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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IF:[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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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野心,但不多。一個指哪打哪的出頭鳥,唯一拴住他的繩索是宋昭甯的名字。

他如果能夠為了她做到這個份上,或許也能為了她去死。

讓他瀝盡心血、刀山火海,也要保證她女兒、保證宋家的榮華富貴。

愛情?愛情是最不需要的東西,親情和憐憫足夠讓他成為宋家最忠實的看門狗。

宋微看着這張與自己不大像的面容,手腕粗的鞭子在掌心裡掂了掂,她說:“和你無關的事情,出去。”

聞言,宋昭甯露出幾秒困惑的神情。

她低頭,看着傷痕累累的聞也,下手真重,恨不得抽碎他的脊骨麼?

“媽媽。”她溫聲:“難道,兩個人做錯的事情,隻需要一個人承擔嗎?”

宋微冷笑:“你小時候,我怎麼教你?”

宋昭甯學着懷願,露出小貓般無辜的表情:“媽媽教我的事情,我不是正在做?”

然而她臉色一變,那種浮誇的美麗褪去了,她重新變得冷漠,針鋒相對地回敬着她的母親:“聞也不好,那麼席越可以?媽媽養我,是為了長大後的某一天,将我稱斤按量地賣給别人家?”

這番話實在難聽,宋微氣得呼吸不順,老爺子手掌重重地拍在桌面,像一面示威的驚堂木:“宋昭甯!”

她又笑了,沒什麼誠心地道歉:“對不起,我說錯了。媽媽,我記得我第一次跟着你上談判桌,跨國并購案,經曆了漫長的十七個小時,沒有人記得那天是我的生日。”

宋微一時語噎。

站在暗處的宋老爺子,扶着烏木鏡框,忽然很沉地歎了聲氣。

絕不能說宋昭甯是個不合格的談判專家,她擅長一針見血,實在也是因為沒有太多兜圈的必要。

聞也,看起來就剩一口氣了。

“媽媽,我和聞也在一起,我們之間的關系永遠不會轉換。他依舊是我的家人,是我的弟弟,也可以是我的愛人。”黯淡的燈光照着她雪白的臉,聞也不可置信地擡頭,卻隻看見她閃亮的、長長的睫毛。

她說着,輕頓了下,轉而看向從始至終一言不發的顧正清。

顧正清迎上她,面色淡然,微微颔首。

“孩子們自有緣分,昭甯是你唯一的孩子,看她幸福,比什麼都重要。”顧正清握住宋微手心的同時,抽出那條沾染破碎血肉的長鞭,輕輕地放到一邊,說:“好了,打也打了,罵也罵了,等會讓李叔安排宵夜,你想吃什麼?”

兩人離開房間,宋昭甯幾不可聞地長舒口氣。

巨大桌案後的宋老爺子,清了清喉嚨,走過來,拐杖尖點着地,也點着聞也眼底。

老爺子說:“起來吧,你已經達成你想要的結果了。”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宋昭甯:“你呀……主意大。”

宋昭甯伸手挽住他,稍一用力,他踉跄起身,修長眉宇因為耐痛而蹙起。

她搖頭,任由純潔無暇的裙擺濺開一兩朵深色绯重的小小血花,無奈道:“我不知道照片是誰傳出來的。”

老爺子挑高烏濃的一邊眉毛,雙手拄着拐杖昂揚威風的龍頭,目光移到聞也臉上。

他嘴唇失血,面若金紙,一隻緊實手臂撐在桌案,虬結青筋浮起,蜿蜒猙獰地盤旋到骨節發白的手背。

“是我的主意。”他咳了一聲,唇角浸着絲血:“和昭甯無關。”

