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佩妮正對面的就是斯内普了。

“我們本來去了一個車廂——裡面已經有一個人了，不過他看樣子也是新生，所以問過他以後我們坐到了他的對面。”

“嗯，是他欺負你們了？”佩妮遞給莉莉一個巧克力蛙。“如果他膽敢對你們做些什麼，我會讓他知道我在霍格沃茨多待的這兩年都在幹什麼的。”

“那倒沒有，佩妮，”莉莉顯然被哄的心情好轉了起來，接着叙述：“後來又來一個黑色頭發的人……”

莉莉皺起眉毛，“他自稱是詹姆·波特。問了我們的名字，我們當時很友好地告訴了他。比我們早到的那個人也說了，他叫西裡斯·布萊克。”

“波特和布萊克？這倆好像都是純血家族。”伯莎插嘴道，“不過布萊克好像隻出斯萊特林。他們極度讨厭麻瓜。”

佩妮也皺起眉毛，坐在她對面的斯内普突然發現佩妮和莉莉皺起眉毛的樣子十分相像，發現這一點的他立刻垂下眼睛。

“那個布萊克給你們臉色了？”

“這倒不是。是那個波特，他問我們都想去哪個學院。布萊克說他們家所有人都是斯萊特林，波特說布萊克看起來不是那樣的人——抱歉，扯遠了，然後波特問我和西弗。”

“那個布萊克沒和波特打起來？”伯莎好奇。

佩妮捂住伯莎的嘴，示意莉莉繼續說。

“那個布萊克看樣子挺高興的。”莉莉回答，“西弗說他想要去斯萊特林，這是他母親曾就讀過的學院。然後那個波特，”莉莉又開始生氣起來了，她的臉變得紅潤起來，“他說從沒想過居然有人會喜歡斯萊特林，因為斯萊特林從來沒有出過什麼好巫師。”

“他之前說他要去格蘭芬多，于是西弗就諷刺’格蘭芬多都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回去。”莉莉說到這，她看了一眼西弗，佩妮覺得她也有一點不贊同斯内普，不過莉莉沒有說。

“然後你們就離開了？”

“然後我們就離開了。”

佩妮和伯莎對視一眼，伯莎遲疑道：“斯萊特林……當然，我對斯萊特林沒有偏見，我的外祖父是一個斯萊特林。斯萊特林确實不乏厭惡麻瓜、迷戀黑魔法的人，但也有一些人不是這樣的，斯萊特林是給有野心的人施展抱負的學院。”

她看向斯内普，“如果你的母親是斯萊特林，你會喜歡那裡太正常不過了。那個波特武斷認為斯萊特林全是壞巫師，這是他自己有偏見。是不是壞巫師，這隻看巫師自己。”

“你不讨厭麻瓜吧？還有麻瓜出身的巫師，像佩妮和莉莉。”

“我當然不會讨厭莉莉！”斯内普下意識立刻反駁道。

佩妮很習慣自己被他忽視這件事了，不過介于剛剛發生了令斯内普和莉莉不愉快的事，她還是很大度的原諒了斯内普：“隻要你把莉莉當朋友，記住今天的話就好了。”

佩妮盯着斯内普，斯内普甚至覺得可以清晰看見她湛藍色眼睛裡反射出的自己：“你要記住永遠不要成為壞巫師。不要讓莉莉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