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蒂·帕尼魯混在其中,佩妮一眼就看見了她,于是反唇相譏:“遲早有一天你也會被帕尼魯嫁禍上什麼罪名,希望那時你不至于去阿茲卡班。”
“你不要因為溫蒂勇敢揭發了你,你就懷恨在心污蔑她。”說話的不是斯基特,而是挽着蘇珊的一個赫奇帕奇學生。
斯基特打轉着眼珠子在帕尼魯和佩妮身上轉圈,突然用力彎起嘴角,把溫蒂推到前面來:“親愛的,你怎麼看?”
“什麼?”溫蒂猝不及防,疑問道。
“你應該反駁啊,”斯基特咯咯笑起來,“沒有人會在自己被污蔑時無動于衷吧?隻有真正被戳中的人才會心虛呢。”
“伊萬斯這麼污蔑你,你給她一個小鹿角咒也不過分吧?”
溫蒂不由後退一步。
“但是我們畢竟都是一個學院的,赫奇帕奇的院訓禁止學生互毆……”
“這裡又沒有别人。”斯基特停止了微笑,扶了扶自己的眼鏡。“我們不會說出去的,對吧?”
“當然!”
溫蒂猶豫着掏出魔杖,佩妮也沒跟她客氣,直接施展了一個“無盡旋轉”。斯基特及時地展開了“盔甲重重”,抵擋住了佩妮的攻擊。
“你居然!你怎麼敢!”溫蒂·帕尼魯尖叫道,她不在有所保留,大聲叫道:“鹿角立顯!”
“咒立停!”
佩妮回頭,居然又是斯内普。他怎麼最近總是出現在自己附近?
斯内普皺着眉毛瞪她一眼,“鄧布利多校長在找你。”
“奧。”佩妮還在神遊,她在想斯内普總這樣皺眉毛,以後一定有很重的皺紋。
“你在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去!”他催促道。
佩妮回過神,看了一眼斯基特和帕尼魯。她們收起了魔杖,帕尼魯的臉色很不好看。
“原來是伊萬斯的小男友來保護伊萬斯了。”斯基特嗤笑道。
佩妮沒來得及反駁,她跑了幾十步想快點去校長室,但她快進到城堡時,沒忍住停下腳步回頭看。
起風了。
斯内普的袍角被吹掀起,他一臉譏諷輕蔑,冷哼着毫不留情把斯基特怼了回去。
庭院裡百歲的山毛榉的落葉簌簌落下,伴着即将落日的夕陽,一切都披上了幻境般的金色。
佩妮按住自己的心口,那裡悶悶地有點難受。
心動的感覺。
她現在看斯内普覺得哪兒哪兒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