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像現在這樣,吊死在一個黑皮身上。
晚上,毛利明彩心不甘情不願地把降谷零從黑名單裡放出來。
編輯好了一條信息發過去:“晚上有空嗎。”
那邊秒回:“有。”
毛利明彩:“去你家好不好。”
那邊沉默了,看着對方久久未回複,毛利明彩又發:“不行算了。”她撇了撇嘴,不如去找男大學生。
下一秒,手機傳來了震動,是降谷零的回複:“好。”
時隔多年,毛利明彩又一次踏入的降谷零的家,但早已不是當年那間小小的公寓了,想也知道,之前的租的小房子早已和降谷零的曾經一起封印起來了吧。
看着明彩情緒不對,降谷零有些擔心,“明彩,你喝酒了嗎。”
毛利明彩歪了歪頭,用手比劃了一下,“隻喝了一點哦。”
降谷零失笑,他不确定明彩為什麼提出要來他家,但他實在不想拒絕,也拒絕不了她。
從明彩身邊消失的這幾年,他總在想,如果當初明彩不同意他分手,他還會不會接受公安的任務,可當hiro暴露的時候,他又在慶幸,慶幸自己在hiro身邊,他接受不了失去他們中的任何一個。
他拿起一雙拖鞋,“家裡沒有女士拖鞋,這是我買來備用的,你不介意吧。”
看明彩沒有反應,降谷零彎下腰給她換上。
明彩在屋子裡逛了一圈,嗯,果然沒有任何痕迹呢,雖然能看出有人居住,但從屋子裡擺設完全看不出這人是性格,喜歡什麼,這間房子應該就是個樣闆間吧。
她坐在沙發上,微微一笑,該誇她的前男友身為卧底的專業性嗎。
“吃飯了嗎,我去給你做。”降谷零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即便這些年他在黑衣組織越發遊刃有餘,可在明彩面前,他好像一直都是當年那個毛頭小子。
毛利明彩看向他:“你和别人做過嗎。”
“什麼。”降谷零震驚看她。
毛利明彩:“我說,和我分手這些年,你和别人做過嗎。”
降谷零慌亂地道:“沒,沒有。”
毛利明彩點頭,她猜也沒有。
“那我們做吧。”
降谷零艱難轉頭:“明彩,你喝多了。”
“那我去找别人。”她起身,卻動不了。
降谷零拉住了她的胳膊,他低下頭,金色的頭發遮住了他的眼,表情晦暗不明:“明彩,别這樣。”
毛利明彩皺眉:“你不願意,還不讓我去找别人,天底下可沒有這樣的道理,你知道我多有錢嗎,能包養多少個男大學生嗎。”她對着降谷零喋喋不休。
然後就被他堵住了嘴。
“唔。”
降谷零吻住了她,他不想再給她說話的機會,如果說的都是他不喜歡的聽的話,那還是堵起來比較好。
兩人唇齒交纏,淡淡的酒味在兩人的唇間蔓延,是威士忌的味道。
她将手指插.進他的發,“唔,零。”
“我在。”降谷零擡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又深深地吻了下去。
毛利明彩身子有些發軟,她被禁锢在沙發和降谷零中間,無處可逃,整個身上都是他的味道,熟悉的,令人着迷的味道。
不知吻了多久,兩人才慢慢分開,毛利明彩輕喘着靠在他身上:“你耍賴。”
他輕輕撫着她的臉:“嗯,是我不好,你原諒我好不好。”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他再也不會放手了。
毛利明彩上下打量着他:“那要看你的表現了。”
降谷零笑了笑,然後一把将她抱了起來:“遵命,我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