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呼吸了一口,終于要開始捉奸了嗎?胸腔裡的血液竟然開始激動了起來,以至于她推開休息室大門時候的手都在顫抖。
不過從扣減的體能來看,裡面的人顯然不是第一次了,意味着他的未婚夫已經把别人破處了,而她也隻是聽說這個人是自己的未婚夫所以得到的體能值會更高,所以步履匆匆。
休息室的中心擺放着一套巴洛克風格的沙發,上面的枕頭卻被壓着東一塊西一塊,淩亂不堪,精緻的雕花與鍍金裝飾在燈光下熠熠生輝,沙發旁是一張鑲嵌着瑪瑙的茶幾,中間還盛開着一朵層層疊疊的玫瑰,華貴的衣物丢在天鵝絨東一件西一件。
雖然自己和黑澤城隻見了一面,但沒想到他還蠻講究的。
隻見未婚夫身上大汗淋漓,顯然意猶未盡,盡管門被打開了但身下的動作并未停下。
原來我真的是你們play中的一環嗎?白秋雅沒來由地想到。
好難過哦,自己需不需要大哭一場,然後過去假意攔住他們,會不會顯得更刺激?
兩人磨蹭了好一會,才“注意”到白秋雅,黑澤城皺起了眉頭,用毛巾擦拭了下汗水開口道:“雖然你是我的未婚妻,但也該是時有些分寸吧?”
他向來不滿意這樁婚事,但這既然是爺爺的臨終遺願,他也願意遵循,隻是以後他們不會有夫妻之實罷了,他會給她妻子的尊重,但那也是在他們結婚以後。
少女沒回答他,在風紀委員的記錄本上記錄了下來。
“黑澤城,扣20分。”
“顧表,扣30分。”
一聽到這,躺在休息榻上的男人不幹了,“憑什麼我扣30分,你老公才扣20分。”
“自己沒能力管好自己的老公,就來朝我開槍嗎?”
“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
聽到這個白秋雅是真的想翻個白眼,但她也不想解釋,顧表可是一下扣了自己不少體能,當然要多叩一點。
“聽着。”她那便宜未婚夫頓了頓走了過來,深邃的眼眸打量着這個自己從正眼瞧過的未婚妻,沒想到她竟然有如此膽量。
“我的事你别管,否則後果自負。”
……額,這是什麼霸總發言,而且她會有什麼後果啊?心中疑問更甚這人明顯對自己不感興趣,為什麼又不解除婚約呢?
這無形之中就像是在給她戴了無數頂綠帽子,雖然她不承認,但别人可不那麼認為,比如黑澤城的男伴,她都能看出他的得意,至于為什麼得意,可能他以為自己真在吃他們倆的醋。
好沒面子……
她越發看這兩人不順眼,但也秉持着能動口絕不動手的高冷人格,淡淡地開口道:“我來通知你們去學校的舞會。”
“快一點。”
别磨蹭了,也别呆在這,在舞池裡你們想怎麼抱就怎麼抱,就算直接開幹……這好像不行,反正别在這。
“我不是說我不會當你的舞伴了嗎?”黑澤城口氣裡帶着責問,原先她不是答應得好好的嗎?怎麼又變卦了,這個女人也肖想太多了,他們不過是以後會結婚的關系罷了。
白秋雅轉了下筆,直接戳在他的腦門上,“我說快一點。”
黑澤城面露無奈,他整理好衣服,看也沒看顧表,跟着白秋雅走了出去。
隻需要把他們分開不再搞事就好,成功制止了一件大事件,白秋雅的體能大有增益,所以她并不關心顧表一個人呆着會怎麼樣,回去一路上少女腦子裡都在想舞會裡怎麼把那些精緻的甜甜圈帶走,畢竟米路還挺喜歡吃的。
而被留下的顧表開始發瘋一般撕扯着枕頭裡的棉絮,黑澤城怎麼可以這樣,才要了他的第一次,竟然頭也不回的和他的未婚妻走了。
這一次,是他輸了,腦海裡對于白秋雅這個女人的想象越發惡毒起來。
要是黑澤城能和白秋雅解除婚約就好了,到時候那個一直冷着臉的風紀委員的表情一定很好看……
而走到快要進舞池門時,舞會卻已經進行到末尾,學生們已經熙熙攘攘地離開了。
黑澤城一路上都在想少女邀請自己的時候怎麼拒絕他,等到終于開始注意力集中起來,卻發現少女的身影已經朝着校門口的路上走遠。
他竟然頭一次有種對所有事物無法掌控之感。
白秋雅洗漱完躺在床上,看着那擺放在櫃台上的風紀委員紅袖套出了神。
今天還真累啊,要是有排名,自己的軟件步數估計可能會是所有好友中的第一了吧?
而米路卻好像更粘她了,也不知道從哪學的開始用爪子給她做起了按摩。
大概這就是日久生情、主仆情深?
……
等到早晨的陽光灑向大地,白秋雅才緩慢地起床,終于讓她熬到周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