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趕緊走,我餓了。”
陸銘星沖姜梵語咧了咧自己的小虎牙,穿戴整齊後,跟着姜梵語出了門。
兩人各懷心事的來到早餐店,點了餐食後便在一張桌子的兩端相對而坐,一言不發。
老闆端來吃食後,他們也隻顧悶頭吃東西。
本來看他倆一起進門又同桌而坐,早餐店的胖老闆以為他倆是結伴而來的,可再觀察一會兒,他又覺得不是那麼回事。
于是到了結賬的時候,胖老闆分别遞給他們一張單子。
姜梵語拿着單子質問老闆:“什麼意思?我們一起吃飯,你卻想收兩份錢?”
胖老闆十分冤枉地擺擺手,“不不不,你們不是不認識嗎?我總不能把你們的單子算到一起吧。”
“誰告訴你我們不認識的?我帶我男朋友出來吃早飯,還需要專門跟你解釋說明一下嗎?”
胖老闆和陸銘星同時瞪大了眼睛,他們好像都沒聽懂姜梵語的話。
“一起算吧。”姜梵語把單子還給胖老闆。
胖老闆趕忙将陸銘星手中的單子一并抽走,簡單地演算了一番,跟姜梵語報了個數字。
姜梵語掏出錢包,将一疊花花綠綠、圖案怪異的紙币遞給胖老闆。
胖老闆收好錢,點頭哈腰地将兩位大帥哥送了出去。
陸銘星舔了舔嘴唇,憋着笑意問姜梵語:“你幹嘛自作主張,跟别人那樣說啊”
姜梵語故作輕松,帶着一絲不屑答道:“我隻是實話實說。難道你……”
話沒說完,姜梵語突然感到心髒的位置傳來一陣劇痛。
他用力按住自己的胸口,作勢就要跌坐到地上。
陸銘星見狀趕緊将姜梵語架住,“你怎麼了?”
“胸口疼……好疼!”
說話間,姜梵語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額頭青筋外突,冷汗也滲了出來。
“醫院,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不能去醫院!”姜梵語緊緊抓住陸銘星的手,“記住,無論發生什麼事,一定不能送我去醫院。”
陸銘星擰不過姜梵語,隻好将他背起,匆匆趕回了小旅館。
【地下室】
自從昨晚老煙鬼離開後,姜無語就一直赤.身躺在冰冷的地闆上。
早上和中午,老煙鬼安排的人都給姜無語送來了餐食。
但因為老煙鬼專門叮囑過,沒有他的允許誰也不能靠近姜無語,所以即使看到姜無語到死不活的躺在地上,也沒有誰敢走近去看一眼。
随着一陣刺耳的刹車聲響起,老煙鬼的吉普車穩穩地停在了别墅大門口。
管家看到老煙鬼回來了,趕忙上前想要接過車鑰匙。
“不用管,就停這兒。”
老煙鬼就像一陣風,嗖的一下就從管家眼前竄了過去,管家甚至沒聽清老煙鬼說了什麼。
打開别墅後面的一道栅欄,老煙鬼直接沖到了地下室。
他一腳踹開阻擋在他和姜無語之間的那扇鐵門,闖進昏暗的房間,像提雞崽似的将姜無語從地上提了起來。
“你他媽裝死呢!我回來了!你趕快來服侍我!”
姜無語耷拉着腦袋,沒有任何反應,甚至連一句謾罵和嚎叫都沒有。
老煙鬼将姜無語扔到床上,快速脫掉衣褲,作勢就要将姜無語淩.辱一番。
誰知,姜無語還是沒有反抗,就像一條死狗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老煙鬼将手指插.入姜無語的頭發,猛地一提,一巴掌扇在姜無語臉頰上。
“你也不理我!你憑什麼不理我!!你沒有資格不理我!!!”
姜無語依舊閉着眼睛,沒有一絲生氣,除了……除了一滴鮮紅的血,啪嗒一下,從姜無語的鼻腔滴落。
“喂?姜無語?”老煙鬼晃了晃姜無語。
沒有回應。
他又将戴着獸骨戒指的手指放到姜無語的脖頸上試了試。
脈搏還在跳動,但極其微弱。
“姜無語!姜無語你他媽别裝了!你就算死了我也不會放了你的!”
姜無語沒有像他期待的那樣睜開眼睛或者聳動一下鼻子,他就像塊毫無生命力的爛抹布,耷拉着,一動不動。
“姜無語?姜無語!”
不知是出于何種情緒,老煙鬼大聲地咆哮起來,“姜無語你不能死!你千萬不能死!”
抓過一條毯子裹住自己的下.半.身,老煙鬼便扛起姜無語想要沖出地下室。
可惜,鐵鍊一拉,将姜無語桎梏在原地。
老煙鬼沖到地下室的鐵門外胡亂翻找了半天,終于找到了一把鏽迹斑斑的鑰匙。
他慌亂地解開姜無語腳上的腳鍊,扛着姜無語跑進了别墅。
“王叔,快,快叫李醫生過來,快!”
王叔沒有多問,應下差事,趕忙去給李醫生打電話。
老煙鬼将半死不活的姜無語放到自己床上,跪坐在床邊緊握着姜無語的手。
“你給我挺住,你不能死,你一定不能死!不能死!”
“你不能害死他,你絕對不能害死他,你要活下去,你不能害死他,一定不能害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