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橙紫給兩個人腦袋一人來了一拳。
“不成氣候,有任務不說,反而在這裡打打鬧鬧。”何方橙紫的語氣越發冰冷,冷得[七夜]和[歐若拉]心裡一顫。
“好好好,我忘了正事。”[歐若拉]抱歉地賠了個笑,随即就把任務界面調了出來。
“東區X大向來人才輩出,這也是我和[積雪]的母校。隻是最近……”
[歐若拉]頓了頓,繼續說道:“已經連續幾次了,死者死狀凄慘,無論警方怎麼調查,都隻能給出自殺的結論。”
“死法各不相同,上吊,跳樓,服毒……死者的相同點就是都是X大的學生。警方移交[審判],[審判]的結論是異能犯罪,最後移交[戰車]。”
“不是,那和我有什麼關系,不是何方橙紫一個人就行了?”[七夜]哀嚎道。
“因為,X大的學生們反應,學校裡……多了一個不存在之人。”[歐若拉]也學着[七夜]裝神弄鬼道。
“不存在?怎麼個不存在法?”何方橙紫問道。
“不止一次,有學生反應聽到了奇怪的聲音,有時在天台前,有時在水池前,他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走到這些地方。他們隻記得有人喊自己去這些地方,卻沒有任何對這個人的印象。”
“就像是鬼一樣。”
[七夜]還是一臉怨氣:“不是這不是明擺着是異能犯罪嗎?怎麼和靈異扯上關系的?說到底這不是何方橙紫一個人就行?”
“你怎麼确定的呢?”何方橙紫問道。
“我……我”[七夜]啞口無言。
“我喊你去肯定是有原因的,因為這次的事你被指名了。”[歐若拉]調出[審判]的消息。
[七夜]不敢相信地反複看了幾遍。
“不是為什麼要指名我和何方橙紫啊?他們跟我什麼仇?”[七夜]還是不敢相信。
“沒辦法了,真的是,這次真不是我故意的。還有,給你們搞了進入X大調查的權限,[至高神]僞裝成老師,[七夜]僞裝成學生。”[歐若拉]接着說道。
“為什麼我是學生?”[七夜]又一次覺得世界不公平。
“沒給你僞裝成小朋友就不錯了,想當老師再長幾厘米吧。”何方橙紫補刀道。
“哎呀,老師和學生都要有,才好調查對吧?你去學生裡打聽情報,何方橙紫就負責用老師的權限做更多調查,相得益彰啊這是。”[歐若拉]拍了拍[七夜]的肩膀。
“我……”[七夜]隻恨自己身體不争氣,早早就不長個子了。矮不是罪過!
“還有别的情況沒有?”何方橙紫問道。
“當然還有。”[歐若拉]故意再賣了個關子,“星祈他說他發現了戒碑碎片,好巧不巧就在X大裡面,所以,這一次的事件與那些戒碑碎片有關。”
“[審判]沒給出什麼解釋?比如為什麼戒碑碎了?為什麼不去收集,反而就把那玩意放我這裡了?”何方橙紫隻覺得麻煩更多了。
“我也不知道了,反正你們去就是了,船到橋頭自然直,事情總會有眉目的。”[歐若拉]說道。
“還有一件事,[七夜],你的真名一直沒上報,這次你不會潛入學校還用[七夜]這個代号吧?我們這邊要做證明,你趕緊說個名出來,我們給你做僞裝身份。”
“啊?這個就不用了吧,丹淨山的規矩,俗名不能多用的。”[七夜]支支吾吾道。
“嗯?”[歐若拉]瞪了他一眼。
何方橙紫稍稍觀察了一下[七夜]的反應。
[七夜]似乎是掙紮了許久,最後才憋出一個:“時……時小七。”
怎麼聽着像随口胡謅的?
“你确定?”[歐若拉]不确定地再看了[七夜]一眼。
“真的!我名字取得不好,許久都沒用了,你這說出來我尴尬。”[七夜]的回答漏洞百出。
自己的真名這麼重要?這都要瞞着?
正好有了機會,何方橙紫能夠和[七夜]一同出任務,把他的底細摸清楚也好,這樣何方橙紫就好開展謀權篡位下一步計劃。
他回去準備收拾東西然後就開始任務。
在他走出[戰車]本部後,[七夜]也背着包走了出來,他偷偷摸摸地找到隐蔽處,從包裡翻出水晶球。
“唉,這次任務應該沒事,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這死方圓,怎麼敢指名我的?他肯定是成心要為難我的!”他罵道。
他又摸出一副塔羅牌,打亂,再從中抽了一張。
[戀人]逆位
牌上有着一男一女相依而偎的戀人。
“愛情,愛情,看來這次還有點意思,到了我最喜歡的愛情時刻。”[七夜]看到塔羅的結果,本來被指名的煩躁頓時消減了幾分。
[七夜]收好東西,又背上了包,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