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逾也開口:“好了江城,我這不是好好的嘛,别哭了昂。”
江城聽罷,撇了撇嘴,聽話的松開手,擦擦眼淚,吸了吸鼻子。
等江城擦完,白錦逾沉聲問道:“俞青呢?”
“誰是俞青?”
“大抵是綁架你們的,有印象嗎?”
“有…有一點!”
江城開了口。
“是不是高高的,瘦瘦的,身材很好的一個b級ahpla?”
“那應該就是他。”白錦逾咬牙切齒的說。他這輩子沒這麼像現在這樣恨過一個人,俞青這個人,偏偏就綁架了白錦逾最重要的兩個人,而現在,白錦逾腦子裡已經有了一堆最痛苦的死亡方法。
“這個人就交給我處理吧。”白錦逾低聲道。
“行,他就在那。”江城轉頭,指了指後面藏在黑暗裡的一個人影。
白錦逾走過去,眼神已經冷的能掉冰碴子。
他抓起俞青的頭發,一張狼狽的臉映入眼簾。這張臉細看是挺帥的,可惜現在已經被揍的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俞清,你本來不應該死的,可惜現在……你确實該死。”
白錦逾冷聲道,眼神就好像在看一頭奄奄一息的畜牲。
俞清聞言,原本低垂的頭慢慢擡了起來,露出了那張清秀帥氣的臉。
“我…怎麼就…該死了?”俞清緩緩開口,低聲中夾雜着一絲哽咽。
“你殺了……沈秀…你才……該死……”俞清繼續不管不顧的說着,吐露着自己的遺言。
“我先去把他處理掉,現在應該不早了,你們先回家吧。”白錦逾轉過頭,對着呂冰言和江城說。
“錦逾,小心。”
白錦逾微微一笑:“行。”
房間裡隻剩白錦逾和俞清,其餘人都走了。
“走吧,帶你去你的刑場。”白錦逾對俞清說道,眼神裡滿是殺戮與冷意。
俞清瞪着他,生命的最後一刻也是倔強。
白錦逾拖着他的領子,把他拖出房子。
白錦逾先是一記手刀,劈暈俞清,确認他暈了之後,就把他扔在原地,到附近的工具店買了麻袋和刀。
做完這一切,白錦逾返回去,把麻袋套在俞清身上,遮住了俞清的視野,揣着刀,把他背到附近的海。
這海這麼美,水面還泛着光,夕陽染紅一片海,如今,俞清就要葬送在這裡了。
白錦逾把俞清放在海邊,把麻袋解下來,看着他的臉。
他把刀放在他的脖子上,眼神是誰都無法想到的狠戾。誰能想到,平時看着乖張的白錦逾,卻會有這麼道貌岸然的一面。
他把刀放在俞清的脖子上比比劃劃,找最适合下手的地方。
找到了。
他眯了眯眼,一刀劃了下去。那裡頓時鮮血四濺,紮眼的血噴的到處都是。然而白錦逾還不打算停手,他又将刀移到了手腕的位置,又是一刀。
俞清驚恐的看着他,眼神像在看着一個惡魔——事實上這也确實是個“惡魔”。
白錦逾再看了他最後一眼,随後把他連人帶刀扔到了海裡。
他之前就想過,這樣死,确實很痛苦。血液在海裡流空,卻流到了别人不能知道的地方,屍體隻能漂流在海面,無影無蹤。最關鍵的是,不管怎麼樣,都一定會死。
白錦逾冷冷的看着俞清逐漸遠去的身影,心裡隻覺得解氣。直到他像大海一樣精緻的眸子再也看不見俞清的身影,他才潇灑的轉身離去。
我早就說過,傷害别人的人,遲早要付出代價。
解決完這一切,白錦逾擡頭看了看天空。天邊已經泛了黑,時間确實不早了,現在他就算是神,也該感到勞累了。
白錦逾轉了轉脖子,他現在的力氣已經不足以支撐他回到他家,現在隻能随便找個旅館湊合一宿了。
真沒想到,這荒涼的地方,找個旅館也太難了吧,他腿都快要走斷了,還沒在這鬼地方找到一個旅館。
終于,在太陽馬上就要收回光的時候,他終于在不遠處找到了一個旅館。
他興奮極了,快速跑到那裡,交了錢鑽進房子,美美地睡了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