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做什麼不用你來教。”他們把一捆繩子扔在地下,“你先把他們都綁起來,快點,還有你。”他又指了另一個服務生。
兩人在他們的脅迫下分别走向分開躲在餐廳各個位置的顧客,而安室透走到了明彩身邊。
‘什麼情況?’明彩看向他,不會是你搞得鬼吧。
‘現在還不确定,可能是恐怖分子襲擊,你先不要輕舉妄動。’安室透否認了是自己的原因,又用眼神警告她,他實在是怕明彩還沒搞清楚事情就沖上前去。
‘知道了知道了,我是那麼莽撞的人嗎?’明彩無奈的瞥向他,也不知道在他心裡自己是個什麼形象,她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麼會這麼沖動,而且她又不是一個人,身邊不還有個迹部景吾嗎
對了,迹部景吾還在這,想到這明彩趕忙看向他:“别擔心,我們先等等看。”她的話音未落,就感覺身後給她系繩子的手重了一下。
明彩:“嘶。”
“抱歉。”安室透連忙道歉,“我剛才走神了。”又把綁在她手上的繩子松了松。
迹部景吾冷靜的點了點頭,“他們怎麼會來這裡搶劫。”
明彩搖頭,果然這個bug不止她想到了,正常人誰會來劫持餐廳來要贖金,就算是高檔餐廳,但現在舍得花錢吃飯的人大有人在,他們怎麼能确定這裡有的人人有錢,等等,有錢人,她突然想到什麼,這裡不就是一個非常有錢的人嗎,而且是全日本數一數二的有錢。
“你今天來這裡吃飯的事有人知道嗎?”她靠近迹部景吾低聲問道。
迹部景吾陡然一愣,随即便反應過來:“你是說,是沖着我來的。”
明彩遲疑:“隻是有可能,如果他們知道迹部家的大少爺今天中午會一個人過來吃飯,很難說會不會铤而走險。”畢竟綁了他一個人,别說兩個億了,就算是兩百個億也要的出來啊。(這裡說的是日元)
“今天隻有我家人知道我會過來,但他們不知道具體是哪家餐廳,餐廳是我的秘書定的。”他皺眉道:“但秘書牧原已經跟了我四年了,不會做這種事的。”
迹部景吾語氣肯定,他自認為還是有些看人的把握的,牧原從畢業起就跟着他了,他認為她不會背叛他的。
明彩點頭,他們現在被聚集到了餐廳吧台的前面,而剛才綁人的金發服務生和另一個人黑發服務生也都被綁匪綁好推在了地上。
餐廳那個厚重又華麗的大門也被關上了,也不知道外面的人知不知道我們被挾持了,剛才動靜那麼大應該會有路人聽到後報警吧。明彩漫不經心的想着,雖然有些突然,但她也不是很擔心,畢竟有安室透在,他在主線中才剛剛露臉,怎麼會在一起小小的劫持事件裡出現意外。
她借着桌子的掩蓋,偷偷挪到了安室透身邊,“你準備怎麼辦?”
“我的身份不能暴露”安室透面露難色,他還有黑衣組織的任務在身,還需要這個服務員的身份,所以不能在明面上幫助明彩。
毛利明彩無語:“這不是就隻靠她的意思了嗎”
‘别擔心,我已經通知風見了,就是我在公安部的下屬。’安室透解釋道:“如果外面沒人報警,他會帶着人趕過來的。”
明彩黑線:“她是擔心警察來不來嗎,她是擔心警察行不行好吧。”
“所有人都在這了,大哥。”剛才去廚房檢查的另一個同夥也回來了,他帶了三個廚師過來說:“剩下的人都跑了。”
“沒事。”領頭的男人不在意的說了句。
明彩和安室透臉色突然難看起來:“他不在意有沒有人偷跑出去報警,隻能說他極為有把握或者根本沒想留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