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明彩怨念的看向他,你不懂,不會沒事的。
他們站在海邊看着漂浮在海面上的漁船面面相觑。
服部平次吞了吞口水,一點點的轉過頭去看向導演,“導演,你确定出島的船就這一個嗎?”
導演面如土色:“啊,因為最近是捕魚期,島上的船都開走了,沒有三五天回不來,僅留了這一艘船是供人進出的。”
“那船上有人嗎?”
導演的聲音更小了,如果有人在船上而不隻是船壞掉的話,那他的責任就更嚴重了。
“應該沒有。”江戶川柯南冷靜的道:“看看時間,應該是船剛開出不久後就毀壞了,而且看起來船體并沒有壞,如果船上有人的話,現在應該有人在船上求救。”
“那船長呢,他為什麼不在。”
“這就不得而知了。”江戶川柯南托腮思考道。
這個孩子。。。安室透定睛看着他,是他太久沒回國了遇到小朋友了,還是說這個孩子本身不一般。
江戶川柯南看到安室透的冷靜的眼神不禁有些慌張,“是服部哥哥告訴我的啦,我隻是把他的看法複述出來而已。”
服部平次拍了拍他的頭:“是啊,這小子就喜歡推理遊戲,真拿他沒辦法啊,啊哈哈哈。”
“是嘛。”安室透神秘的笑笑,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呀,爸爸。”毛利蘭有些慌張的扯了下毛利小五郎的衣袖。
“嗯。”毛利小五郎沉思,“導演,你報警了嗎?”
山下聰慌忙點頭:“對,對啊,先報警吧。”
安室透掏出手機道:“我來吧。”
“放心吧,沒事的。”毛利明彩安慰的摸了摸毛利蘭的頭發,溫聲道:“我和叔叔都在這呢。”心裡卻冷笑一聲,能有什麼事呢,最多是假期泡湯了而已。
安室透打完電話走了過來,面色嚴肅,“警察說東京近海區域刮起了風浪,一時間無法趕過來,據氣象局的消息,最快也要等到後天一早才能出海。”
“後天!”導演大驚失色,“後天才能過來的話,那我們的節目怎麼辦,本來時間就很緊湊,如果拍不出來好的效果,那我的職業生涯可算是完蛋了。”
“可是導演,你之前不是說過這個節目是台裡大力支持的嗎,怎麼會因為晚了一天就泡湯呢。”遠山和葉詢問出聲。
毛利明彩挑了挑眉,這一看就是他自己畫的大餅啊,好讓三位嘉賓高看他一眼,然後好好錄制節目,現在拆穿他,他也很尴尬啊。
她回頭一看,導演果然是一副看天看地不知道說什麼好的樣子,她不厚道的笑出了聲。
山下聰哭喪着臉:“是因為之前預定好的節目嘉賓連同主持人都出了問題無法錄制,台裡着急救場,才讓我的節目試一把的,最晚下個周就要交片剪輯了,如果這次開了天窗,那我可能真的完蛋了。”
幾人互看一眼,努力憋住嘴角的笑意,合着這位導演之前說的這麼多都是假的啊,剛才還和毛利大叔在酒桌上暢想未來,這也太會演了吧。
安室透在一旁解圍道:“我剛才問了警察,目前沒聽說有電視台的工作人員在那艘船上。”
毛利明彩摸了摸下巴:“也就是說,剛才船長果然沒有去接人,而是不知道為何把船抛在了海面上,自己卻失蹤了。”
“啊,可以這麼說。”安室透看向她贊同道。
導演也稍稍冷靜了下,“人沒事就好,隻是沒接到人的話他還可以補救一下。”
“那我們的節目呢,還拍嗎?”毛利小五郎看向身旁的導演。
山下聰一拍腦袋:“拍!這檔節目是要趕在月底之前播出的,不能放棄。”
“那人員不夠怎麼辦?”毛利蘭有些擔心。
“沒關系,我們不是還有一個攝影師嗎。”山下聰大手一揮,充滿自信指向了一直在身旁默不做聲的攝影小哥。
攝影小哥一臉疑惑,綜藝跟拍不是每一位嘉賓都需要一個攝影師嗎,為什麼他一個人要承擔如此重任。
啊,這大概就是身為導演/資本家的自我修養吧,沒困難要上,有困難為難同事也要上。
山下聰老成的拍了拍攝影小哥的肩膀,“沒關系的,西木,我相信你,如果這次節目成了,我一定會向台裡大肆表彰你的。”
“那導演,比賽的話還是從明天開始嗎?”服部平次對他畫的餅不感興趣,隻對還未解開的懸案有着非一般的熱情,直覺告訴他,今天船長的消失事件肯定也與20年的舊案有關。
“比賽啊。”山下聰沉思了一會,拍了拍手,“我們還是從明天開始,今天的話就先拍一拍各個嘉賓的個人影像。
對了,沖野洋子小姐現在也過不來了,我們現在還缺一個主持人。”他環顧一周,把目光停在了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