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心怡:“趕緊告訴我,具體什麼挂。”
系統隻好說,這挂是個召喚系。
召喚系!我能召喚誰?
系統更頹廢了,說誰也召喚不了,不能召喚奧特曼,不能召喚昆侖神王,甚至不能召喚男人。
姚心怡不明白男人這個群體是怎麼在系統的說辭裡勉強跟昆侖神王和奧特曼并列的,她急着問到底我能召喚誰。
原來這個挂的功能是召喚女人,姚心怡可以自主檢索,召喚這個世界上最有本事的女人。
比如她設置召喚條件,要找這個世界目前最聰明女人,她就能讓這個女人的靈魂迷迷糊糊以夢的形式到她這裡走一遭。
她還可以更換條件,比如要找這個世界烙餅最好的女人,那也可以請這位烙餅女王到此一遊,入夢傳授一下經驗。
系統覺得再沒有更廢物的條件了。
姚心怡卻激動起來,覺得這個挂可太有用了。因為這個挂讓她掌握了本位面的所有高素質女性人力資源,是要起飛的節奏。
系統不理解,他想,你要是男頻那邊的,穿越到類似三國的位面,能讀出所有人才的數值,那才是起飛的節奏。現在你隻能找女人,有個毛用啊。
姚心怡卻覺得這是系統固步自封了,這男人和女人在智慧上根本沒區别,所以有多少高素質男性,也就有多少高素質女性,那些男頻争霸用的人才系統,找出來的所有人才無一例外都是男人,這說明他們檢索的時候,也是默認放棄了廣大女性群體的。
所以沒道理,男性群體和女性群體人才數量相同的情況下,男龍傲天靠着這個挂能收羅人才一飛沖天,她一個女大學生拿了一模一樣的挂,不能原地起飛。
系統都被她說暈了,隻能喃喃:“男人和女人,能一樣嗎?男人有絕對力量啊,女人打不過。”
可是姚心怡鐵了心要誇獎自己的挂,她說以後自己打算進軍的是商業和輕工業,這兩個行業男人的絕對體力用處不太大,何況就算是軍事行業,不還有諸葛亮這個坐車的軍師,韓信這個一力士可擒的将軍嗎。
從春秋戰國開始,武将就吃文臣的大虧,原來是因為武将沒有絕對體力嗎?
系統覺得她果然是個颠女人,說話不靠譜,但是轉念一想,一個自己都嫌棄的挂,宿主卻很喜歡,這是對自己的肯定。于是系統詭異的把自己安撫好了。
他兩個決定當場試驗一下這個挂的作用,就是第一個召喚的條件,應該怎麼設置。
這時候系統想起上午姚心怡說自己沒用,因為在皇宮裡辨認不出香料。于是他建議,設置條件就填寫精通香料好了。
姚心怡選擇困難症,聞言直接填上去了。
然後仿佛不知何處吹過一陣風,一個影子出現在她們面前,是一個朦胧的女士的影像,氣質文秀娴雅。她睜開眼睛,說道:“我在做夢嗎?”
姚心怡覺得現在特别像是見了鬼,又像網友面基,有些社交恐懼。但是系統告訴她,這種召喚之下,對方不會記得請她的樣子,隻會以為是一個夢。要多次召喚才能逐步加深記憶,發展長線關系。
她于是放心發問:“女士,聽聞您精通香料。”
那位女士卻條件反射搖搖頭:“胡說,我閨閣女子,根本不懂香料,我哥哥才是香料大師。”
她後退了半步,仿佛被冒犯了。
可是忽然間,她如雲似霧的影子停止後退,竟然在空中打了個璇子,沖着姚心怡飛過來,在她還沒反應之前就貼身而過,到了姚心怡床頭的燈燭面前。
她聞了聞燈燭,沉聲說:“小姐,你這制燭的香料,不太對。妾聞着,有人在裡面加了太多助眠的東西,最近您是否總是無故酣睡呢。”
姚心怡差點原地蹦起來,對對對,她今天沒到八點就瞌睡,還以為是被農村生活傳染了呢。而且,昨天系統說半夜喊她,愣是都喊不醒。
卻原來是蠟燭裡被人加了料。
可是這又是誰幹的呢,她才過來兩天,得罪了誰呢?
一人一統一魂兒都對着燈燭沉默了。
這時候忽然有大聲發于屋後,仿佛很多人在幹活,又像有巨大的車馬遠遠而來,還聽到潑水的聲音。
這聲音能把熟睡的人吵醒,但是本應無法吵醒吸入了大量香料的姚心怡。
她明白了,下藥的是,可能就是為了不讓她聽到這個聲音。
姚心怡滅掉蠟燭,決定當即報官,然後意識到縣衙距離皇莊幾十裡,遠水解不了近渴,又想喊人,發現自己孤立無援,根本不知道敵人是誰。
對了,童寄姐呢,現在我們需要她,而且這麼大的聲音,她怎麼就沒聽見呢。
這時候她想起晚上分手的時候,童寄姐說皇莊外頭住着的張大妞邀請她去她家裡翻花繩,然後就一蹦一跳地赴約去了。
原來她也不在皇莊。
姚心怡簡直哭笑不得。
這時候了還翻什麼花繩,你是小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