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樂皺眉淺淺分析。
ontoplex公司本就是薩克德政府,在衆合聯國聯盟協定。
永沐是做了不利于ontoplex公司的事情,才會被薩克德政府針對。
多出來的線索,還是把前進道路指向了ontoplex公司。
憤怒的奈樂一巴掌抽在警署副局長臉上。
“為了外資公司,就不顧自己國家警察的生死。”
副局長這樣的人,平日裡當領導,被衆星捧月慣了。
奈樂帶來的羞辱與折磨,直接沖破了他的心理防線。
他粗着嗓子嚎叫。
“你個豬比小崽子說你媽的賤話,薩克德公國上百億的生意,叫他媽一個月薪5千塊的比崽子警察攪黃?你腦子裡裝得是狗尿還是豬屎!”
“那他媽月薪五千的警察,怎麼可能影響到你們上百億的生意?!”
奈樂反問的一句話,瞬間讓副局長啞口無言。
這樣啊,他們從沒調查過永沐和ontoplex的恩怨。
他們隻是執行保密清除的命令。
到底發生了什麼,永沐是不是被冤枉的?他們完全沒有調查過。
奈樂冷笑問:“平民的命,根本不是命,對吧。”
嘴硬的副局長肥臉扭曲地咬牙切齒。
“沒讓你死在看守所裡,就是我們給你這種賤民的最大恩賜了!”
副局長的話讓奈樂想起,自己在看守所是怎麼被兩個大姐大欺負。
為了報複,奈樂剪碎了刀片丢到她們飯裡。
差點被那兩個女人踢斷肋骨。
後來才知道,這兩個人就是被安排,故意來針對奈樂的。
說每打一頓奈樂,上面就給她們減刑一天。
不是沒讓奈樂死,是奈樂自己活下來了。
“還有你那哥哥,我也沒必要替人隐瞞了。他就是個臭流氓關系戶。他把我們都騙了,他弄個假身份,膽大包天的靠了警察訓練營,瞞過所有人。”
和永沐生活了十幾年。
相依為命的兄長過去是搶劫犯,偷了别人的身份,考進訓練營成為警察。
他的無故失蹤,和從不讓人叫他諾阿讓。
種種行為讓奈樂不得不信。
副局長在強撐面子,奈樂也在強裝淡定。
某個警員來彙報工作。
淵在他往這裡前進時,就感知到了腳步聲。
他想帶奈樂走,但奈樂忙着抽副局長的臉拷問。
直到那警員敲門後,副局長爆發出慘叫。
警員趕忙推門,看到襲擊副局長的二人。
可在看清是奈樂後,他的臉僵住了。
“小奈樂,你怎麼在這?”
淵認出了這警員,是永沐警察學院畢業照上的臉。
奈樂看哥哥朋友的表情,冰冷得吓人。
副局長一嗓子嚎出來。
“還不快點抓住他們!”
警員訓練有素,掏出的小手槍第一時間對準的是奈樂。
而後才挪到了淵身上。
拉保險栓開槍一氣呵成。
直到子彈打在淵身上,副局長才明白。
他為何能從這人身上感到深深的恐懼。
子彈擊中後的傷口愈合,在他們看來,是如此神迹。
已然不是看敵人的目光。
而是在仰視羨慕了。
淵朝二人禮貌鞠躬,拉着奈樂的胳膊。在二人驚羨的目光中,摟着奈樂的腰,從窗戶跳了下去。
10樓啊!
警員趕忙趕到窗邊,眼睜睜地目睹淵是如何在牆壁上,長腿踏踩緩沖三次。
而後帶着奈樂平穩落地。
警員槍口已經朝着他們了,可奈樂隻是朝他豎中指。
這槍瞄了半天也沒開,直到奈樂走遠。
一聲小鞭炮似得槍聲才響在空氣中。
警員這才從窗戶上縮回身,去查看副局長的情況。
副局長的看着淵離去的窗戶出神。
就連被淵掰斷的手,副局長都伸到自己面前。
忍着劇痛反複欣賞觀看。
還向旁邊的警員,指着指頭亂歪的手說。
“看看,超高星級的掰成這樣,到底是厲害啊,超高星級,得有個五星?不不,我看肯定是最高等級的六星!”
奈樂坐上了淵的後座。
聽到響在空中的‘爆竹’聲,低低說了句:“叛徒。”
那位警員是永沐關系最好的同事。
是同一屆訓練營的學生,又都成績優異進了總局。
也是當時聽着副局長的話,把自己捆在袋子裡的人。
就連奈樂進看守所,都是他一手逮捕操辦的。
奈樂曾經揪着他的衣領,質問永沐到底去哪了。他的回答則是。
“我根本不認識你說的。”
奈樂現在還記得,幾年前那警員家人生病,永沐為了給借錢,又怕餓着奈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