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逾和江城坐下之後,在原地等着呂冰言。
江城坐在那,無聊的用手擺弄桌上的筷子,開口道:“我們真的要等那個混蛋嗎?”
“那當然。”白錦逾用紙巾擦着筷子。
“你是沒感受到他對我的敵意嗎?”江城撇着嘴抱怨,
“當然感受到了,不過現在還不是殺他的時候,如果我們現在就輕舉妄動,以他頂級ahpla的實力,我們兩個omega可比不了。”
“其實我是知道的,”江城鼓起臉,肉嘟嘟的像個包子。“我隻是看不慣他老是一副橫行霸道的樣子。”
白錦逾忍不住用手捏了捏他的臉,口中還念念有詞:“我這不是為了我們的安全嗎?”
過了一會兒,呂冰言來了。
他優雅的坐下,高大的身軀此刻像個鹌鹑一樣縮在狹窄的凳子上,看上去很滑稽。
“飯一會兒就來了,你們還要再等一會兒。”
呂冰言開口道。
他坐下後,就一直親昵的摟住白錦逾的肩膀,就好像這是他一個人的omega。
白錦逾受不了,輕輕的推開了他。
呂冰言也不生氣,平靜的跟江城聊着天。
嚴格來說不算聊天,是呂冰言一直在打聽白錦逾和江城的事。
“你和錦逾什麼時候認識的?”
“你怎麼可以叫他錦逾?你和他有這麼熟嗎?”江城沒好氣的問道。
“怎麼不熟,我們以前還是最好的朋友呢!”
白錦逾看着他們小學生似的聊着天,在旁邊笑着聽。
“你甭廢話,你就告訴我,你和錦逾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前兩年。”
“怎麼認識的?”
“我和你沒熟到這個地步吧?你問這問那的什麼意思?”
“我就問問,怎麼了?”
江城看着呂冰言理不直氣也壯的樣子,氣的臉都綠了。
“行了行了,菜來了。”白錦逾開口了。
三個人吃起來了。
白錦逾很注意吃相,吃飯斯斯文文的,很優雅,完全不能把他和平時的那個殺手聯系到一起。
呂冰言也差不多,因為高大的身軀被迫蝸居在這小小的椅子上,使他吃相看起來稍微難看了一點。
可即使這樣,忽略他驚人的長相,骨子裡透露出的貴氣也讓人心生好感。
而江城就沒這麼好看了,從小就不矜持優雅,吃飯也看起來狼吞虎咽的,雖然不好看,但真的一眼就能看出這是從愛裡長大的孩子。
江城吃完,用紙巾擦了擦嘴,看着白錦逾吃。
呂冰言看着他,火氣直沖大腦。他看着江城,慢慢的說道:“怎麼?你吃飽了還想繼續聊天?”
“誰想跟你聊?”江城瞪直了眼睛看着呂冰言。
“不想聊天就吃你的飯,别老盯着别人看。”呂冰言翻了個白眼,低下頭繼續吃飯。
這言外之意已經很明顯了,就是讓他不要再看着白錦逾。可惜江城天生就一身反骨,别人不讓他做什麼,他就偏要做。
江城什麼也不幹,就盯着白錦逾看。
白錦逾感受到了,擡眸看了一眼。
呂冰言很生氣,眉毛突突的跳。從小到大,比他低級的人就沒一個敢忤逆他的,從來沒有一個人。可今天這個臭小子一遍又一遍的挑釁他,藏在骨髓裡争強好勝的心被覺醒了,他要讓這個臭小子知道,白錦逾是他的,誰都不能搶!
正好白錦逾吃完飯了,正擦着嘴。他大手一伸,扳過白錦逾的下巴,當着江城的面,強吻了白錦逾。
白錦逾吓了一跳,他這輩子還沒體會過接吻是什麼感覺,頭一次被這麼粗暴的對待,他竟然覺得很舒服。
呂冰言粗暴的蹂躏白錦逾的唇。他也是第一次接吻,不知道怎麼弄,就那麼唇瓣貼着唇瓣,久久不願分開。
呂冰言正拿着手卡着白錦逾的臉,不讓他錯開臉,白錦逾就這麼被動的接受了這個吻。
終于,白錦逾掙脫開了呂冰言,狠狠推開了他。
呂冰言剛被推開,還意猶未盡的摸了摸唇,回味的剛剛的感覺。
白錦逾又羞又燥,恨不得當場挖個洞把自己埋了。他真沒想到,自己身為一個殺手,現在還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強!吻!?
“你他媽的幹什麼?你……你你……”
白錦逾被氣的話都說不完,眼睛直勾勾的瞪着呂冰言。
“我什麼我。”呂冰言無所謂的攤了攤手,看着白錦逾。
白錦逾被氣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倒是江城先開口。
“呂冰言你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