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話音落,沈翔的唇就直接而準确的落在了祎卉的唇上。祎卉的第一感覺是那種帶着溫熱的柔軟,和他輕輕的吹拂在自己臉上的呼吸。再接下來,她開始感覺到書桌的邊緣頂在自己腰上好酸好麻,慢慢的那張頂着自己的書桌的酸麻感覺逐漸模糊了,她能感覺到的隻有沈翔溫柔的唇在自己上面的輕觸,沈翔放在她腰上、越收越緊的左臂和本來托住她下巴的右手在她臉頰上的遊弋。
她本能的反應着他,心跳非常的快,她知道自己喜歡現在的這種感覺,她知道自己很依戀眼前的他,她的手臂慢慢的從下面拿了起來,緊緊勾住了沈翔的脖子。
周圍的空氣,在他們兩個人的呼吸聲中變得越來越粘稠。收錄機裡的音樂聲,在他們兩個人的緊緊相擁裡變得越來越遙遠。
似乎過去了幾個世紀,沈翔慢慢停了下來,但是他的眼睛仍然帶着笑,帶着溫柔的看着懷中的祎卉。他的手指無意識的在她的鼻尖和唇邊遊走。祎卉被他看到心裡發毛,躲開了他忙碌的手指,她胡亂的抓了個話題:“昨天晚上,張妤說的是真的?”
“你說呢?小東西。”沈翔仿佛是為了回應這個問題,幾乎是立刻,他的唇再次在祎卉的唇上落下一個印記,輕而短暫的接觸後,他的唇遊走到祎卉的耳邊,他輕輕的咬住祎卉的耳垂。
“乖,嚴肅點,”祎卉怕癢的縮縮脖子,沒好氣的推推他,低低的問,“剛才進來的時候,你媽叫你什麼?沒聽錯的話,是小名吧?”
“沒……吧。她不是一直都叫我沈翔。”沈翔知道,祎卉應該是聽見了進屋前,媽媽最後那個順口叫出來的稱呼。
“嗯,”祎卉根本不理睬他,繼續回憶,“是叫……蟲蟲!對吧?就是這個音。”
“你耳神什麼時候這麼好了?”沈翔的手在祎卉的腰上拍了拍,這樣擁着她的感覺真的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