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澤舟的鞭策下,秋亦晨鬥志滿滿,把夏澤舟送去地下停車場之後,回來立刻進入創作模式,在五線譜稿紙上塗塗畫畫,時不時在電鋼琴上試音。
沒過多久,思緒忽然有點飄,腦海裡浮現夏澤舟俊挺的身姿和帥氣的臉龐,雙手托腮,陷入無窮無盡的遐想中。
自從聽江溯源說起,夏澤舟不告而别或許有什麼苦衷,秋亦晨認真又理性地分析之後也覺得,這個可能性是極大的,加上夏澤舟幫她出的力,充分彰顯了無私又偉大的人道主義關懷,秋亦晨發現自己對他沒有重逢時初見的抗拒,反而産生了一絲絲難以言表的情愫。
其實也不能說是産生,應該說是對過去崇拜和欣賞的延續。
也不知道夏澤舟離開的這幾年都經曆了什麼,不論是性格還是說話方式都和過去天差地别,雖然說随着時間的推移人都是會變的,可是夏澤舟除了外形一如往昔,内核仿佛像換了個人,還是有種潛藏的陌生感。
她不發新歌會被夏澤舟數落,她在簽不簽ED搖擺不定的時候也因為夏澤舟的刺激果斷作出決定,就連定下新專輯賣出一百萬張的宏偉目标都是在夏澤舟的鞭策下才提上日程,似乎夏澤舟一直在推着她往前走,讓她不再止步不前,制止了她的按部就班循規蹈矩,走向人生的新階段。
秋亦晨也說不清楚她此刻究竟是在唾棄自己的無能還是在擔憂一些别的什麼,總而言之,隻要和夏澤舟産生交集,她就會被極度的不真實感籠罩。
——
被秋亦晨親自送到地下停車場,目送着離開,夏澤舟無奈,隻好把黑色賓利開出“青年公寓”,一時間不知該何去何從。
他手握方向盤,漫無目的地在街上開着,并未借助導航,悉心感受着這座熟悉又陌生的城市。
離開的時候,他沒有想過自己還能回來,亦或是說即便給他機會,他也壓根不敢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