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日山将我領到門前,我就看到胖子那壯實的身子,那麼大一坨,想不注意都不行。
“吳先生,您的朋友就在這裡,我就不打擾二位叙舊了。我先行離開,去找佛爺複命了。”
我向他微微一笑,點點頭“好的,麻煩副官您了。”
張日山向之前在我門前看守阻攔我的人點頭,他們便齊齊離開了。這明面上是放松對我們的監視,但我知道,他們并沒有真正意義上的信任我們。尋找悶油瓶之路任重道遠啊…
人家前腳剛走,後腳胖子就着急忙慌的把我拽進屋裡去“我說小天真,你沒少幾塊肉吧?”
“死胖子,聲音小點,你不會以為人家真走了吧。老子和老子大爺爺鬥智鬥勇找小哥,找機會活命。但也不至于這麼誇張,你也不看看小爺是誰?不是,我靠不對啊?你對穿越就一點都不驚訝?”到胖子面前我倒是沒必要再和在張啟山面前那樣,可以完全放開我的性格。
“不是啊,和你呆一起胖爺我啥事兒沒遇到過。就你那開棺必起屍,平底必摔跤的體質,胖爺我早就見怪不怪了。”胖子把身子往後一仰,床鋪被他那體格壓得悲鳴一聲。
我很想追上去踹他一腳,但是怕床鋪支撐不了,到時候要是搞壞了,把胖子那一身神膘賣了估計都賠不起。
“你說這十年都過了,天真你也付出了那麼多,這青銅門都開了,小哥兒呢?”胖子突然出聲。一時間,二人都因這句話沉默無言。
“不知道。”良久我才憋出這幾個字。
胖子從床上起來,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像從前的無數次那樣“沒事了,反正十年咱都過來了,也不差這一段時間了。大不了,胖爺我再陪你找十年。”
我很感動,别看胖子有的時候神經大條得可以當麻繩用,其實這家夥的心思比針眼還細。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張飛穿針,粗中有細吧。我也拍了拍他放在我身上的手“得了胖爺,你這神來一掌快給小爺壓吐血了。等下别給小爺拍挂了,你到時候帶着小爺的骨灰去找小哥嗎?”
“嘿,你小子…”
我和胖子是各人一件客房,我真的很感謝佛爺沒有讓我們擠一張床。很難想象,就胖子那呼噜震天響的,我要是和他一起睡我會成什麼樣。估計第二天起來,佛爺都要感歎一聲國寶來東北了。
我和胖子裝備都還在張啟山哪裡,我的手機什麼的都在那裡,導緻這一大早上的,我啥事兒沒有,隻能和胖子在一間房間裡大眼瞪小眼。
“我說天真,花兒爺的師傅是二月紅,也就是二爺對吧?”在坐了不知道多久,胖子突然發話,問了我這麼個沒頭沒腦的問題,我都有點懷疑胖子是不是睡一覺把腦子睡壞了。
我摸了摸胖子的額頭,胖子勃然大怒,一把打掉我的手“他媽的,老子沒發燒。”
我就賞了他一個白眼“你沒發燒還問我這個問題,這不是屁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