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楚愣住,眼眸瞪圓,懷疑自己耳朵出毛病了。
她待的地方是車裡吧,不是一些花錢點鴨子然後需要被查封的場所吧?
沒想到竟然有一天竟然會有人用肉‘體賄賂她,一次還用兩個極品雙生子,她頓時有些失聲。
溫楚心情微妙,又很羞恥,踩在柔軟床單上的白白的腳趾蜷縮着,床單微皺,下意識用力搖頭,視線往車頂飄。
姬墨垂眸,目光停在少女粉色的脖頸上,低低悶笑,似乎覺得好玩又很是困惑:“為什麼要拒絕?不滿意你看到的麼?”
溫楚聽見這話,在心裡尖叫,非常崩潰,為什麼問她這種羞恥的話。
姬墨把她當成了什麼樣的人?
你們這對雙生子就沒有意見麼?為什麼臉上那麼平靜,配合得這麼好,不應該被感覺到被侮辱嗎?
溫楚想不明白。
溫楚心裡有些慌,畢竟這裡可是三個男人,就她一個毫無反抗力的女孩,她不得不警惕。
溫楚白皙的小臉緊繃,努力保持鎮定,極力表現出抗拒:“我不要!也不想看!沒興趣!你快讓他們出去!”
姬墨愛撫着溫楚的長發,還在她耳邊低聲誘惑,仿佛魅惑的男狐狸精:“為什麼不試試呢?幾個小時前不是很喜歡麼。這麼快就變心了麼?是看上了小隊裡其他男人了麼,哪個我給你弄進來?”
這是把她當成什麼花心大渣女了麼?沒見過還逼着人女票鴨子的,你真的是哨兵小隊隊長而不是某個特殊職業麼?
溫楚意識到根本沒辦法跟這個精神病溝通啊!
她心煩,羞惱地拍打他的手背,小貓炸毛一慌重重打了一下!然後抓着蓬松的大狐狸尾巴捂住了眼睛。
姬墨垂眸,瞥了一眼手背,上面有淡淡的疼,微不足道。
看向鴕鳥一樣埋在狐狸尾巴裡的溫楚,潋滟的狐狸眼卻莫名興奮起來,胸膛震顫,抓住她打人的那隻手,捏着泛紅的掌心,聲線微啞地笑:“你們兩個真沒用。算了,寶貝說不用,你們就出去吧。”
溫楚想抽回自己的手,姬墨捏得很緊,慢吞吞地把玩她的手指,或輕或重的揉捏莫名有點下‘‘流。
她沒辦法掙脫,幹脆放棄了。
前面傳來了雙生子站起來的聲音,聽到隊長的指示後,動作很幹脆。
溫楚擋住了眼睛,耳朵更加靈敏,金屬皮帶碰撞的聲音,襯衫在空中揚起的聲音,修長有力的手臂穿過襯衫的聲音,系扣子的聲音。
被迫看過那兩具緊實健碩的身體,腦海裡控制不住地浮出一些畫面,都是禁止播放的。
溫楚臉紅紅的,燙燙的,輕輕甩頭,要把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甩出腦海。
車門打開,軍靴踩在地面的聲音傳來,還有細微的夜風聲音,再到車門關上,車裡再度變得安靜了下來。
姬墨不知何時放棄了玩她的手,手指纏着溫楚的發絲,懶洋洋說:“寶貝,他們出去了,别把自己悶壞了。”
溫楚擡起頭,舔了下幹燥的唇,看着空蕩蕩的車,總算安心了。
姬墨從床頭拿了一杯水遞給溫楚。
溫楚瞥了他一眼,她自己沒留意,現在發現自己确實挺渴的,接過來,喝了半杯,遞回去。
姬墨把水杯放到了床頭,漆黑的發絲随着他的動作滑動,燈影或寬或窄,面無表情又容貌豔麗的男人仿佛漂亮的水鬼。
漂亮水鬼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摟着她的腰身,往床上倒,也把她帶回床上:“睡吧。我好困。”
你困你就睡啊,把我拉下來幹嘛!還真把她當成洋娃娃了啊!
好離譜。
溫楚平躺在床上,眼眸瞪圓,激憤地望着車頂,腦海裡各種小貓彈起反擊壞蛋的英勇畫面。
男人手臂纏上來,把她摟得更緊了些,頭埋在她的脖頸,這次更無語,連尾巴都纏上來了。
溫楚一動不動,心裡還有些惱火,偏偏發火不得,就怕這變态一激,又讓她在深夜觀看脫衣秀。
或許還有更變态的呢,這次還留着褲子,誰知道下一次還能剩下什麼!!
貓咪梆梆狂扇嘴巴子.JPG。
溫楚逼着眼睛憤憤不平,身邊的男人毫無所覺,閉着長睫面容恬靜。
或許困意是能傳染的,不知不覺間溫楚也睡着了。
溫楚醒來時,聽見了外面敲車門的聲音,她睜開眼睛,看見自己懷裡抱着一條狐狸尾巴,蓬松的白毛被她弄得亂七八糟的,白毛好像還有點濕潤,她不太确定。
她有些尴尬,不過很快就被車門外的動靜吸引了注意力。
“姬墨,開車門。”溫淡卻不容置疑的嗓音從外面傳來。
是伊維爾!
溫楚立馬放開懷裡的尾巴,飛快彈了起來,要從床上爬下去,喜悅地喊道:“伊維爾,你回來了啊!”
藍鲸哨兵耳朵靈敏,沉穩的嗓音含着不易覺察的笑意:“楚楚,我來接你。”
溫楚高高興興地提高音量:“我馬上出去!”
狐狸尾巴纏住了她的腳踝,她差點摔在床上。
溫楚回頭,瞪他一眼:“你做什麼?”
姬墨淡笑:“寶貝真是無情,利用完就毫不猶豫地把人丢開了。”
溫楚:“……”
溫楚隻想馬上出去,不想再這個時候過多糾纏,憋屈道:“多謝姬墨隊長的昨晚的收留,我很感激。不過現在有人來接我了,請隊長行個方便。”
姬墨盯着她看了會兒,終究是放開了尾巴。
溫楚松了一口氣,下床穿上鞋子,立馬打開車門出去。
伊維爾垂下紫羅蘭的眼眸,眼尾帶着淡淡的笑意,溫和道:“肚子餓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