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真想和女孩子決鬥嗎？”佩妮捏了捏自己的手腕，瞪大眼睛，“對方還是一個五年級生？你的智力是不是出問題了，西弗勒斯？”

“我沒瘋。謝謝你的‘好心’。”斯内普不客氣道，“我完全可以肯定你的那根就是我的魔杖。絕對不是孿生——我能共感。”

共感是需要有高度相似的魔杖及其主人，并且這對主人之間還必須得有些聯系才能形成，使用魔法時，彼此甚至有所感知。甚至，當這兩根魔杖對抗時，極容易引起魔杖共鳴，共鳴的魔杖的主人彼此沒法使用這根魔杖殺死彼此——希望她和斯内普的關系不至于到必須殺死彼此的地步。

“你在想什麼？”斯内普不理解佩妮為什麼突然要閉上眼睛雙手合十。他把這歸因于佩妮或許智力有問題，她總是希望别人智力有問題，可能就是為了尋找共鳴。

哦，共鳴，又是該死的共鳴。

“我說這是我的魔杖，佩妮。我不知道它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兒，我也不知道它什麼時候複制了一個它自己，但這絕對是我的魔杖。”斯内普竭力維持表面的平靜，實際上他想搶了佩妮手上的魔杖就跑——對方施咒的時候，他的魔杖會發熱，這讓他感到極其不适。

但斯内普确信他跑不過佩妮，因為對方現在會的加速咒絕對比他多。他打聽過，佩妮是一名當之無愧的偏科生，她的魔藥有多爛，她的魔咒就有多出色。

“快快飛來。”斯内普用魔杖施展咒語的同時緊緊盯着佩妮，當佩妮施展轉身咒的時候他的魔杖燙得他簡直要跳起來，下意識就順從發射了轉身咒。他想知道這作用是不是相互的——斯内普失望極了，因為佩妮毫無反應，還用蠢蠢的表情問他：“你在召喚什麼？”

斯内普感到心累。他扭過頭，“别拿你一臉蠢相的臉對着我。”他小聲嘀咕。

“什麼？”佩妮湊過去，斯内普說的太小聲，她實在聽不清。

“我說你——”斯内普一回頭，驟然發現佩妮的臉不知何時已經離得很近，幾乎就要看清臉上的絨毛。他下意識往後退，反應過來立刻漲紅臉叫道：“你離這麼近幹什麼！快走遠點！”

斯内普的耳根都紅了。

發現這一點的佩妮退遠了一點：“你剛剛也這麼大聲的話，難道我需要湊近嗎？”她有些不滿，但是看到斯内普害羞的新奇很快地就沖走了别的情緒。

“這有什麼好害羞的，不會是斯萊特林根本沒有女生靠近你吧？”佩妮試探道，她很好地把這包裝成了嘲諷。

她和斯内普在這一點上簡直就是梅林親手贈予的天賦，無論是關心還是安慰總能給别人一種我要諷刺你了的錯覺。

“随便你怎麼說。”斯内普不帶絲毫情感，“我要回休息室了。”

斯内普本意是把佩妮帶到有求必應屋好好研究一下魔杖共感的關系，但是他發現他大錯特錯，因為他根本沒辦法和佩妮獨自好好相處。對方簡直———

斯内普用力抿住自己的嘴唇，狠狠一甩袍子。

佩妮從背後看過去的時候，覺得他像極了一隻小黑蝙蝠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