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小鸢鸢我錯了。”溫壺看着江知鸢對他掃過那無語眼神,他就知道他自己又腦補過頭了。
“沒事的溫大哥。對了,軍隊還沒有出發,你們真的不跟軍隊走嗎?”江知鸢看着遠方輕輕的說着。人群是和軍隊的人走遠了,但軍隊可是還沒出發呢,雖然也快出發了。
“你不走我也不走。”傲沂寒笑了笑伸手揉了揉江知鸢的頭。
看着對着他笑得非常開心的江知鸢,傲沂寒知道他和小鸢之間那一堵看不透又摸不清有多厚的牆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己經徹底消失了。
“嗚嗚嗚,小鸢鸢,我,我太開心了,這一聲大哥,我從你還在怡姐肚子裡的時候就開始等待了。小鸢鸢,你知道嗎,當初我被我父母賣給人販子遭受折磨流浪街頭行乞時,是陽哥和怡姐把我從人販子手中救下來的。從那被救走的那一刻開始,陽哥和怡姐就是我黑暗生命中的那一道光,他們是我人生的信仰。所以我在知道怡姐有寶寶後,我内心産生了一個很不要臉的想法,那就是我有弟弟或者妹妹了,所以我是那麼那麼的期待着,可是,可是,”溫壺沒有繼續說下去。
當他知道陽哥和怡姐和怡姐的寶寶都己經不在人世的時候,他的信仰他的光全在一夜之間都毀了。既使他的人生有黑暗看不到光明也好,他也要開開心心沒心沒肺的活着,因為傲大哥說過,那是陽哥和怡姐對他的唯一的希望。所以啊,他隻要像個傻子一樣沒心沒肺開開心心活着就好,可是既使在沒心沒肺的活着,他心裡對姓沈的那兩人的恨和想要複仇的心卻從來沒有停下來過,可偏偏他卻沒有任何能力。
面對在壓抑着訴說着的溫壺,江知鸢上前默默的給了溫壺一個擁抱,與其說些什麼來安慰,還不如一個溫暖的擁抱實用。
萬惡的人販子,沈家,這個仇,她一定要報。
輕輕的拍了拍溫壺的後背,江知鸢便松開了那小小的擁抱。
時北:有車往這行駛,來者不善,快走。
江知鸢:嗯,好,我知道了。
“有人來了,來者不善,我們快走。” 江知鸢說了一聲便快速的把自己的車和傲沂寒開的車收進空間,然後意示傲沂寒和溫壺跟着她往隧道方向跑。對于時北說的,她是無條件信任的。
看着江知鸢的動作,目瞪口呆的傲沂寒和溫壺感覺自己的嘴巴有一瞬間變成了個O型,但也很快的反應了過來連忙跟上江知鸢的腳步。
“ 還好我和傲大哥沒有把東西拿出來整理,不然都來不及收回空間了。” 溫壺邊跑邊小聲的說着。
“嗯,快點,我們要趁他們到來前爬上隧道。”江知鸢看了一眼身後,遠處的車燈燈光能隐隐約約看到,看來對方的車速不快,估計等車停下來時,她和傲大叔還有溫大哥應該能爬到隧道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