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狼眨了眨眼睛又看了眼床上的小孩随後跟着出去,怎麼了這是?
胄在這段時間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他知道了其中一個小孩哭了,另一個就算是在笑也會跟着哭,特别是睡醒的時候更容易哭,他的耳朵不想受罪了。
斑狼晃悠悠的走到胄的身邊,這個被附體的女人比胄矮很多,現在站在魁梧的斑狼身邊更顯的嬌小了。
嬰孩緩緩睜開了眼睛,斑狼湊了過去,他平時打打殺殺的沒見過這種小玩意。
胄在心境裡已經想到了等會這小孩哭的有多厲害了,畢竟自己剛抱他的時候那哭聲可以說是傳遍了半個昧谷。
但是一陣笑聲傳來把胄的思緒拉了回來。
嗯?
嬰孩沒有哭,反而很是高興的模樣,擡起手臂方向不是胄附體的女人而是斑狼。
斑狼明顯的頓了一下,後退了一步,撓了撓頭,随後看向眼裡帶着不可思議,茫然,不解但更多的是複雜的表情在臉上的胄。
“為什麼啊?”女人的嘴裡緩緩吐出四個字,像是用盡了極大的力氣,懷裡的嬰兒看到斑狼後退不滿的開始叫喚,斑狼前進了一步嬰兒咯咯笑了起來。
斑狼吼叫了一聲指着這個嬰兒看着胄。這個小孩?
“他看你順眼。”
胄走進一步讓對方把手張開,斑狼雙手捧在一起胄憤憤的把嬰兒輕輕放上去:“很脆弱,别用力。”
斑狼不明白為什麼胄會突然一副很生氣的模樣,看着手掌裡的嬰兒斑狼拿起來放在自己眼前打量,那嬰兒高興的揮舞着四肢然後哐當一下掰斷了斑狼面具下段的一顆獠牙。
斑狼:我的面具!!!
斑狼捧着小孩氣的直跺腳。小孩咯咯的笑着不停,劇烈的晃動都沒讓小孩的情緒有一絲一毫的轉變。
胄走到旁邊看着兩人的模樣欲言又止,這小孩到底什麼眼光。一定是他隻是好奇斑狼面具上的獠牙而已,一定是這樣。
斑狼跺腳跺的地面都在晃動,胄的心神瞬間提了起來,這麼大的晃動小孩等會要哭。
看了過去,還是笑嘻嘻。
不是,為什麼啊?他之前就晃過了那麼一點點小鬼就給他哭個沒完,為啥啊!
胄一點也沒破防,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