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為什麼你們都要跟我搶表哥。
都是賤人。
都是不要臉的賤人。
都去死。
都去死。
他神經質的自-虐般任由手心的血流下,最後他站起身,深深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如孤魂野鬼般飄然離去。
西辭好像聽到什麼動靜,剛想轉過頭時,時安的大手擋住他的眼睛,不想他分給旁人一點目光。
“幹嘛呀。”西辭拿下他的手,氣鼓鼓的,眼前妖孽一般的男人目光溫柔的看着他。
“剛剛好像聽到了什麼聲兒,是有人在那裡嗎?”他回過頭,那裡空無一物。
隻有地上零落的紅。
奇怪……
男人靠近了,在他耳邊輕輕厮磨着,“說不定是哪個好色的野鬼被你那聲吸引過來了~”
西辭吓得趕忙捂住了嘴巴,杏眼圓圓的,隻是看到男人在癡笑,就知道自己被戲弄了,氣的錘了男人一拳,“你又戲弄我是不是,這天底下哪有比你還色的鬼!”
男人作西子捧心狀,一臉的寵溺,“這你可就冤枉為夫了,是寶貝太誘人了,我才忍不住嘛~”
說着,他還親了親西辭可愛的小臉,安撫着小西辭。
西辭臉蛋紅撲撲的拍開他作亂的手,瞪了時安一眼,“什麼嘛,按照體位你該喊我老公,咳不相公,相公才對。”
“老公,相公?”在外面稱霸天下的暴君在西辭面前就是個唯西辭至上主義的戀愛腦,無藥可救的那種。
他忍不住的對西辭摸摸抱抱,“你是給我名分了嗎?”笑的一臉蕩漾,“真好,老公,相公,夫君……”每叫一個,他就在西辭身上種下一朵梅花。
小小的,淺淺的,開在欺霜賽雪的白紙上,甚是漂亮。
到最後,開滿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