宋昭甯倒是沒什麼意料之外的神情,她讓家裡阿姨拿醫藥箱到她房間,重新與他對上目光時,側臉被雪光映得發亮。

老爺子敏銳如鷹隼的眼神審判着他,宋昭甯放開他的手,知道兩個人有話要說,随便對付了個借口出門。

她站在落地窗前,從神聖天使傾斜的鎏金天秤裡,取出一枚純金色的打火機,天秤果然向右一歪,她散漫地點起煙,半包煙重新掂上去,微微恢複了平衡。

眼睛裡沒有笑容,唯有滿目銀白的冷意。

燒到半支煙,聞也扶着門頁出來。

宋昭甯揚了下手,唇形張成一個流麗飽滿的形狀,辛辣冷冽的尼古丁盡數噴向他。

“虧不虧?”她冷冷地笑。

其實一開始就能攔,當然也能攔得住。小把戲,她從小就不屑玩,反倒是宋愈學了個十成十,隻有笨蛋才會用健康和生命威脅别人。

聞也靜靜地看着他。

在他身上,幾乎沒有二十歲出頭、男孩子的愚蠢和稚氣,宋昭甯曾經覺得他們很像,都是被困在華美金絲籠的野獸,隻不過,她向往自由,而他甘願拔去利齒和尖爪。

她沒有傷害自己,也得到了追求的一切。

站在道德制高點批評他,不像話,沒有道理。

可是怒火無邊地燒起,燒得她夾煙的手指幾乎有些痙攣的不穩定。

鼻尖是陌生的煙味,他閉了閉眼,慢慢地走過來,牽住她冰涼但柔軟的手。

“對不起。”啞聲地道歉:“以後不會了。”

宋昭甯沒有掙脫,但她用一種陌生且充滿距離感的目光看着他,像是在解一道無解題:“為什麼要這樣?”

“等不了。”他截去她的煙頭,捏在手心裡熄滅,身體上的疼痛已經無法刺激他,唯有她的眼神才可以。

聞也苦澀地扯動唇角,站在逆光的位置,身影輪廓比平時深邃冷淡,眼睫微垂着,在烏青眼睑扯開一方深重倦意。

宋昭甯掰開他的掌心,果然,原本清晰的掌紋線被燙得模糊不清,眉心斂着的不耐再次加重,連帶着語氣也比半分鐘前更為差勁:“你是不是覺得,這種示弱就能讨好我?”

聞也定定地注視着她,卻笑了:“如果我說沒有,你信不信?”

宋昭甯煩躁地抓着他的手回到房間,需要用到的醫療物品分門别類的擺好,她示意他脫掉襯衣,那團染血的布料擲在一個造型奇特的垃圾箱裡,裡面應該堆滿了各種華而不實的東西。

那麼,他呢?

他應該在這裡嗎?還是在哪裡?

傷口傳來敲入神經末梢的疼痛,他倒吸一口涼氣,宋昭甯半分氣勁也沒收,懲罰似地摁着皮開肉綻的邊緣。

沉默無間無隙地滲入他們之間,聞也能感覺到有什麼正在無形地變化。

他惶恐那是她本就不算太多的愛——

什麼才能稱得上愛?她會愛上一個人嗎?一時興起的興緻,一個漂亮聽話的玩具,怎麼能肖想她的天荒地老?

也許,下一秒世界末日最好。

廢料收進塑料袋裡,窸窸窣窣的聲響喚回他的神思,他看着宋昭甯起身,似乎要離開,想也不想,擡手攥住她的手腕。

飽含困惑的目光剛斜下來,雙膝已然一軟,跌在了他腿上。

“我後悔了。”

一手拄起她的臉,沒有看見她的抗拒,因為閉上眼睛,任由自己在自欺欺人的愛欲中浮沉,憑着本能吻上她的唇,抵死纏綿的糾葛,就像兩條伴生植物,絞殺、困縛彼此。

一切都在崩壞,黑暗吞沒了所有感官,雪卻越下越大。

她被親吻時也極盡冷淡,不回應,不拒絕,他在暴風中的絕望裡垂下頭,狼狽地埋在她細瘦的鎖骨彎。

有什麼,溫熱的,滾燙的,沿着她的肌理,沒入心口深處。

“我不想看見你結婚。席越,我會殺了他,我保證。”

宋昭甯忽然就氣笑了。

“你說什麼?”

她退開一些,殘忍地擡起他的臉,已經沒有眼淚了,但眼尾濕潤绯紅,深刻入骨的哀傷凍住了他的所有表情,好在,還算是很英俊,宋昭甯不喜歡小家子氣的男人。

“我和席越,沒可能的。”她耐着性子解釋:“我隻會和我喜歡的人在一起,我以為我們已經說得夠明白了。”

頸側和小臂的血管嶙峋地突起,他忽然捏住她的兩隻手,一左一右地扣上他的脖頸。

“如果你不愛我,”他看着她的眼睛,字音滾着濃烈的血腥氣:“你不如殺了我。宋昭甯,我隻能為你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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