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都看懵了。
其實他也就是一問,并沒有真的想要去偷看她給誰寄信。可瞧她這麼大的反應倒是讓人感到好奇了。
要隻是個朋友的話,反應會這麼激烈嗎?
差點摔倒了都要誓死保護那封信。
到底是……什麼樣的内容。
他剛剛本急步躍前想扶住她,可她自己最終站穩了腳跟。但當那三角形的信紙在空中被捏住時,他還是眼尖地掃到了那個藍色墨水微暈開的開頭。
等奧麗薇亞幾乎是抓起一隻谷倉貓頭鷹,把信紙塞到它腿上後,貓頭鷹幾乎是驚恐地展翅飛翔,仿佛在逃離這個長相甜美手法粗.暴的奇怪姑娘。
她上氣不接下氣一股腦兒跑回了城堡,拿起休息室桌上的南瓜汁就往嘴裡灌,邊灌還邊安慰自己:喬治并沒看到那封信的任何内容。
角落裡有聲音響起一一奧麗薇亞這才注意到臉色灰白的羅恩被哈利和金妮等人圍在遠處一個軟坐墊上。他們的聲音都很輕,就像是正在安慰他。
“發生了什麼?”她向他們走去。
羅恩擡頭看穿了空氣,臉上帶有一種驚魂未定的神情。
“我幹嗎要那麼做呢?”他迷迷糊糊的,“我不知道我怎麼會做出那種事!”
“什麼事?”
“他——嗯——他剛才邀請芙蓉·德拉庫爾和他一起去參加舞會。”跪在一旁的金妮似乎正拼命忍住笑,但禮節上仍然同情地拍着羅恩的胳膊。
“我不知道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羅恩又開始自言自語,“我在開什麼玩笑呢?那裡都是人——擠滿了人——我真是昏了頭——大家都在看着!我走過門廳時遇見了她——她站在那裡正和迪戈裡說話——我突然就控制不住自己——就上前問了她!”
羅恩用手捂住了臉,話都有點聽不清楚了。
“她望着我,就好像我是一條海參什麼的……然後——我也不知道——我就突然回過神來,趕緊跑了。”
待到休息室裡的這個插曲結束得差不多了,人都散去了,弗雷德和喬治才從畫像洞口進來。兩個人順着樓梯剛一回寝室,喬治就極其少見地俯倒在床上,把臉深深埋在枕頭裡。
“喂,你這是怎麼了?”弗雷德挂起鬥篷和圍巾朝他喊了一句,“從貓頭鷹棚屋回來的路上你就不對勁兒,一聲也不吭的。”
許久的沉默後,喬治把臉擡了起來,重重長歎着一一
“怎麼辦,我看到小奧麗叫她的一個朋友Dad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