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他認真想了會兒,許久後點頭應下。
羽秋懸着的心落地,兩不相欠的感覺讓他由衷放松,與晉青商定過出發時間就帶着雲思與秋禾回到軍營。
随行人馬定下,北境之行萬事俱備。等葉秋白忙完,他們就能出發。
葉秋白那邊還需幾日,晉青一面準備北上物資,一面旁敲側擊問麟珩刺殺的事情。
不知是不方便與他說,還是真沒查出來,麟珩沒和他細說這件事。
直到出發前夜。
麟珩按着晉青發過一道瘋,用手指讓晉青釋放過一次後,強行喝藥鎮定,早早睡去。
晉青嘴上說沒事,某處持久不散的脹痛和異物感卻讓他睡不着,抱着麟珩發呆。
“我可能真不适合當男同。”晉青看着燭燈,幽幽感慨:“怎麼這麼不舒服?”
還是說……麟珩技術太差了?
但這可是什麼都能做好的主角,怎麼會在這種事情折戟沉沙?
晉青隻能懷疑是自己的身體不适合當男同。
嗯,心理上可以,身體卻不适合。
系統适時推銷:【商城有那種藥,喝了保管身嬌體軟,媚骨天成,要不……】
晉青:【圓潤地……】
系統及時斂聲。
晉青歎口氣,片刻後放開麟珩,軟着腿下床,準備去解決一下自己又擡頭的……
真是服了,想着和麟珩那什麼,他那玩意兒比什麼都興奮,可用手指且換陣地後……
他是真不舒服。
麟珩的手本來就很大,指骨長,骨節清晰,指腹還有繭子……
晉青為了麟珩自己用手準備過一次,明顯沒這麼難受。
“嗯……”
晉青坐在窗前的軟榻,淺淺的呼吸着,混沌發熱的腦子遲緩地思考……
難道……是麟珩手不合适做這個?
那換别的呢?
換……那什麼?
晉青趕緊搖頭,把這個可怕的念頭揮去。
手指都這樣了,換别的他怕是得死。
“所以……”
“就是麟珩技術太差了!”
不想再騙自己,晉歎口氣,把髒掉的褲子拿出去清洗。
剛開門,昏暗月色下,一隻信鴿飛來,落在暗衛手中。
暗衛明顯沒料到他此時出門,下意識把信鴿往身後藏。
晉青認出那是帝京城的信鴿,懷疑與刺殺有關,顧不得手裡的褲子,向暗衛伸手:“拿來。”
暗衛不敢抗命,将紙條交給晉青。晉青展開紙條,上面子的字迹遒勁工整,一看字體主人就古闆嚴苛,對自己嚴苛的同時還對他人嚴格。
晉青忍住來,這是丞相張木榮的字迹。
隻是上面的内容——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宗親早與陛下離心,不若趁此機會一一問罪,免使其再生禍端,禍及小晉青。”
晉青看得愣住。
所以刺殺的事情是宗親做下?
張木榮想趁此機會,把事件擴大化,除掉所有可能有異心宗親?
可這樣……
晉青低下頭,思緒混亂。
張木榮是麟珩與他的啟蒙先生,後來在軍中做出使各勢力的使節。麟珩登基後成為一人之下的相國。
但他對張先生的印象還停留在,他因不抄課文而被罰打闆子。
轉眼多年,張先生也成長為了合格的輔政之人。
隻是這樣……以後史書會怎麼寫麟珩?
晉青不懂這些,想想把紙條展開,壓在了床頭。