它進房間,它的小肚子馬上被張仙影的腳背勾住,那狗腳停下,張仙影再順勢蹲着,俯近跟它說話。

“想進去睡覺?”

“嗷嗷!”

“說話!”

“嗷嗷!嗷嗷!”

張仙影後知後覺這小崽子是說不了人話的,他被自己逗笑後,心軟了,再來,他盯着狗狗濕漉漉黑漆漆的眼神問:“你媽媽平常會讓你在房間睡覺嗎?”

“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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