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頭看着地面和石壁凸起交錯縱橫的地底路線,轉頭看向地面和石壁上此起彼伏的進洞口和出洞口。
胄确信,鼠尾會被他打一頓。他就一兩年沒回來,昧谷這邊都要被鼠尾挖空了。
“胄大人你…是抱着個人類嗎?!”
鼠尾在愉快的練習自己的偷襲技術和鑽洞能力,沒辦法,自己的實力自己清楚,不努力的話完全不配稱之為七魄之一。
當有人第一步踏入到這裡的時候,在地下的鼠尾感應到從地上傳來的輕微震動,這個腳步所傳來的承重能力在自己的認識裡一個都沒有。但是這個步伐節奏倒是很像胄大人的。
鼠尾決定探個腦袋上去看看。
後側方,鼠尾隻覺得是什麼世界觀崩塌了一樣。胄大人懷裡的東西是個啥?是個人類小孩??
很想問很多東西,但是鼠尾看着胄臉上陰沉的表情頓住了。怎麼了嗎?發生什麼事了嗎?怎麼這個冰冷的氣息是沖他來的。
胄把小孩放在少數不多完整的石頭上握拳指節微微作響,看着探出半個腦袋其他還在地下的鼠尾走過去捏着人腦袋摸了摸然後攏指像拔蘿蔔一樣的從地裡面拔出來。
鼠尾想叫喊但是看着胄的面目瞬間閉嘴,任對方捏着自己腦袋提在半空中骨尾在半空中晃啊晃,啊,他離地了。
“下次打洞,去外面找塊地吧。”胄輕飄飄的念完這句話後零力就附着在了手掌上。
鼠尾:嗯?等等!打零不打臉!!怎麼還上強度啊?!
看得出來這篇寫的挺早的了,甚至還有幾年前流行的幕後劇場。
【一些莫名其妙的顱内】
關于目前出場的七魄對小孩的認知:
斑狼的場合:
首先,從鼻腔吐出深沉的悶氣然後擡手在手掌比劃握了握空氣。
其次随後指着自己缺了一根獠牙的面色跺了跺腳。
然後冷靜下來指了指自己點頭嗯了一聲。
柱紋的場合:
“嗯?就是那麼點大的人類小孩,或許能用上可愛這個詞來形容。不過果然我還是喜歡他害怕時候的模樣,那個模樣是最可愛的。”
柱紋思考着歎氣着,自己是看不到那副模樣了,胄大人賺翻了啊。
鼠尾的場合:
“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就是個人類吧。但是為什麼呢,如果是帶回來轉換重零的那也太小了些。而且胄大人是抱回來的。”
鼠尾完全忘記剛剛胄揍了一頓自己。擡手模仿着入目胄抱孩子的模樣:“…有點驚悚。”
胄的場合:
“麻煩,愛哭,什麼都不會,喜歡抱人,實驗品,不能殺,不能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