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大喊,以此來吸引佛爺的注意“佛爺!佛爺!我需要見佛爺!佛爺!如果您不見我,您會錯過一個了解張家本家的大好機會!佛爺!”
我需要見佛爺!我需要見張啟山!隻有他可以幫助我找到悶油瓶!我有理由和他交換,我有理由他必須見我。他想知道張家本家的事情,雖然我知道的事也不多,但我好歹研究了張家十年。而且他知道的絕對比我少,我也可以借此機會了解悶油瓶,說不定還可以碰上現在的悶油瓶,找到回去的方法。
就這樣,我又被提溜回了夢最開始的那個審訊室裡。
張啟山的面色看起來似乎不太好,大概是被我煩到了。他擡手,扶了扶額“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他的眼神中是毫不掩飾的冰冷,如毒蛇般銳利的眼睛緊緊鎖定我。但我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自然不可能膽怯,而且我現在的精神有些亢奮,腦子中亂成一團。
隻有那一個想法很清晰:我要找到他!
我激動得兩手撐着桌子,上身靠近對面的大爺爺“佛爺,那把刀呢?刀在哪?”但我馬上就被旁邊的官兵按了下去。
這樣的動作太沖動了,這不像我。但我的頭快炸了,在面對他的事,我總是那樣容易失控,我急需得到他的回答,我感覺我的精神快崩潰了,可我到底為什麼會成這樣我自己也不知道。
“刀?什麼刀?”
聽到這句話我感覺頭又痛了不少,我心想,你媽,我包裡還有什麼刀?老子這回上長白山就他媽那一把刀,連老子的大白狗腿都沒帶,還能有什麼刀?
我強行壓下自己躁動的情緒,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點,平靜一點,但緊握的手暴露了我,我的指甲深深陷入皮肉。但我隻能依靠那點疼痛來維持自己的理智。
“佛爺,您真的别開玩笑了,既然您都能找到我的手槍,自然是看到了那把刀的。那把刀叫做黑金古刀。”
張啟山将一邊眉毛挑起,饒有興趣的看着我“哦?那你喊的那些話,和這把刀又有什麼關系?”
我知道,他上鈎了“那把黑金古刀!那是張家族長的信物,曆代張家族長都必須找到它并帶回張家。”
開玩笑,張啟山也是張家人,他當然知道族長信物和張家族長意味着什麼。
張家族長掌握着張家所有秘密的核心,世界的終極,而那些秘密都不能曝光,隻能深埋于地下,即使僅僅露出一角,也會影響整個世界的格局。
而東北張家的人,也僅僅隻是張家一個被驅逐的小小的分支。他的父親自然也警告過他,千萬不要去接觸張家本家的人和事。
但是隻要是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張啟山對神秘低調的本家的好奇心絕對不比我小,但苦于沒有機會,無法去了解本家。而我的到來無疑給了他一個完美的機會,這就是我肯定他無法拒絕我的理由。
張啟山的眉頭明顯皺起,強大的壓迫感撲面而來“你也說了,這是張家族長的信物,那它為什麼會在你身上。”
開玩笑,老子根本Dont care“不瞞佛爺您說,這是我們家費盡千辛萬苦從一個名叫‘張家古樓’的地方帶回來的。”
“你和張家到底有什麼關系?你對張家的了解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