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查到什麼了嗎?”柯南看向在目暮警部身邊低語的高木警官,出聲詢問道。
“啊,是,根據目前的線索來看劫持人就是迹部家之前保镖,是個美國人,日本名叫田野明”還沒等目暮警部授意,他就下意識的把結果告訴了柯南。
毛利小五郎翻了個白眼,“喂,你這個小孩子不要一直在這裡問東問西。”說着就把柯南拎到了一旁,轉頭看向高木警官,“然後呢?”
高木涉有點局促,接着說道:“據悉,兩年前這位田野先生因為犯錯被迹部家辭退了。”
“是這樣嗎?”毛利小五郎看向迹部家的管家。
管家點了點頭,“是的,兩年前,家裡發生了一起盜竊案,失竊的是夫人剛在拍賣會拍下的一條珍珠項鍊,價值1180萬美元,被稱為麗茲·泰勒的珍珠。”
“麗茲·泰勒的珍珠?是那條由等距的花卉圖案組成,每個花卉圖案都以紅寶石為中心。人稱被花卉包圍着的鑽石項鍊嗎?”
“是的,這套珍珠項鍊在被夫人拍下後就一直放在保險櫃裡,直到要參加一場晚宴才準備拿出,可等夫人打開保險箱後發現,一直放在這裡的項鍊已經消失不見了。”
“為什麼沒報警呢?”這麼貴重的物品丢失第一反應應該是報警尋回,即使是迹部家也會在乎這一千八百萬美元的項鍊吧。
管家回答:“我們本想報警搜查的,可是在通知警察之前,田野先生就自己主動承認了是他拿走了夫人的項鍊,又把東西還了回來,老爺做主把他辭退了,就沒有再通知警察。”
“看起來是尋仇沒錯了。”毛利小五郎斷言道。
幾人都同意這個看法。
但柯南卻有些猶豫,真的是尋仇嗎,如果是尋仇的話為什麼要等待兩年才綁架迹部家的少爺呢,而且當時迹部家主并沒有報警也給了豐厚的遣散費,為什麼這個人還會懷恨在心。
看着繼續沖着餐廳喊話的警察,他陷入了沉思。
另一頭,還在餐廳裡面的毛利明彩有些尴尬,距離事件發生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剛才吃飯的時候她也喝了不少的水,現在又想急迫的想要上廁所,她看着還在巡視的劫匪,不自覺的動了動身體。
“怎麼了?”身邊的安室透很敏感的察覺到了她的奇怪,低聲問道。
“沒事。”明彩不自在的搖了搖頭。
能不能别這麼敏感啊,看着明彩不想說,安室透也沒有細問,隻是又把身體向前移動了以下,以便更好的擋住毛利明彩。他在等一個機會,一個能夠确定制服所有綁匪不會傷害到人質的機會,但還需要外面的人的配合。
他看向聽着警察喊話的男人。
“裡面的人聽着,我們警察已經把這裡包圍了,請盡快放下武器,放開人質,走出來。”
有沒有搞錯啊,明彩有些無語,這樣喊話别人怎麼會出去啊,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還是要靠自己啊。
“喂,迹部,你真的不認識他們嗎。”她看向迹部景吾低聲問道。這個綁匪雖然很奇怪,雖然看起來是在針對迹部景吾,但實際上什麼也沒對他做,如果真的是為了報複什麼的,不可能這麼平和,至少也要把他揍一頓吧。
迹部景吾思考片刻:“這個人應該是我們家之前的保镖,但後來被解雇了。”
“因為什麼?”安室透加入了對話。
“因為他承認偷了我母親的珠寶。”迹部景吾看了他一眼。
“真的是他嗎”毛利明彩提出質疑,如果真的是這個叫田野的男人偷走的珠寶,他既已經承認了自己偷了珠寶,而且主人也不追究了,那根本沒有理由再進行報複。
這個邏輯不能成立。
迹部搖頭:“我隻知道他确實有能力接觸到保險箱。”
“你是說?”
“他會開鎖,他說這是保镖的必備技能。”
安室透看向明彩。
毛利明彩:“。。。你看我幹嘛。”
安室透搖頭:“沒什麼。”
“我隻是好奇,最容易接觸到迹部夫人的珠寶首飾的,不應該是傭人什麼的嗎,你們家沒有懷疑嗎?”
“在他承認前,我們已經準備報警然後檢查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