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有沒有種可能,這其實就是蕭琮玉對妲己的特殊打法呢?
自己壓她,成了她自己想要的了。自己要是不這麼做,倒讓她壓自己了。又有很大的可能,蕭琮玉就是奔着壓她來的。問她,她也不可能承認啊。況且她蘇妲己又不是沒問。兩頭蕭琮玉她都占啊。不談這個戀愛,不結這個婚就沒這些個問題了。
放屁!我想怎樣就怎樣。反正她也是這麼說的。我看看今晚我能不能做她媽。
可現在……
“哎呦!”
妲己腳撞疼了。
蕭琮玉一個公主抱就把妲己抱起來了。
“你……”
“我給你看看。”
哦……我還以為公主抱跟現在這事兒沒什麼關系……就是沒關系啊!
“凳子就在那兒!你抱我幹什麼?”
“上床……”
“去床上幹什麼?!”
妲己今晚她節奏全亂了,什麼都沒做呢。頭暈。
“我給你脫鞋……我還以為你覺得抱不起你呢。我還想着說,我好歹參過軍。正兒八經憑軍功當上的武将。不說功法和修為,個把子力氣還是有的……結果你不說這個呢……”
“少打岔。你又不是沒這麼抱過我。哪兒有那麼多的不理解呢?”
完了……這句話好像回答了關于“媽媽”的那個問題。但她不是早就通過肢體語言已經回答了這個問了嗎?
“你又是欺師,你又是辱母的。你蕭琮玉……你蕭琮玉厲害啊,你啊……”
“所以我從沒說過自己道德高尚啊……”
“不要臉……你又笑,你笑什麼?去……你……”妲己無語了。
蕭琮玉把老婆放床沿上坐着,自己蹲地上給她脫鞋。這腳一手拉過來,隻看撞紅了一點。
纖足不染塵泥垢,雲白手暖玉生香。潭中清影驚秋月,隆冬臘月現桃花。
蕭琮玉腦子裡一首歪詩就出來了。
“猥瑣死了!你看看你!口水!我去!”
妲己雖是嫌棄,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麼啊!!
妲己把腳往上一擡,身子轉床上躺下了。
蕭琮玉都沒意識到自己流口水了。她都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這麼猥瑣。都流妲己腳上了,她都不知道哪兒來的水。
蕭琮玉也往床上一躺,吹了燈,倆人蓋一個被。妲己背過去往裡讓了讓。蕭琮玉想摟她,妲己不讓抱。試了幾次都不讓抱。最後妲己把她往外一推,幹脆整了一個三八線出來。
“沒什麼問題……沒什麼問題……咱睡覺……睡覺……”
聽對面說話了,妲己便問她:“哪兒來的沒問題?你先說說你,先是欺師,後是辱母。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可着我身子是早給你看過了的,最開始不見你這麼猥瑣。今兒光見個腳,你怎麼能這麼變态的?另外你不是胸控嗎?”
蕭琮玉見有緩兒,又過去把老婆輕輕地抱住。這此就抱穩當了。
“你是我師傅,也等同我母親。你付出了很多,也許你忘了。但我記得。我現在有能力,也已經能保護你了。我便來到你的身邊。我從沒欺辱。隻是世人,儒生會如此說我吧。對你我一片真心。是……是胸控……但這個今天就不好說了。誰趕着給自己貼标簽啊。”
“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就行。我從沒把自己當做你的母親。一天都沒有。怕你以後會失望。師傅可能也不稱職,跟徒弟這樣了,我也有問題啊。”
妲己歎口氣,冷靜下來。她抱緊了她的老婆。蕭琮玉很溫柔,多重身份卻并沒有把各種各樣的壓力也一同交給妲己去承擔。也許她也早就背負上了世俗的壓力。
可又可以樂觀地說——哪有什麼世俗的壓力呢?本就是信則有,不信則無的東西。但你怎麼去看待它,它總是在那兒,不離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