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青?”白錦逾捕捉到關鍵詞,聲音瞬間拔高,“你和他又有什麼?”
“到也沒什麼。俞青四年前因為你和呂冰言的事情找過我,他說要我勸你趕緊走,和呂冰言分手,趁呂冰言分手失意的時候,他再去打擊呂冰言家,他們兩家是世仇,後面出現了一些事,讓他們兩家暫時合作,呂冰言占的股份較多,他就動了股份的心思,想要讓呂冰言讓出一點股份。”
“這事雖然很腦殘,但他居然成功了,呂冰言真的讓出一點股份,但我老感覺俞青這個人很貪,他不可能隻要這一點,更何況還有你在,他肯定要的不是這個,至少也是你的命。”
“我不太懂這些,隻是看這裡頭有你所以去了解了一點,沒想到俞青聽說我之後,直接去找了我,讓我去勸你,不同意就拿刀架我脖子上。”
陸九一口氣說完,清透的白氣順着嘴角流出,向天上慢慢的飄遠。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原諒我,我說這些也不是想尋求你的同情或者别的,我就是想試試,我們認識那麼長時間,之前你和我那麼硬氣的說辭職,我也沒多生氣,隻是因為丢失了一個骨幹級的員工,有點傷神。”
“行。”白錦逾微微一笑,“我知道了。”
“那你……”
“我原諒你了。”
他的話說的很輕,每個音節都清晰的落進陸九的耳蝸,陸九微怔,看着他,最後,也同樣勾起嘴角。
“那就好。”
“我們上樓吧。”他一擡頭,就看見商拾靠在落地窗上寬闊的脊梁。
商拾轉頭,完美的微笑唇笑意更甚。
他的頭發大約到肩膀,淩亂的披散在肩上,但跟白錦逾給人的感覺不同,商拾留這樣的發型隻是更加體現出他狂野乖張的脾性。
陸九咬了咬牙,領着白錦逾往上走。
“商拾,你的意思是,想入股?”呂冰言叼着根煙,站在窗前,默默的望着窗下正在聊天散步的兩人。
“對啊。”
“傻子,裡面還有一個是你表弟。”
“我又沒說一定要幫誰,我就是想進去撈撈錢。”
“你真以為進去就能全身而退?”
“不然呢?”
呂冰言算是明白,眼前這人就是個徹徹底底的瘋子,進他們那樣的股份大争,就算不損失慘重,至少也要失去點什麼,眼前這人不僅與其中兩個人都有關系,還大言不慚的提出隻是要進去撈錢。
做事不想清楚後果,愛人也是一腔孤勇。
煙味能安撫他躁動不安的心,至少現在可以。他瞥了一眼商拾,“要加入的話,你隻能去找俞青。”
“好。”商拾說着,眼神幾乎是癡迷的望着下方的男人。
omega裝alpha,故意隐瞞身份,脾氣不好,特立獨行,他看上了。
幾乎是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他。
白錦逾和陸九進屋後,商拾就帶着他走了。
白錦逾坐在椅子上,全身還未驅散的寒意讓他不停的打寒戰,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喝點水吧。”白錦逾接過水,正打算喝下去,兜中的電話猛然響起。
白錦逾掃了眼名字。
“祁知青?”
打通後,祁知青沒說什麼廢話,直接切入主題,“白錦逾。”
“我找到了一些江城還沒來得及給你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