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那個場面西辭心底跟長了毛似的難受,頭皮也發麻:“那算了,除了你們兩個,其他蛇我還是接受不能。”
“早去早回哦。”西辭乖乖的待在原地,眼巴巴的看着竹斯羽僵硬的背影。
竹斯羽回頭對他笑了笑,扭回頭想把手中這個小色蛇給扔了。
走到西辭看不到的地方,他舉起手中努力伸頭往後看的蛇寶寶,陰恻恻的威脅:“你個傻der,那是我雄主,你想要雄主自己去找啊傻der,跳你個der的求偶舞呵呵……”
小蛇還不服氣,咬了一口他,氣的竹斯羽眼淚都掉下來了:“我就知道我跟你水土不服,造孽了當時生下你就應該給你埋土裡……”
他一邊偷偷抹眼淚一邊拎着小蛇,看到白燭時立馬把蛇寶寶丢給他。
“把他扔了,看他心煩。”
白燭手忙腳亂的接下小小少主,看到小小少主額間一點細微的紅眼睛微微一亮,再聽到少主的話時哐當跪下:“少主萬萬不可呀,抛棄小獸雄會讓我被族長打死的呀!”
“什麼小獸雄?”竹斯羽在白燭示意下才發現了那點細微的紅痣,然後恍然大悟:“我這腦子,咱們族裡都沒啥獸雄出生全靠搶的,我都快忘了蛇族獸雄長啥樣了。”
他們蛇族的性别是一生下來就分好的,額間有紅痣的是獸雄,沒有紅痣的是獸雌。
可他心裡還是隔應,其實他剛剛也是氣話,被咬的手指還在隐隐作痛,他遲疑了一下:“這孩子你帶吧我不想帶,偶爾拿過來給我們玩玩算了。”
“……”白燭心想少主還是一如既往的任性啊。
不過蛇族不需要像哺乳動物一樣需要喂奶,生下孩子不管的比比皆是,除了擔心自己種族的小獸雄被其他族群拐走以外,别的獸雌都是放養的。
本來就不是什麼群居動物。
西辭見竹斯羽好久沒回來以為出了什麼事,過來後發現他跟白燭兩人傻傻的站着。
不會孩子出啥事了吧?
他憂心忡忡走上前去:“怎麼了怎麼了?”
竹斯羽看見他一下子眼眶紅了,抱上去委屈巴巴的:“雄主,寶寶咬我嗚嗚。”
“啊?”西辭擔心的把竹斯羽展示的被咬一口的指尖置于嘴邊好好呼呼:“呼呼吹吹,痛痛飛走喽~”
惹得竹斯羽噗嗤一笑:“雄主好可愛。”
發現自己剛剛做了什麼傻事的西辭假裝鎮定的咳了一聲,還是有些擔心:“不會有毒吧?”
竹斯羽想想:“我們一家子好像都是劇毒蛇。”
“……”西辭不知道該擔心自己還是該擔心對方了。
竹斯羽圈住他的脖子獻上吻,笑得可開心了:“哎呀毒我們可以控制的,剛剛那小子也是太小了沒控制好給我弄了點毒素。不過沒關系,我和他同源所以那毒對我沒用。”
西辭小聲:“那你也要控制好哦,不然我不給你親了。
竹斯羽被他可愛死了:“我可是蛇王,寶寶你要相信我哦。”
西辭:呵呵。
兩人甜蜜互動時白燭極有眼色的把蛇寶寶帶走了,結果碰上了來尋夫的蓮夜。
蓮夜看了一眼白燭懷中的小蛇,小蛇身上有雄主的氣味,是雄主的孩子。
他冷笑一聲:“那條賤蛇把雄主藏哪了?”
白燭心想你又不是我上司,跟我拽什麼拽:“人家你情我願的,你身為雌君還是應該有點度量。”
蓮夜恨得咬牙切齒:“果然賤人教出來的人也是賤人,都賤的沒邊了,你們奪人所愛還有理了?”
白燭慫了,指了指後面:“在那呢在那呢,你再鬧他們都快生二胎了都。”
他立馬讓道,蓮夜斜睨了他一眼,氣勢洶洶的往所指的方向走去。
白燭松了一口氣:這麼兇,也虧的有人鎮得住。
……
蓮夜趕到時竹斯羽正在給西辭跳舞。
他本來就白,換上叮當作響、布靈布靈閃亮亮的紫色舞裙扭動着身姿跳起人形求偶舞來美的天地都仿佛失了顔色。
蓮夜看到西辭眼睛亮亮的看着那條搔首弄姿的臭蛇,有些難過的垂下眼眸。
他身為獸族土生土長的獸雌,本來應該接受自己的雄主不會隻有他一個。
可是潛意識裡他總覺得,雄主是他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