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自從遇到墨羽,似乎就沒有想到會見到這個樣子的墨羽。
在他短暫的相遇記憶中,這個白發的青年是神秘的、強大的。
那漂浮于空中斬殺上弦之鬼的身影始終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但,即使這樣的人,也會有脆弱的一面嗎?
“炭治郎,你對着個……少年有印象嗎?”蝴蝶忍出現在炭治郎的身邊,但她的眼睛卻看着墨羽的方向。
炭治郎搖了搖頭。
“沒有。”
“但我總感覺……他好像認識我們很久了……”
聽到炭治郎的答案,蝴蝶忍有些沉默,炭治郎似乎有些特殊的能力,對于辨别他人的情感十分的敏銳,她曾經體會過。
蝴蝶忍從看到墨羽的時候,就覺得那名少年看着他們的眼神十分的複雜,似乎有千言萬語,卻最終歸于了沉寂。
而她現在又在炭治郎這裡得到了和自己想同的判斷。
少年似乎認識他們,但這名少年又确實不存在于他們的記憶中。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暫時存下心中的疑問,蝴蝶忍随同衆人一起前往主公的屋舍,有些問題也許在那裡會得到答案。
墨羽随着引路人跨過了那條再熟悉不過的門檻,而不遠處,産屋敷耀哉正坐在不遠處的墊子上。
産屋敷耀哉雖然沒有說話,但他的溫和的氣息卻由内而外散發而出。
“你來了?”
墨羽點了點頭,帶着些許久不見的熟稔。
産屋見狀微微一愣,而後又溫和的笑了起來。
衆人随地盤坐,雖然房間并不小,但想要容納下柱們和墨羽的同伴們還是有些困難,除了鬼殺隊的額柱,炭治郎、祢豆子等人也在房間中。
畢竟餸鴉已經在墨羽之前送回了一條重要的情報,而這條情報于祢豆子息息相關。
“能免疫陽光的鬼嗎?”産屋喃喃道但緊接着他又看向了墨羽。
“閣下幫助了鬼殺隊,我本應當面接待,但……因為身體的原因,有失遠迎,還望不要介意。”
墨羽看着産屋上半張臉的詭異紋路和那雙失色的眼睛,“您……還好嗎?”
“在醫生的關照下,身體的情況已經好多了,閣下不用擔心。”
墨羽輕聲說道:“詛咒還在……所以那個人也還在這個世界麼。”
“小子,為什麼你會知道這樣隐秘的事情?!”風柱不死川實彌突然站了起來兇狠的盯着墨羽問到。
“而且從之前餸鴉送來的情報中,也是你提醒了炭治郎他們祢豆子體質的特殊。”
“一般的人根本不會這麼了解鬼!你究竟是什麼人?!可别跟我說是鬼殺隊的人!鬼殺隊的每一個入隊人員都記錄在案,在那些人中我可不記得有你這樣一個人的存在!!”
“冷靜點實彌!”煉獄杏壽郎說到,“少年幫助我們擊殺了上弦鬼,是我們的客人!”
“而且他如果真的對我們有惡意,大概……沒有人能阻止他。”這句話倒是引起了在坐柱的一些反應。
“誰知道他是不是那個東西派來的?我們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個東西究竟躲在哪裡!!”說到這,實彌攥緊了拳頭。
“實彌先生,我們都能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但煉獄先生曾和客人有過共同的戰鬥,我覺得,煉獄先生看到的東西并不少,而既然煉獄先生都覺得他是可以信任的人,我也會給與自己一定的信任。”蝴蝶忍坐在一側,說着自己的想法,也在盡力的安慰這個脾氣火爆的柱。
但顯然作用甚微。
“實彌冷靜下來。”溫和的聲音響起那是來自産屋提醒。
太宰看着這個明明剛剛還有些生氣的,卻在聽到那人的聲音後,硬壓制着自己的脾氣,安靜的坐了下來。
産屋敷耀哉,這個人确實有點意思。
産屋說完朝着墨羽的方向說道,“抱歉,柱們對鬼的事情都十分敏感……”
“我知道,您不必感到抱歉……我能理解。”墨羽打斷了産屋想要道歉的話語。
“我……我們有太多的疑問,不知您是否可以和我們解惑。”
“其實……我也是在之前捋清了思緒,我并不能保證這個就是真相。”墨羽有些遲疑。
“但說無妨。”
墨羽輕輕呼出一口,“我們都來自另外的世界……而我,曾在一個原本有着鬼的世界生活過。”
“另一個世界?”不死川實彌緊縮眉頭。
“原本?”蝴蝶忍注意到了墨羽的用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