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孟宴臣輕聲答道。
“不行,隻有她,不行。”
孟宴臣睜眼站起來,目光清明,一點沒有醉的樣子,他再不敢喝醉了,叫的男代駕剛到樓下,他準備回家了。
“沒關系,為了利益也可以,孟氏能給她最大的利益,隻要國坤在我手上,我就是她最好的選擇。我能永遠留住她。”孟宴臣面色平靜。
況且,她說了的,隻要他還願意,她也願意。
孟宴臣像聽到了什麼情話一般慢慢笑了起來,眼裡透出執拗。
“她隻能和我在一起。”
連續幾天沒在華昇樓下看到華衿,孟宴臣有些心慌,他想給華衿打電話,又怕打擾到她,讓她生氣。
電光火石之間,孟宴臣想起了以前給自己和華衿的車開了位置共享,他點開記錄,屏幕顯示華衿這幾天沒有開車,一直在她家小區。
這怎麼可能呢?
孟宴臣又往前翻着,上周還是正常的。
他不斷往前翻着記錄,想從那些穿越大街小巷的線路中,窺得她生活的痕迹。
直到翻到他醉酒那天,華衿的車在淩晨一點開到了葉子家小區門口,在那裡停了一整夜,跟他的車挨得極近,兩個坐标幾乎重合在了一起。
孟宴臣腦子一片空白,血液凝固般全身發冷。
華衿看到了。
她給了他一次機會,可是他撒謊了。
她知道他在撒謊。
所有不曾注意的細節都變得清晰了起來,電話裡她嘶啞的嗓音、那天過後變得疏離的态度,她甚至可能知道了那天自己是在葉子家。
又是葉子,總是葉子,頻頻出現在他身邊的,長的像許沁的葉子,長的像他曾經喜歡過的人的葉子。
孟宴臣心中發苦。
在她眼裡,自己大概一句實話都沒有。
他自以為是,自作聰明,自食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