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時間過去這麼久了,東西還沒有送過來。”伏淩輕輕撫了一下古琴。
被困的人有很多,但能打過這兩人的卻沒有幾個。
“莫不是他們要的是夕麟劍?”
“原來李莊主監守自盜啊,怪不得讓找個劍半天找不到。”沁園裡一時嘈雜,争論不休。
有些人也反應過來“你帶我們來聽曲兒,也是為了分散我們的注意力吧,最好能忘了這件事。”
“吵死了。”随即伏淩撥了幾下琴弦。
一時間魔音缭繞,聽者,哀痛不絕,頭腦暈眩,十分痛苦。
“啊。”“啊。”衆人捂住頭。
徐凝眉頭一緊,仿佛感覺琴音在撥扯腦神經,似要将她的腦子掰開。
“快默念靜元心法。”堂溪胥見狀捂住徐凝雙耳。
徐凝照做,确實好了不少。
“我們莊主才不是。我們要給的是其他東西。”李江心的侍女出聲辯解。
這時一紅衣女子飛過來,“拿到了。”
殷無夢?
她怎麼也來了。
徐凝見此人來便覺大事不妙。而此人手上拿的正是夕麟劍。
額,如果你們想要這把劍的話,我也可以勉為其難的不要,畢竟生命第一。
“血手觀音?!”
“我今天出門就應該看一下黃曆。”瞿義頓時石化。
“今年取器大會真是有意思,一下招來了魔教兩位護法。”青衣無憂用着唱戲一般的女聲。
也是這一會兒,徐凝才看清花行,他扮的是青衣,還留着剛剛唱戲的妝容,眼尾是漆黑的眼妝,化着紅唇,青衣長袖,确有個名伶樣。
“既如此,那就打擾了。多謝李莊主。”伏淩滿意一笑,殷無夢搭上他的手準備離開。
“站住!要走可以,把劍留下!”徐漣不知何時顫顫巍巍跑出來,青年唇色蒼白,了無血氣。
“二師兄?你傷還沒好,跑出來幹嘛。”雖然徐凝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徐漣為何受傷。
“哥哥怎的追來了?怎麼?不舍得我嗎?”殷無夢落下來,撫着金發似笑非笑地看着徐漣。
“你!你這妖女休要亂講!”徐漣氣得胸口疼。
徐凝左右眉毛各挑一下,呦呵,有情況啊。
伏淩不管殷無夢側身準備離開。
“想走?劍,留下。”堂溪胥拿過瞿義後背的刀。
“诶,你這人借我刀倒是提前說一聲啊。”
“公子好大的口氣。”伏淩餘光看了一眼後面的人。
二人落到戲台上,開始打鬥。不過伏淩卻沒有用夕麟劍,而是将它背在後面。
幾個回合下來二人不分伯仲。
“用我的台子,也不問問我。”青衣無憂也加入了。
台下的俠士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幫忙,能力不夠,都不想傷及自己。
“沒想到啊,這位玄衣公子居然是大重天級别的。”
“來了這麼多天他都沒有上台挑戰。這樣不争不搶的心性可謂難得。”台下看客紛紛驚歎。
堂溪胥刀刺伏淩的上方,花行就用發簪刺入伏淩的腿。
“伏淩!”殷無夢不和徐漣打了,飛上台去幫忙。
“想走!”徐漣卻抓住了殷無夢的右肩。徐漣隻是看着蒼白,其實已經好了不少。
殷無夢反手将徐漣的胳膊往外翻,“二師兄,我來幫你。”
“兄台,借劍一用。”徐凝随便抽了一把某看官的劍。
“小丫頭,你的擇塵行歌使得不錯,雖然還差幾分精髓。”殷無夢是個惜才的人,且問這世間會擇塵行歌的人本就早已不在。
“所以我不想傷你。”殷無夢的鳳眸看了一眼徐凝。
“那你把劍還我。”有這堂溪胥他們幾個人上場,徐凝有底氣了。
“他也要夕麟劍,打赢我沒什麼用。”伏淩對堂溪胥說,試圖讓他停止,因為他已經清楚感覺到此人武功深不可測。
“誰說我要了,我要那玩意兒有甚用?”花行可不想被人栽樁,畢竟這是可能被武林恥笑的,他可是十分愛面子的。
“小姑娘,看姐姐美嗎?”殷無夢被打傷,半蹲在地上,忽然對徐凝說。
徐凝沒多想,雙眼像是被什麼吸引似的:“美。”随後,徐凝雙目呆滞,然後主動朝殷無夢走去。
“這是,攝魂術?”
“莊主,大陣何時開啟?”
“不急,待這群狗再咬一會兒。京中的那幾位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