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吧,我錯了,我不該管不住自己眼睛的,但我真沒有動什麼歪心思啊,天地可鑒!”
陸銘星豎起兩根手指,聊表真心。
姜梵語對陸銘星的誓言保持懷疑,“說到做到?”
“說到做到,否則就是小狗!”
姜梵語:“……”
“呃……不對!”陸銘星也覺得不妥,“否則……否則……”
“否則今晚就會有鬼來找你。”
“哈?”
陸銘星一顫,心說這人真夠狠的,典型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過,如果你心虛,我倒可以小小的犧牲一下,讓你今晚抱着我睡。”
“先等一等!”
陸銘星仔細地捋了捋姜梵語的邏輯。
——如果我抱着他睡,就等于說我害怕今晚會見到鬼,也等于承認我剛剛說改邪歸正的話是在騙他。
——可如果不抱着他睡,我……我是真的害怕啊,和我發的誓根本就沒有關系嘛!
——所以我……
“好了,别想了,睡覺。”
不等陸銘星想清楚該怎麼做,姜梵語就攬過陸銘星的脖子,環抱着他躺回了枕頭上。
*
被一陣鳥叫聲吵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
收拾妥當,姜梵語便拉着陸銘星走進了飯廳。
老煙鬼和姜無語早就到了,看到陸銘星的時候,姜無語揚起手中的饅頭沖陸銘星搖了搖。
“喲,這就和好了?看來昨晚讓他砸牆還是起到了積極效果嘛!”老煙鬼往嘴裡塞了一口鹹菜說。
陸銘星端着稀飯坐到姜無語身邊,十分絲滑地從姜無語手上搶走了饅頭。
“你拿,我的。”
“要吃你自己再去拿,我吃了就是我的。”
說完,陸銘星咬掉了四分之一個饅頭。
“煩人。”抱怨一句,姜無語起身去拿饅頭。
“我煩人?他讓你砸牆的時候你怎麼沒嫌煩,真是個狗腿子!”
老煙鬼喝口稀飯,擺頭笑笑。
“你又在笑什麼?”
陸銘星自覺是在罵人,不是在講笑話。
“其實他砸牆是他自願的,我隻是提了一個建議而已。”
看一眼拿回饅頭啃得津津有味的姜無語,陸銘星随口問了一句:“什麼建議?”
老煙鬼捏了捏自己的鼻子,往陸銘星的方向湊了湊說:“我建議他,如果忍不住想叫,就改砸牆。否則聲音太大,會惹人笑話。”
“咳咳咳……”
這叫啥來着?因果報應!
昨天陸銘星把老煙鬼吓得嗆了一下,現在他又被老煙鬼的話驚得差點兒噎死。
“咳咳咳……老,老煙鬼,咳咳……你能做點人事嗎?咳咳咳……”
看到陸銘星被老煙鬼欺負得臉都憋紅了,姜梵語竟然沒有反應,一副吃瓜群衆的模樣坐在對面,連水杯都是姜無語遞過去的。
“我做的不是人事嗎?要不你問問姜梵語,這叫什麼事?”
“咳咳咳……老煙鬼,你赢了,你徹底赢了!”
陸銘星猛灌一大口茶水,終于緩過勁來。
“但老實說,我今天還真有一件正事要做,事關本次任務,非常重要。”老煙鬼突然嚴肅地對他們仨說。
陸銘星不屑的冷哼一聲,“我看你一天滿腦子黃色廢料,根本沒幾件算得上正事。”
“那不一定。”
啪啪——
老煙鬼拍了拍手,蘭馨便低着頭從外面走了進來。
“現在你可以跟我們說說了,你弟弟蘭哲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們又該如何幫你。”
“是。”
蘭馨坐到一張椅子上,張口就要給大家講故事。
“诶,等等等等!”陸銘星疑惑不解,他問老煙鬼:“這是唱的哪一出啊?你剛剛說的話又是什麼意思?”
老煙鬼拿過餐巾紙擦了擦嘴,指着蘭馨解釋到:“他們姐弟是靈島秘境的守島人,也是唯二知道如何去靈島秘境的二重身。組織讓我來找他們獲取上島的辦法,但她卻提出了一個條件,要我們先救她弟弟。”
“什麼,什麼玩意兒?”
陸銘星聽得一頭霧水,當然,另外兩人也根本沒聽明白。
“簡單說,我們這次的任務是找純黃白鬼冠,那是一種植物。而這種植物就生長在靈島秘境。
“靈島秘境是一座島,隻有知道登島方法的人才能到達那裡。而蘭馨姐弟是守望者組織的成員,他們的任務就是保守上島的秘密。”
“守望者組織?他們為什麼要守着這個島,島上有寶藏?”
這是陸銘星能想到的唯一合理的解釋。
“沒錯,就像我們相信永生一樣,守望者組織堅信靈島秘境是個聚寶盆,那裡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寶藏。”
老煙鬼的解釋得到了蘭馨的認同,她坐在椅子上默默地點了點頭。
陸銘星思忖片刻,他看向蘭馨問到:“既然你們是守島之人,又怎麼會願意和我們做交易?按照電視劇的邏輯,通常情況下,守住你們的秘密才應該是身為組織成員的最大任務不是嗎?”
蘭馨搖搖頭,“其實,那是他們的任務,不是我們的。我和蘭哲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