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已經将近到了十一點,外婆早就睡着了,林知渝沒再磨蹭,躺到床上進入了睡眠。
羿日,雖然她昨晚睡得和前天晚上差不多可今天就是有精神,絲毫沒有困意。
果然上學會讓人疲憊。
洗漱完林知渝打開門,宋芝蘭剛做好飯,看到林知渝意外道:“今天怎麼醒的這麼早,我還想喊你呢。”
林知渝走到晾衣服處摸了摸,校服已經幹了,她收起來放到書包旁邊,“今天不太困。”
宋芝蘭笑笑把飯盛好道:“洗洗手吃飯吧。”
“好。”
如今她和盛易也算是習慣了,每天早晨不用說,自動去胡同口集合,誰早就等誰一會兒,大部分時間都是盛易早一點。
今天林知渝起的早,到胡同口的時候盛易還沒到,等了幾分鐘林知渝剛打算在手機上催一下,打開手機才發現盛易六點半就給她發了消息說今天有事讓她自己先去。
林知渝回了個好。
走到教室,程可看着林知渝還抱着盛易校服道:“你倆不是一塊上下學嗎。怎麼還沒給他。”
林知渝走到座位上把盛易校服放書包裡面,“今天他有事要晚一會。”
程可突然起來昨天蘇鵬說的話道:“也是,今天盛易估計得忙着應付蘇鵬。”
林知渝道:“蘇鵬又找人和他打架嗎。”
程可點頭,“聽他的意思,這次估計找的人還不少。”
梁實也湊過來道:“他這次喊的是單晁那一夥。”
程可眯了眯眼睛,有些驚訝,“單晁?”
梁實點頭,“就是初中轉走的單晁,聽說他帶着他從褐同遇到的朋友,有一個好像是叫顧桉時。”
程可道:“這不就兩個人?”
梁實搖了搖頭道:“其實沒一個人,單晁不幫忙,他的那個朋友也都沒幫,聽說那個顧桉時還幫了盛易一把。”
程可不可思議的笑,“那蘇鵬不得氣死。”
梁實點頭笑笑道:“可不是,都和單晁絕交了。”
兩人正聊着窗戶突然被敲了敲,梁實扭頭驚訝的打開窗戶:“單晁。”
單晁笑了笑道:“隔着窗戶都聽到你說我壞話了。”
梁實笑道:“說你和蘇鵬呢怎麼回事,聽說你都快把他氣死了。”
單晁道:“他非要讓我打盛易,我又和他沒仇。”
他話音剛落,外面便傳來一個不耐煩的男聲:“單晁,你好了嗎?”
單晁沒理會他,繼續和梁實道:“我不想,他就要和我絕交,随他去吧。”
林知渝聽到盛易的名字下意識轉頭去看那個叫單晁的男生。
還沒等她看清,男生身後便走來另一個高高瘦瘦的少年。
少年臉部輪廓清隽,稀碎的頭發自然垂在他的眉骨,眼睛漆黑狹長,拿着一瓶礦泉水,走到單晁旁邊,“還沒好?。”
單晁道:“你等下我說完。”
少年有些不願但也沒再說什麼,修長的指尖百無聊賴的敲了敲礦泉水瓶子,擡眸。
那雙狹長的眼睛裡面是一層濃厚的冷淡,帶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氣勢。
如果說盛易的冷隻是沉默,那這個人的冷淡裡面還夾雜着一絲不屑。
少年大概也看到了林知渝在看他,不過并未停留,目光擦着她而過。
林知渝下意識渾身打了個寒顫,腦子裡隻有兩個字“幸好”。
幸好這個叫單晁的沒有同意蘇鵬的想法,幸好這個叫什麼時的少年沒有站在盛易的對立面。
要不然,這次盛易的傷,真的不好說。
中午放學林知渝正和程可商量要去去哪裡吃飯,突然接到了外婆的電話:“喂,怎麼了外婆。”
“小渝我幫你請了一下午的假,你一會兒别在學校吃午飯了,回家吧,我都做好了。”
林知渝無奈笑了笑道:“行,我馬上回去。”
挂下電話,程可道:“怎麼了,小渝。”
林知渝道:“家裡有點事,我外婆幫我請了一下午的假,我就不和你去吃飯了。”
程可點點頭,道:“家裡沒事吧。”
“一點小事,那我先回家啦!”
“嗯。”
背着書包離開學校,林知渝低着頭,其實不告訴程可她今天生日,林知渝覺得有些對不住她。
但又實在不想麻煩外婆,請了程可梁實也一定會去,到時候家裡人多,外婆肯定累。
林知渝在手機上和盛易說了一聲晚上不和他一塊回家了,轉移到購物APP下單了一條前兩天程可說喜歡的手鍊。
回到家,宋芝蘭笑道:“來啦,看看今天做的你喜不喜歡。”
林知渝走過去就看到外婆做了滿滿一桌菜,中間擺着一個大大的生日蛋糕。
林知渝道:“就我們兩個,怎麼做這麼多。”
宋芝蘭笑了笑道:“生日一年一次,可不得好好準備。”
“來插上蠟燭先許願。”
林知渝想到了什麼,看着外婆道:“許願就不用了外婆。”
宋芝蘭疑問道:“怎麼了,你以前不是最期待這個環節嗎?”
林知渝眼眸轉了轉,“我都多大啦,而且今年的願望都實現了,就不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