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沈翔的通知,祎卉突然好奇了:“怎麼現在改成你組織聚會了?”
“李嘉琨不敢見你了,”沈翔如實彙報,順便又加了句,“其實,他不敢見我才對。”
“啊?”
“朋友妻,不可欺嘛。”沈翔随口解釋着。
“啊?”祎卉在再度發出個單音節的詞後,終于跨過了梗在他們兩中間大半個學期的坎,“你怎麼越變越不像你了?油腔滑調加胡說八道。李嘉琨又不知道我是你的……哎呀,總之,反正,不是他的錯,是我的錯啦。”
能聽到祎卉誠心誠意的道歉,對沈翔而言就足夠了。問題是,就算她沒有道歉,在她的手臂抱住自己的腰的那瞬間,他就已經潰不成軍。或者說,他根本就是崩潰在自己折磨自己、賭氣不見她的那兩個多月的時間裡。
兩個多月,很短的幾十天,也讓他認識道,祎卉的力量到底有多強大。她,是個可以輕而易舉讓他笑、讓他愁,牢牢握住他喜怒哀樂的女孩。這種認識,讓他不敢去假設,如果真的有一天,祎卉離開他,他該怎麼面對。
把電話聽筒換了隻手,擡起右手,他看着那個燙傷疤,正如這兩條疤痕一樣,自己對她的依戀也越來越深了。沈翔故意裝出沒有聽到吳祎卉中間省略掉的那個詞,逗起了她:“你是我的?這句話聽起來挺有意思的。”
“去!懶得理你。你還有别的事沒?沒有的話,我繼續吃酸蘋果去了。”
“等等。下午要不要出來去看電影?”
“你請客?”
“有區别嗎?行啊。那我中午來找你,你燒飯給我吃?”沈翔笑了下,誰請客重要嗎?能見到她,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